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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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负面情绪增强，原本的瞳力也会增强，最终无法控制。就像斑那样。”

“艹。”

“恩……”一边听着的鸣人愣住了：“刚才佐助你骂脏话了吗？”

“没有。”佐助扭头，伸手捂住脸。

鸣人：“可是我听到……”

“都说没有了。”佐助捂着脸，没有回头。

而已经说完的二代火影看着佐助，说道：“我说的都是事……”

“事实，呵呵。”佐助扭头忍不住就“呵呵”了他一脸：“你讨厌宇智波是吗？”

“当然。”

“不过这并非老夫的偏见。”

“宇智波里也偶尔会出现怀有大爱的人，比如老夫的学生，宇智波镜。”

“我看着你也不像是能讨宇智波的人喜欢的样子。也就只有博爱的宇智波能不嫌弃你了。”佐助微笑着说道。

二代火影皱起了眉。

“我听说过一个故事。”佐助忍了忍，还是想要反驳他：“有人丢了东西，怀疑是邻居偷的，他看那人走路的样子，像是偷东西的，看他的脸色表情，像是偷东西的，听他说话，也觉得像是偷东西的，总之不管看什么，都觉得像。后来有一天，他在家里找到了丢的东西，再仔细看邻居，确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偷东西的了。”

佐助看向二代：“恐怕在你眼里，那些不善言辞，不懂与人相处的宇智波，对你来说一看都像是要堕落的吧。”

“宇智波一族的心思细腻，但是同时，他们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表面上面色寡淡，可能还嘲讽你。但是心里却是在乎的，可是却无法纠正自己的言行。总是后悔也来不及。可是他们并不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爱，在还未失去的时候就已经懂得了，只是不擅表达。”

“你不懂他们的可爱之处，自然是越看越可恨。”佐助说道：“再者，失去所爱之后产生憎恨的又不仅仅是宇智波，宇智波的感情没有那么特殊。”

“不过有一点我承认，”佐助勾起嘴角：“宇智波就是这么强大。”

“另外，什么恶党不恶党的，”佐助看向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对你来说月之眼计划是什么？”

没等二代回答，佐助自己说了：“大部分的人都不会赞同月之眼计划吧。”

“这是当然的。”二代回答道：“难道你赞同？”

“我也不赞同，甚至我觉得他们脑子有坑。”佐助说道：“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并非是出于恶意而这么做的。”

“他们觉得月之眼计划是实现和平的手段。”佐助继续道：“所以才去做的。”

“这并非是憎恨的极致，”佐助深深地看着二代：“而是爱的极致。”

“当然，”佐助收回视线：“他们的计划有问题，所以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连带着人也不被其他人认同。”佐助喃喃道。

不过他们同时也提醒了他，不能和所有人对着干。即使他认为那是好的，但是如果所有人都不认为那是好的，他就要斟酌了。

和平是所有人的期望，因此，与所有人的期望所不符的和平的计划则非常需要商榷。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同时，一个人的想法也是有限的。固执己见只会招致灾厄。

就好像现在的月之眼计划。或许大家各自做自己的梦就不会再引来战争，但是现实和虚假永远是两码事。这种逃避的和平，是错误的和平。

但是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却深信这是实现和平的手段，并不顾所有人的想法行动了起来。

单从感情上来说，他羡慕他们这种自我，但是同时，他也清楚他们这种自我的悲哀之处。

因为无有足够重要的人，能让他们停下来。

一个拥有足够羁绊的人，无法以那么恣意的姿态，站在世界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