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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林谙将腿盘着,从茶几上拿过遥控器,将电视打开:“不吃,大晚上的太油腻。”
“那你就饿着吧!”林谙这人,颇有蹬鼻子上脸的意味,冬青不耐伺候,将冰箱门甩上,“怎么过来了?”
“室友打呼,我过来睡两天舒服的。”林谙眼盯电视,没离开,解释道。
“我等会给你拿个备用钥匙吧,下次你直接过来就行了。”
“别,万一我哪次过来,坏了你的好事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好事坏?”冬青不解。
林谙笑得揶揄:“毕竟你这都二十八了,总得有点什么需求是吧!”
“我去你大爷的林谙!”冬青将刚从餐桌上拿过的薯片甩过去,林谙长手一捞,接个正着,拆开,嘴里贫着:“谢老板赏赐。”
林谙是林清的儿子,年初没跟家里商量,寻了州城的学校,自个联系上导师,等到复试成绩出来,才跟林清说。
这种先斩后奏的态度,严重刺激到林清,当即就把林谙扫地出门了。
林谙也是个心性高的,包都没带上个,径直往州城跑。
母子没有隔夜仇,林清连一晚上都没挨过,给她来了个电话。
冬青本是打算让林谙住在她这,她租的是个两室一厅,最初是和任绯住,但任绯这两年首付的钱攒够后,买了套房,搬出去了,她不愿与陌生人住,也懒得搬家,恰好租金也负担得起,就没再找房子搬走,住了下来。
无奈林谙死活不愿意,说要自力更生,趁还未开学这段时日,在外面找个份包住的兼职,住了出去。
她都没劝住,就更别提远在千里之外的林清了,只冬昌明在电话里抱怨了几句:都是冬青跑这么远,惹得这林谙也随了去。
冬青在收纳盒里翻出备用钥匙放在鞋柜上:“钥匙给你放这了,明天要走自己拿。”
林谙随意瞥了眼,视线继续回到电视上,冬青看见他就来气,拔高声调:“听见没?”
“听见了。”林谙随口答道。
冬青:“我感觉我跟清姨样的。”
“那还是有区别的。”
“能有啥区别,都看到你就烦。”冬青抱怨道。
沙发上的林谙这才正色,严肃地开口:“我很烦吗?”
他这话不似以往般嬉皮笑脸,冬青怔然,没接话。
林谙换回平时的语气,察觉到冬青说话鼻音很重,他一只脚踩在地板上,问:“你家医药箱呢?”
“我吃过药了。”冬青听到他问医药箱,下意识回答。
林谙顿住,狐疑地问:“平时叫你吃个药跟要命一样,今天你会主动吃药?”
冬青避开他打量的视线:“嗯,今天比较难受。”
她转过身,林谙目光停在她身上,看了许久,从中看到了丝许慌乱。
他搓了搓鼻子,视线转移到茶几上冬青拎回来的药,他塑料袋里摸出药盒,看了看品牌,拆开后挑眉:“还真吃了药,我还以为你撒谎。”
冬青不语,走进厨房开始收拾昨日洗好的碗筷,将料理台的碗一点一点归位,突然想找个人倾诉,她说:“我今天看到个熟人。”
“谁啊?”林谙啃着苹果,不甚在意地回答。
那个名字在她嘴边滚落几番,最后换成了另一个名字:“秦淮月。”
“谁?”林谙又问了遍。
“我高中同学。”冬青盯着洁白的餐具,解释这个对林谙来说陌生的名字。
“哦,不认识。”
“挺漂亮的。”她莫名其妙的补上这样一句话。
林谙扭头,看向她,说:“跟我有关系吗?”
“没关系。”冬青回答。
与林谙自是没关系,可与另一个人有关。
她看出来了,秦淮月心仪裴即白,他们是同事,关系似乎很是亲密,还能每天见面。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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