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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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爸爸？”小佐助并不是很明白这其中的原由，他也并不明白做得好，和做得太好有什么深刻的不同。

“以你单纯的思维来说，那个原因就算告诉你，你也会不高兴照做吧。”富岳以小佐助长久以来的脑回路思考了一下，道：“不过还是跟你解释一下吧，免得你又生气我把你当孩子，什么都不和你说。”

小佐助吐了吐舌。

“太过强大就会遭到忌惮，”富岳再次陈述了一遍这个他曾经告诉过小佐助的道理：“从以前到现在，宇智波就很强，所以被忌惮了，而就算是在宇智波里，也未曾听说过四岁就开了写轮眼的例子，”富岳深沉地看着小佐助：“你的天赋过盛了，佐助。”

佐助低下了头：“可是……可是佐助只是想保护别人啊。这样子的强大，别人也不喜欢吗？”

“所以我才说，你会不高兴。”富岳说道：“你想要保护别人，别人未必会觉得你会保护他们。”

“把视线集中在宇智波上的人已经够多了，不需要更多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富岳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

“我……我会照做的。”佐助垂着头，宛如蔫了的茄子，父亲告诉他的东西和他的光明的世界不同，那是另一个，充满了怀疑和伤害的世界，而他，虽然不喜欢，却必须适应。

“不要难过，佐助。”鼬伸手摸了摸小佐助的脑袋。

他是最清楚盛名之下的苦恼的了。他八岁开眼，就已经算早的了，而佐助，四岁开眼，如果被人知道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太早了，也太糟了。

“稍微忍忍吧，佐助。”富岳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这个世界上，就如我和你说的那样，有很多黑暗。”

“阿娜答……”美琴在边上用不赞同的带着制止意味的眼神看着富岳。

富岳没有因为美琴的不赞同停下来：“黑暗是必然存在的东西，面对黑暗，”富岳顿了顿，“你有三种选择，第一种，把自己变成黑暗，第二种，不喜欢但是要适应它，第三种，”富岳看着小佐助的眼神很复杂：“那就是打破它，让它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虽然前面的我听不太懂，”小佐助嘟囔了一句：“但我想要做第三种。”

“但是第三种，必须具有强大的实力，”富岳听了小佐助的回答，嘴角泛起了一丝笑纹：“你现在还太小了，也太弱了，所以你暂时也就只能做做第二种了。”

“要忍耐，佐助。”富岳以这句话为这场谈话做了收尾。

“我知道了爸爸，”小佐助嘟了嘟嘴，显得不是很高兴，但是他心里的不满倒是少了很多，更多的是坚定：“我会忍耐的，直到我强到能做到第三种为止。”

“现在跟我去散步吧，佐助。”富岳双手放在胸前：“等消食了，再带你去训练。”

“好的爸爸！”听到训练，小佐助原先低落的心情也激昂了起来。

鼬看着父亲和弟弟离开的身影，看向妈妈，声音有些微的委屈：“母亲，父亲果然比起我更喜欢弟弟吧。”

虽然他觉得那些事情对于弟弟来说还太早了，他不是很赞同父亲的做法。但是父亲从来未曾跟他这么深入地谈过这样的话题。而且……虽然佐助才四岁，但他感觉到，父亲好像在以平等的视线和佐助对话。

“鼬，会吃弟弟的醋吗？”美琴问道。美琴想了想，觉得富岳会对小儿子这么上心，和小儿子擅长撒娇不是没有关系的。

鼬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鼬你是长子，”美琴看向远处：“你以后是要成为族长的，你和佐助，富岳的培养方针不太一样。”美琴又补充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因为你是长子，在你出生后，富岳是第一次做父亲，所以他不太擅长和你相处。而等你，变成和你父亲那样一本正经的人后，他就更不知道要怎么和你相处了。”

“但是他是同样爱你的。”美琴伸手充满怜爱地摸了摸鼬的脑袋。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摸大儿子的脑袋了。

鼬对于美琴这样亲昵的，让他有种自己是个孩子的感觉的触碰，显然不太适应，他低着头，有些别扭，但到底没有推开美琴的手。

“我知道了母亲。”鼬点了点头。

“不妨对你父亲撒撒娇吧，”美琴笑了起来：“你父亲会很高兴的。”

“我已经是大人了。”鼬别扭地扭过头。

“在我们心里，你永远是个孩子。”

我早就不是个孩子了。鼬心里不赞同，但是却并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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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睡前小佐助扒在富岳身上，眼神委屈：“爸爸，你最近都不陪我训练了。”

“抱歉佐助，”富岳的神色有些疲惫：“最近族里事务多。暂时腾不出什么时间来陪你训练。”

小佐助抬起头，大眼睛眨啊眨地看着富岳。

“等我把这件事情忙完，就陪你训练。”富岳允诺道。

“那你要快点忙完啊。”小佐助黑黑的眼珠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富岳。

“最近鼬有陪你训练吗？”富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