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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俩一个被窝才暖和呢。
刘大娘转念一想,咧嘴笑道:“边关之地疾苦,且就一家铺子有这东西卖,偏生最近那铺子有事关门去了,好些人都买不到呢,夫人您姑且再等等,老婆子隔日再去打听打听。”
听了这话,良宵登时苦了一张脸。
他们昨夜才闹那样的不快,遑论还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再同床共被可如何是好?
两两相对该有多难堪尴尬?
便是光这么想着,她就羞于见人了。
要恨,只恨自个儿经不住那招激将法。一激便原形毕露,倘若她冷冷静静的,好好的与他说,一回不成便两回,总有和平解决那日。
然边关物资匮乏,倒真是半分比不得富饶的江都城。良宵也只有摆摆手,将这茬先放下:“便劳烦刘大娘了。”
“哎,不劳烦!”刘大娘笑得好生欢快呢,这位夫人虽娇生惯养,却是个好说话的。
现今才是午时,时候还早,刘大娘将屋子扫干净便去院子里浣洗衣物,良宵无事,也不敢再出去吹那寒风,想罢,又去将所剩银物拿来清点一番。
他们来了有半月,开支耗用多着呢,以往她虽不曾管家,尚在闺房中也学过皮毛,这厢一味往外给不是个法子。
有道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良宵默默将那锦囊里的碎银放好,从匣子里拿出几件首饰玉镯之类的。
一到这时候,隔壁王嫂院子又开始闹嚷嚷了。
良宵烦躁的撂下那几件华美璀璨的物件,头疼的扶了额,直想找两团棉花来堵耳朵。
日日吵日日吼。真的是烦透了!
前日是那个叫狗蛋的偷了别人家的鸡仔,昨日是那个王大壮醉酒打碎了一个什么物件,今日,今日是王嫂嚷嚷着买什么物件买贵了。
没有哪日消停的。
刘大娘晾好衣服进来看见,不由得温声宽慰:“夫人您别见怪,两夫妻过日子就是这样咧,柴米油盐酱醋茶,习惯了倒也好。”
良宵勉强抿了抿唇,“我自知晓,可他们感情如此不和睦,倒不如和离了各自过日子来得舒畅。”
“哎瞧您说的,哪有这样想不开!”刘大娘难得皱了眉,转身去给她倒热茶来,既而道:
“这两个人能结合必是有一方瞧对了眼,过日子便是磨合,人呐,谁没有个不好的地方?日日磨,磐石也能磨圆了,何况两个会说会笑的人?什么情情爱爱的,都是大文豪编纂的书本子,凡人过日子能按照那个来?老婆子过了大半辈子,只晓得踏踏实实的才好。”
这一番话说下来,刘大娘又觉自个儿说重了,忙又道:“夫人还年轻,又有郎君如此宠爱,这世间之人千千万,不是每个女子都像您这般有福气的!”
良宵愣了愣。
原来她眼里的苦苦折磨在旁人眼里就这般的,郎情妾意?
她出神时,隔壁院子传来一道震耳的哗啦声,还有女人尖锐的道:“你个没良心杀千刀的,赶儿明别回来了!”
刘大娘笑笑,去将屋子里的残羹收拾好,一面自语道:“瞧着吧,明儿啊又是有说有笑的。”
喧闹声中,良宵将这话记到了心里。
*
九月多了,江都城还是秋意萧瑟,边关已经开始狂风大作,偶尔到深夜时还有冰雹子砸下来。
良宵这风寒才好,谁料到傍晚时又有些咳嗽起来,夜里被冻得直打哆嗦,但她绷得好,一点没外露。
察觉身侧人缓缓靠过来。
她就往床榻里侧去,想起昨夜里,小脸又燥红不已。
宇文寂拿这个倔脾气没法子,微起身想要给她扯被子,才有动作就见床榻里侧的小团狠狠瑟缩了下。
原是他起身这空档,叫冷风灌进去了。
宇文寂当下就沉声唤:“良宵,睡过来。”
良宵一骨碌的将脸埋到被子里,传来一声闷闷的“不。”
话音才落,她身上的被子就被猛地掀开了,无尽冷意袭来,整个人便再也绷不住的打冷战。
良宵一个激灵,腾的坐起身,抱住胳膊愤愤道:“宇文寂,你做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黑暗中,宇文寂也坐起身,两人默然相对,他却只道:“我叫你睡过来。”
这话儿生硬得很,也不知是在跟谁较劲。
只记得梦境里,她总爱往他怀里钻,爱亲他的嘴角,亲他的喉结,每每都要声音软软的唤他将军。
回味多了,竟觉得真的有那么回事。
宇文寂也开始妒恨梦里那个男人。
尤其是现今,他什么也得不到的时候。
然而对面的女人一动不动,就那么冻着身子来与他抗衡。
只僵持了一瞬,宇文寂已十分烦躁的攥紧了大掌,一拳砸在厚实的被子上,冷峻的脸庞满是阴霾。
而后他长臂一伸,将人揽到怀里,倒躺下,又动作极快的拿大腿压制住这个不听话的,把被子拉到身上盖好。
前后不过眨眼功夫,没有半点让人反抗的空隙。
良宵脸颊红透了,嘴皮子蠕动了下,只听见头顶一道愠怒的嗓音:“睡觉,再不睡便做别的。”
别的——
良宵立马识趣的闭了嘴,像是一种感知危险的本能,她才不想嘴硬不讨好。
不一会,热源不断从身侧传来,传遍四肢,原还僵硬如冰雹子的身子渐渐软了暖了。
饶是她再抗拒,也要情不自禁的贪恋这样的温暖,娇花儿回到了温室才能舒坦的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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