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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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她一夜未眠,今天一早本想亲自去柴房瞧瞧自己那个短命女儿。
谁知还没到地方,远远就看见下人慌乱地跪成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柳白衣一使眼色,眉姑姑赶紧上前询问。
“姑姑,这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小姐,小姐她突然不见了……”下人抖如糠筛,面色苍白,不知是被柳白衣的脸色吓得,还是被林青白的尸/体离奇失踪吓的。
柳白衣是何许人物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门道,她气得银牙暗咬。
“林青白!你这瞎了眼的白眼狼!居然这般害我!”
“老爷,你的意思是……二小姐还活着!”眉姑姑惊讶不已,赶紧追问道。
“你这老废物!昨夜不是你亲自查验的吗怎么什么都没发现!”柳白衣气得口不择言,指着眉姑姑的鼻子就骂。
“冤枉啊,老爷!”眉姑姑声泪俱下,跪下求情,委屈道:“如今木已成舟,无论如何今晚也得给摄政王爷一个交代,咱们赶紧想想办法吧!”
气昏头脑的柳白衣逐渐冷静下来,她阴沉着脸,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了,沉声道:“去把扶风先生请来,再找个性格身量谈吐肖似林青白的干净家生子!要快!还有,今日之事不准任何人说出去!”
柳白衣环视一周,厉声道:“否则,家法伺候!”
“是。”众人不敢多言,只得领命散去。
五月份的风格外温柔,吹着院中的蔷薇沙沙作响,院里一派草木葳蕤的清静景象,而院外早已乱作一团。
长廊里,同婉侧夫一同被赶出来的兰兮轻拂了拂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抬眸间满是冷然萧寒:“婉夫郎真是好手段。”
“我的手段再如何,也比不上像你那等腌臜之地出来的下作。谁不知道像兰夫郎的那种出身,见着个女人就想往上扒,生怕没了女人会死一样。”说话的是一个长相颇为阴柔,且有着一把清润优雅嗓音的男人。
“婉夫郎说得是,毕竟像我这种出身的人,即使再不堪,也好过那等被万人□□的货色。有道是人需得贵有自知之明方能活得长久。”兰兮的嘴向来毒,平日间又总偏爱装那清高出尘之态。
“我瞧兰夫郎是含血喷人才对。就算是,随意污蔑人也得讲求证据二字。”不知想到什么,婉侧夫从怀中掏出一方绣有柳字模样的白莲香帕,掩鼻讽笑:“都怪我,我倒是忘了那处出来的人不仅伺候女人一流,就连这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本领也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说话的婉侧夫乃是一名小官为了讨好柳白衣而送上来的男子,手段颇为了得,否则也不会在这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柳府独受宠五年之久。
立于斑驳花荫下的兰兮面色晦暗不明,一言不发,则更大大取悦了对面的婉侧夫。
“兰夫郎可得离我远些,我怕离得近了,连自己身上衣物都沾了某人的sao狐狸味。”婉侧夫说完,斜了兰兮一眼,转身离开。
婉侧夫临去前的神情像极了那等逞凶斗恶成功的公鸡。
“主子。”待婉侧夫消失在长廊尽头后,阿奴在兰兮身后出了声,于脖子处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无碍,不过一介跳梁小丑,留着当个乐子瞧着打发时间也是好的。”兰兮摇了摇头,迈着步子往那芙蕖院中走去。
等走到一半,兰兮脚步忽顿,脸色淡淡道:“如今她可安好”
兰兮见那一树海棠开的甚好,一面又亲手折下一束海棠,看着淡色的花瓣簌簌而落。
一时间,兰兮青衫落拓的背影竟有些遗世谪仙的意味。
“青白主子自然一切安好……主子可是想青白主子了”
“要你多嘴。”兰兮一双妙目横过来,带着三分愠怒,七分笑意。
“……”阿奴无话可说,只得闭嘴继续乖乖侍奉。
京城,某户人家院落外。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抱着一个小包裹的林青白正无所事事地蹲在墙角,频频望向那座守卫森严的院落。
人是知道在哪了,可她该怎么合理的与堂堂三皇子季言相认?
怎么勾搭才能一针见血,立竿见影呢
林青白敲了敲自己白嫩的额头,忽的计上心头。
……
从同福酒肆回来后,端坐在自己府上喝酒的季明月只觉得那林青白的模样越看越合他心意,这脸上的每一寸眉眼都生得颇为精致。
季明月抬手将杯中茶饮尽,沾了茶水后更显红润的薄唇轻启:“柳白衣那边怎么说”
“已经应了,听说定会给摄政王爷一个满意的家宴。不过属下听说侍郎大人后面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不出来,也不知在做什么。”白面小生魏紫不知季明月要做什么,只默默为那倒霉之人捏了一把冷汗。
他倒是不怎么可怜柳白衣,可怜的是那位被盯上的柳府二小姐。
众人皆知,自家摄政王个性酷烈,杀伐决断,在皆是女子的朝堂之上,势力和威望也不遑多让,且说一不二,看上谁家的女儿,就没有得不到的。
但是得到了之后,没两天就腻了,被抛弃的女子往往下场很惨,娘家不认,也找不到夫婿,结果不是沦为低贱的奴仆就是孤老终生,煞是可怜。
“呵呵,也算柳白衣有几分手段。孤很期待今夜呢。”季明月摩挲着乖乖卧在膝上的白猫,眼中露出几分冷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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