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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无奈,冷云奇苦笑道:“还能怎么着,捉贼捉赃,没当场拿住,说啥都白搭。”头一掉转向众弟子喝斥:“听好了,人家来了不许动手,客客气气留人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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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老侠以为判断无误,毛丫头却早将张秀才忘哇啦国去了,只惦记没到手的墨云、天罗二剑。
该丫会放弃返回客栈为夜盗宝剑做准备,是贼鼻子透灵八早闻到娜仁莎藏在怀里的雪莲丹,虽然每个弟子都有这玩意,但那粒雪莲丹对她的吸引力强太多,竟带有稀薄的灵气,绝计可遇不可求!可喜冷老头派娜仁莎护送她回客栈,她便半途死皮赖脸要人家抱着走。需知娜仁莎非等闲之辈,从她怀里偷雪莲丹,怕是只有一次机会,当出手时便出手!
这会丫正滔滔游说又想开溜的“丑山民”,舞着爪子道:“那些家伙绝对没有猪聪明!咱们把剑弄到手给七少爷用,赵叔难道会准许他在江湖上晃悠?他要和谁打架,也是人以外的妖魔鬼怪,肯定不会被华山派、雪山派知道剑落谁手,有什么好担心?不用娘上,孩儿一个人足够!一会我就去飞霞客栈,那三个老头总不可能把剑抱在怀里睡觉。”
杜鹃笑骂:“就你鬼灵精!莫拿大,那三个老头武功不弱,合起来,娘只怕斗不过他们。再说墨云剑、天罗剑我虽未细品过,可打眼瞧去,未见得一定比娘收罗的强。娘收着十多柄好剑,总能让七少爷挑出一柄合眼缘的。”
她们正在一叶轻舟上烫酒煮鱼。莫看此舟外表只是一艘小篷船,船身船篷灰扑扑丁点不起眼,内里乾坤了不得:船篷是双层的,里层是用淡竹老杆编成,金绿灿烂;长睡榻、小几用的是红香杞竹;摆在小几上的酒杯碟子筷子等,赫然为龙鳞竹制品。小火炉紫砂锅也样样精致,惟竹筒酒寻常,她们对酒没太大喜好,就是农家甜米酒。
二女美滋滋享受美好月夜,不过月光亮度有限,小篷船的照明是一颗比拳头还大的夜明珠。这宝物倒不是小篷船的原装货,是杜鹃搁在飞霞山某藏窑中的东东。
就着炉火和夜明珠的光芒,杜鹃巧手烹调。挑花也做了点贡献:油盐调料是昨天她赴藏霞观时顺来的,什么八角生姜蒜头腌豆瓣干辣椒等皆全,又从山上掏了鸟蛋、偷了某寺庙种的蔬菜,现捞几条北江肥鱼,剖好搁锅里煮开,鲜香的水煮鱼那叫一个诱人。
丫捞了一碗鼓动腮帮大嚼,一边不以为然道:“娘担心过头了,谁跟他们正经交手,打不过还溜不掉?嘿,他们今儿被孩儿搞的一头灰!娘瞧这是什么。”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粒晶莹的药丸:“贼不走空趟!”
