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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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和辉夜这一战一定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众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辉夜的族长辉夜露央沙和少族长辉夜由美战死了，宇智波赫赫有名的宇智波田岛战死了，辉夜族长收养多年的养子竟是宇智波田岛的儿子。

无论是那一条都能轻松的成为整个忍界的话题。

斑已经指挥族人在清理战场，失去了宇智波田岛的宇智波元气大伤，不再具备同千手一族争雄的实力。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斑忍住了想要扶住眼睛的手，他的眼睛，空的眼睛，似乎都发生了一种变化，是一种族里没有记载的不知是变异还是进化的变化。

战场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虽然宇智波田岛死了，但是与辉夜比起来，宇智波这一边依旧是胜了。

宇智波的人在战场上救助重伤的族人，顺便将辉夜一族那些没来得及撤退或是重伤昏迷的人敲晕封印查克拉。

斑蹲在骨林里固执的守着宇智波田岛的尸体，宇智波田岛的眼睛是闭着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痛苦的表情，这比斑想象中要好太多。

如果父亲离去时是愤怒的，斑不知道他该如何做。

斑守着宇智波田岛的尸体，思绪却回到许多年前。

那时候空还在族地还没有离开大家，泉奈依旧每天像大家传递和平得理念，那时候的父亲远比现在年轻，而那时候的他每日关心的是如何在下一次的比试中胜过柱间。

现在想起来，那样的日子就像是梦里一样。

脚步声从骨林外传来，斑为宇智波田岛整理衣服，泉奈回来了他也不该再回想过去，“泉奈，空呢？”

泉奈走到斑身边一起蹲下，躺在地上这个人再次告诉泉奈，宇智波田岛已经去世的事实。

泉奈抬眼打量着斑，斑哥似乎有很重的心事呢，已经很久没看到斑哥这样的表情了。

将族人为宇智波田岛准备的担架拖到脚边，泉奈回答道，“他不会回来。”

“辉夜露央沙对空有养育之恩，而且空这些年在辉夜成长，对空而言，辉夜就是第二个宇智波，空不愿意也不可能回来。”

斑垂下眼帘，他的语气有些惆怅，“是这样啊。”

时光荏苒，当他再回顾的时候那些过往都成为了回不去的幸福，斑制止了泉奈的手，他一个人将宇智波田岛抱上担架。

宇智波田岛静静的躺在担架上，斑忍不住自责，空与他战斗那么久，为何他就没想过掀开空的面具，如果不是他太自傲，如果他有正真正视辉夜一族的实力而不是在战场上逗着空玩，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么多年的生活泉奈早已习惯了斑那根看起来可靠却很纤弱的神经，田岛爸爸的事，空的事想必在这时候刺激着斑不断的做着自我否定。

泉奈拍上斑的肩膀，“人不是万能的，如果我们是万能的那么我们将不再属于这里，这一切的发展非你我所能预料，父亲的事，空的事都不是你的错，哥哥。”

斑将手覆上泉奈拍在他肩上的手，“嗯，谢谢你，泉奈。”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还有泉奈。

见斑就像焉了气的皮球，泉奈决定换个让人开心一些的话题，泉奈笑着道，“空不回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空说他要回去辉夜，辉夜经此一战元气大伤，空怕辉夜会受到水之国其他家族的挤压，这才决定不回来。”

这大概是今天唯一能让人高兴的事情，斑的眼睛为之一亮，空的选择远比他想象中最好的结果还要好出太多，“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算了！”

斑低声的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声音越来越大，肩膀都抖了起来，然后斑哭了，就那么突然，笑着笑着便哭了起来。

斑抱着泉奈，将头埋入泉奈的颈间低声的泣着。

泉奈将手放到斑的后脑勺上。

斑的头发看起来就像刺猬样立着，当将手放到斑的头发上才会发现，这人的头发柔软得可怕，就像斑这个人一样，明明心里柔软得不得了，却要做出一副强硬的姿态。

泉奈就这样回抱着斑知道他停止了哭泣，斑将头从泉奈的脖颈处挪开，再抬头时脸上已经看不出有哭过的痕迹，“哥哥让泉奈看到不该看的一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