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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昌明走到六楼的楼梯过渡坪,看到冬青蜷成小小一团,抱着自己,脸上满是不服气地睡着了。
他将她抱起,冬青张眼,看到冬昌明,软糯地开口:“爸爸,我冷。”
冬昌明有些难过,又有些生气。
冬青在他怀里拱了两下,又说:“我不喜欢妈妈,坏女人。”
孩子的睡意来得快,呢喃完这两句话,又睡了过去。
冬昌明把她抱回房间,盖好被子,带关房门,人走了出去。
许琼岚坐在床边,出神,眼圈红着。
他念叨着:“你脾气怎么这么大,冬青还小,你这样?她会有心理阴影的,女孩子家家的,你怎么能这样?”
语气带着几分指责。
许琼岚猛地抬头,红着的眼眶有了泪水,她指着自己的脸:“我脾气大,你女儿偷钱,还抵死不承认,现在是小,长大了还偷怎么办,坐牢吗?”
冬昌明大概拼凑出事情的前因后果,沉默了半晌,道:“你好好跟她沟通,你这样不行。”
“我不行?”许琼岚压制着声音,“冬昌明,你一个月顾家几天,现在这样指责我,我也要上班,上完班我还要照顾冬青,昨天家里没煤气了,是我去煤气站把那罐煤气扛回来的,就为了多省那十块钱,做家务的我,教育孩子的是我,工作的也还有我,我为什么?”她说着说着,开始哭泣。
她的压力太大了,她也是第一次做妈妈,上班的压力太大,她业绩好,店里的人总是似有似无的排挤。
她也知道工作中的怨气不应该带进生活里,可是她也是个人,她也会累,看到不肯承认错误的冬青,她实在是忍不住。
“冬昌明,我也才二十五岁,前年你抛下我们母女,在外面就是一年,冬青从1到100,这些数字是我教的,你说要来榴城,你受不住一个人,我也来了,你自己数数,你在家的日子有多久?”她越说越激动,“冬青想家的时候,是我想办法开解,家里灯泡坏了是我自己换的,下水道堵了,是我是通的,你叔父指着我鼻子骂,说你不争气的时候,是我咬着牙搬出来的。”
“是,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可是你凭什么来怪罪我。”
“我舍不得那八百块,不送冬青去上幼儿园,去年那一年,别人在背后怎么说我的,我不知道吗?我知道啊,可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许琼岚重新跌坐回床上,手捂住脸,“他们永远不会责怪你,只会夸奖你,每个月都把工资上交给我,可是家里的每一分钱不都是我在掰着用吗?”
这份指责她压制得太久,这个世界对女人并不公平,不管选择哪条路都不容易。
人们总是对男人更宽容,他们只需要会挣钱,就可以算得上成功。
可女人不一样,她们需要成为超人,顾及家庭的同时,还要兼顾事业。
这次争吵,冬昌明占据劣势,他沉默着,听着许琼岚的心底话,一句也没法反驳。
两个人最后达成了一致,许琼岚放弃现在的工作,全面回归家庭,将所有重心放到教育冬青身上。
这是许琼岚的让步,是她对家庭的妥协。
她放弃了自己的未来,去赌冬青一个未知的未来。
熟睡的冬青,对此毫不知情。
第二天醒来,看到许琼岚给她做了早餐,没有出门,她忘性大,昨天对许琼岚的仇恨已经忘光,她睡眼惺忪地开口:“妈妈,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许琼岚没回答她,把面条放在桌上:“把早饭吃了。”
她不回答,冬青其实也不是太关心,没再问。
她吃过饭,一抹嘴巴,就往门口冲,被许琼岚拦住。
她诧异地回头:“我要出去玩。”
许琼岚微笑着,嘴里轻飘飘地说出不行,这两个字碾灭了冬青来榴城最自由的时光。
从这天之后,她每天都在期盼着许琼岚出去上班,这样她就可以重获自由,可惜她的愿望再也没有实现。
她再也不能自由的看动画片,再也不能肆意地打开门出去玩。
许琼岚给她制定了一个与幼儿园同作息的时间表,她是这个学校里唯一的学生,许琼岚是那不二的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有人能预收一下我的《往生》
1
娱乐圈顶流邵覃,光华万千,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炙热也明媚,冷寂却温柔。
粉丝眼中的他,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
谁也想不到他会在某次演唱会encore环节,礼貌却疏离宣布隐退。
很多年后他人才知道,那时的他,是一心求死。
2
白瑶是赛车圈里百年难遇的奇才,她是摇曳的红玫瑰,张扬且肆意,热情又孤傲。
某次意外,她断送职业生涯,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倒下,谁也没想过,她会逆流而上,重归大众视野。
白瑶生来不信命,她是在哪都可以活出自我的野玫瑰。
3
初次相见,白瑶叼着烟,看着那个少年,像是站在深渊边。
她下颚微仰:“喂,你为什么不想活了?”
少年回头,桃花眼上挑,声线清冷:“因为没意思。”
当时的她以为,这只是个青春期厌世的男孩。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少年曾竭力拥抱过这个伤害过他的世界。
彼时,她握紧他的手,铿锵有力地说:“活下去,为自己而活。”
“好。”
清矜娱乐圈过气顶流x野玫瑰女逗比赛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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