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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策抬小心翼翼瞥了薄子敬一眼，犹豫道：“之前有查过这方面的知识，虽然知道施之后会被判刑，但目前是没行动就被你们发现了么？所以也算触犯法律。”
薄子敬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梁策思索了一下，说道：“既然都摊开在明面了，也瞒了您，没错，偷拍确是想报复他一下，但有自己的想法，就是想找个机会恐吓他一番，恐吓，您知道吧，就是港剧里那种从精神能够摧残到他的恐吓……只过目前没找到这个机会罢了。”
薄子敬眉刚一皱起，梁策立马道：“没做具体行动，你们可没法拘留！”
梁策是标准的理工男长相，甚至可以说带着点□□丝的气质，扔在人堆里几乎平凡的连一根发丝都没法引人注目的那种。
薄子敬今盯着他细细量，眉梢在沉默中逐渐由平缓微微挑起，很显然，他并相信他的鬼话。
薄子敬忽然一笑，说道：“隐瞒犯罪动机只会罪加一等，要是没记错，你奶奶住在你们农村的家里没人照顾，你以前都是每隔半个月回去看她一趟，但要是你被关个一月半旬的，你奶奶回找见你，你说老人家会会......”
“喂！”梁策一下子从位子弹了起来，下一秒又被身前的隔板压了回去，他气急败坏道：“你凭什么认为没说话！”
从一开始谈话到现在，梁策在回答每一个题的时候，眼神都会由自主的往左边飘，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一个人在讲话时，眼神往左瞟的，部分都是因为说了谎，而据薄子敬这半个小时的观察发现，除了在回答偷拍动机的时候是这样，其他题，梁策都是十分正常的看向自己或是前方地面，这就更证了，即便是学霸，也依旧逃过说谎时眼神向左瞟的心理状态。
薄子敬没搭理他，只是继续道：“说说你房间那桶油漆怎么回事！”
梁策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个，说道：“油漆就是用来刷桌子的而已，你们去家的时候应该已看到了，的桌面是重新刷过的。”
薄子敬挑了挑眉：“是么？”
梁策点：“仅而已。”
薄子敬顿了顿，忽然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他先是俯身低在梁策顶看了一圈，随后又走到后面，抬看了眼支楞着在三脚架的摄影机，伸手往镜敲了敲，薄子敬转身，道：“那为什么油漆里含有零点八三毫克的三氧化|二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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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漆既然是从何志朝那边借过来的，那暂时就可以排除死者尸体内的三氧化|二砷是来自于梁策背包晶体粉末。”薄子敬捏了捏山根，转道：“去调查的人怎么说？”
庄力凑来道：“陆哥他们刚找到那家卖油漆的老板，这个时候那帮商户都开门了，容易才听到的。”
从梁策家里带来的油漆内被检测含有微量的三氧|化二砷，但据梁策所说，这桶油漆是一周之前从何志朝那边借过来的。
何志朝在学校的办室需要粉刷书柜，所以一个月前买来了油漆自己动手劳，而那个时候梁策看到了，想起自己家里的书桌也需要粉刷，所以为了省钱，就将何志朝剩下的半桶油漆都拿了回去。
如果如梁策所说，这桶油漆是从何志朝那里借来的，那么从目前的证据来看，何志朝身体里残留的三氧化|二砷就有了致方向，然而国内油漆配料里的所有化学成分都是固定的，除了甲醛对人体有害，但也会控制在适量范围内，除，是可能添加三氧化|二砷这样的有毒物质。
“除非......”薄子敬突然神色凝重起来：“除非售卖油漆的商家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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