杜鹃接过一看,大喜:“雪莲丹!这下咱们不用怕五毒帮了!”收起丹药又道:“咱们也该避避锋芒,今儿的事想起来还后怕。别在这块傻等观主,明儿就去找你赵叔,他一准比观主更清楚什么晶石更好。”
说着话她微微叹息,她将青云剑逛到手是前年的事,一直没把青云派放在眼中。去年开春她寻找失踪的挑花时,多拔杀手追杀她,她估到可能是青云派眼见奈何不了她,就雇用杀手。此事经赵东成证实后,她决定带着挑花赴琉球岛避一避。
当时会把贾羽欣捎上,是觉得赵东成也是男人一只,对男人的信任度她向来连打八个大问号,觉得贾羽欣可充当人质,这样赵东成至少不会出卖她们。正好贾羽欣犯了大错,怕被他老爹收拾,主动闹腾着要跟她们一块出海,于是她便顺水推舟。
在琉球的日子,她发现赵东成处处替她们打点的十分妥帖,内心很是感激。后来不安份的挑花老把贾羽欣当猴儿耍,赵东成也没说半声不是,令她无法不心生愧疚。
说起来她丁点大就认识了赵东成,本着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警醒一直有所提防,但贾小七是个简单角色,再怎么往坏里想,也能一眼看到底。这破小子是赵东成一手栽培的,从贾羽欣的为人,可以看清赵东成的为人,私心里她已经把赵东成与无崖子并列。
贾羽欣刚出意外时,她满心不想让赵东成知道,打谱自己悄悄解决。话说赵东成又不是医生,告诉他,也还是要找岩圣医。既然已将七少爷送去了圣医那儿,能有什么不妥?故此她大有心情往飞霞山拣便宜。
不料往飞霞山一走,诸事不顺。尚在行舟上便被金家三兄弟看破了,又被薛瞎丐缠着纠斗,那瞎子还不惧她的杀手锏夺魂针,令她心生忐忑。
今天,她更见识了华山派、雪山派的实力,莫看她貌似赢的轻松,拿出了看家本领!那只是三个小辈,若是三大长老联手,鹿死谁手未可知!
挑花年纪小不识轻重,她可得警醒——包不定贾羽欣确如挑花所言,灵体是被大神逮走了,而大神的目的是要她们领着七少爷去找赵东成,令赵东成没功夫掺和凡人的狗p倒尘事。如果她们不乖乖从命,天晓得还会出什么岔子。特么悠悠万事小命第一,还是赶紧与赵东成会合,老实道出七少爷的情形。若非夜行舟扎眼,她这会就想跑路。
挑花浑不知惧,坏丫头早已摆脱了贾羽欣莫名晕倒的阴影,而且觉得自己傻了,就算贾小七不是被下凡前的师父逮走而是灵体被困、岩老太婆对此束手无策,星歧灵绝对以及肯定能解开屏蔽,贾小七脱困只争个迟早罢了。让那破小子在七星伴月多呆些日子有什么打紧?没准就此真能将他塞给岩圣医当衣钵传人,再不用她们母女看管。
她打量着小养母,贼兮兮一笑:“娘,你是想去找赵叔,还是为了七少爷啊?若为了七少爷,必得多带点宝物,才能消了他的那口怨气,莫忘了人家十岁就知道要十两银子的过夜费。孩儿记得死老窝主说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咱们怕什么?娘,眼下这山中除了墨云剑天罗剑,肯定还有好多宝贝,趁机大发一笔横财才对。”
杜鹃啼笑皆非,挑花还在地下爬时就是秦淮河畔的偷儿,被控制街头偷儿的老窝主虐的不知多惨,居然对那家伙的“教导”记得这般牢。
她伸手敲了下挑花的头:“这世界该归你了,比娘的心还大许多!但眼前事得听娘的,明儿一早就开路。”
挑花正想反驳,杜鹃“嘘”了声。
两人从船篷的缝隙朝岸上望去,看到一个修长的人影飘落岸边。
杜鹃心中咯噔一下,急忙收去隔音障——有敌驾到,而隔音障起不了护身作用,反倒令自己碍手碍脚。
就听那人发出讥诮的笑声:“鹃妹子,又有新欢了么?喝酒也不请我饮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 某男寻上门,深情款款道:“鹃妹子,你看月色下那两棵连理树……”
杜鹃幽幽道:“相依相偎一世。”
某男声微颤:“想不想试试?”
杜鹃羞怯垂首:“你真想试?”
某男激动:“当然想!”
杜鹃眨眸:“那你快去,那棵花树多招人,赶紧抱牢站好!要一世都站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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