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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安被说的垂头丧气,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自己在家里丝毫的没有地位了,自己曾经的地位都已经被江暮迟给抢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没一会江暮迟进来了,大家就停止了对乔予安的“□□”,大家其实就是看江暮迟不在,江暮迟在的时候自然不会落了乔予安的面子,安安可是自家孩子,别家孩子再好,那也不如自家的好,不过是为了让两人过的更长久一点,这才提醒乔予安几句,算不得训诫。

“时间也不早了,小迟和安安先回去吧,这个点了,开车小心点。”外婆站了起来,该说的也说了,继续留着只会越来越晚,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

“好,那外婆,爸妈,我就先带安安回去了。”正好江暮迟也有一个国外的邮件急需处理,那就顺水推舟了。

“嗯,去吧去吧,开车小心点。”

两人从外婆家出来,江暮迟走在前面,先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乔予安心情恹恹的上车,刚才被训了,现在还有些不得劲,江暮迟启动车子离开了外婆家,才开口问乔予安是怎么了。

“没事啊。”乔予安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这么垂头丧气的,难道是没有吃够荔枝,你要是喜欢,我让赵姐去买。”接电话之前乔予安的心情还不错,这怎么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这副表情了,除了荔枝之外,江暮迟都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

“不是,刚才外婆和爸妈说我了,说我不乖,让我要听你的话,他们都向着你,我有这么差吗?”乔予安侧过脸看江暮迟,本来想扒拉一下他,想到他在开车,又硬生生的忍住了,扒拉了一下坐垫。

“当然不是,爸妈只不过是关心你,我在他们心里怎么可能比得过你。”这点自知之明江暮迟还是有的,他们说这么多,恐怕也是觉得安安太小孩子心性了,结婚和未婚,总是有点区别的。

“哼哼,可我就是感觉他们更喜欢你,你来之前,他们都不会这样的,你能不能表现的差一点啊?”表现的这么好还让不让别人活了,简直就是欺负人嘛。

“不能。”江暮迟轻笑,向来只听过要表现好一点的,少见要人家表现差的,她的脑回路果然是不一样啊。

“哼,那你还说,”乔予安撇撇嘴,一双细眉蹙起,这可真是伤脑筋啊,“对了,你怎么知道之前外婆在天文台工作啊?”这件事情她都不太清楚,外婆退休比较早,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想查的事情,没有不知道的。”

“嗤,不要脸。”虽然江暮迟是在说真话,乔予安还是要打击一下他。

江暮迟没有再回她,乔予安又自言自语,“我爸妈说的孩子的事情,你不急吧?”乔予安自认为自己还小,并不想这么快要孩子,她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呢,这么快要一个孩子这不是找罪受嘛。

“我不急。”江暮迟皱了一下眉头,他并不是很喜欢孩子,所以就算不要孩子他也可以,只不过爸妈有些急,也显然不会同意不要孩子的,他是家里的独子,传宗接代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身上,要是说不要孩子,恐怕爸妈会生吃了他。

“那就好,那以后再看,爸妈催我的时候你帮忙挡着点哈,我脸皮薄。”乔予安舒心的笑了起来,只要江暮迟也不想这么快要孩子,那父母催的时候就不能只催她一个人了。

正好红灯,江暮迟停下车子,捏了一下乔予安的脸颊,愉悦道:“不薄了。”

“你,你才厚脸皮呢!”乔予安捂住脸,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居然说自己老婆脸皮厚。”乔予安深切的觉得自己的妻纲不振,江暮迟对她居然没有丝毫的“畏惧”,看来得学着怎么当一只母老虎了。

“脸皮厚挺好的,活的没心没肺,自在。”有时候江暮迟也挺羡慕乔予安的,没心没肺活的更快乐,不必去考虑这么多琐事,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而江暮迟,从小作为江家的继承人来培养,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做什么事情都会先考虑清楚,唯独结婚这件事情,他是跟着乔予安走的,完全没有过多的考虑,而目前看来,没有考虑很清楚的事情也未必都是不好的。

“嗯,我也觉得,我觉得我活的很开心。”乔予安就喜欢自由,向往天空的飞鸟,海中的鱼儿。

“开心就好。”

虽然江暮迟这样说,可乔予安还是没有消气,总想着爸妈说的那些话,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就很差劲了?

回到家,江暮迟去书房处理工作,乔予安洗了澡出来,在床头柜看见了那本“江氏家规”,无聊的翻开了看看,之前看过两眼就放下了,现在拿起来看,其实还有些挺好的,比如那个不能有烟瘾,不能涉赌,还有为人时刻保持谦逊有礼的态度,这个吧,江暮迟对长辈挺有态度的,不过听说对其他人也就一般了,整天冷着张脸,哪里有什么谦逊。

看了一会又不想看了,扔开一边刷手机,江暮迟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把那本册子放一边,乔予安突然福至心灵,问了一句,“江暮迟,这个家规,你也是要遵守的吧?”

“嗯,都要遵守。”

“那如果没有遵守,是不是有什么惩罚啊?”乔予安连手机也不玩了,眼巴巴的看着江暮迟。

“你想要什么惩罚?”江暮迟掀被子的手顿了一下,又恢复如常的打开被子坐了进去,这个家规都是他瞎编的,哪里来的什么惩罚,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到。

“有没有啊?家法之类的?”乔予安决定用这本家规来捍卫自己妻子的地位,迟早找出点江暮迟的错误,以后长辈夸的时候,她也要反驳反驳。

“罚抄道德经。”江暮迟随便瞎编了一个。

“罚抄,也太小儿科了,不过也是,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打人了,孩子也不能体罚,那就这个吧。”乔予安想了想,得给自己留一个退路啊,万一以后自己也犯了怎么办,总不能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罚抄这么简单的事情,对她来说没什么,可是江暮迟可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肯定没有被惩罚过,过过瘾也不错。

“怎么,你想犯家规了,提前打听好惩罚?”

“我才没有呢,睡觉睡觉。”这样的事情才不能说出来呢,不能打草惊蛇。

江暮迟有些诧异她今天这么自觉,见她都躺下来,也关灯睡觉。

乔予安的作息时间,硬生生的被江暮迟硬掰过来了,以前不到十二点是不会有睡意的,现在十点多就睡觉了。

躺下去乔予安还是没有睡意,满脑子都是想的要怎么给江暮迟添堵,怎么睡都不舒服,江暮迟原本要入睡了的被她吵醒,大手一伸,把人揽到自己的怀里,“别乱动,好好睡觉。”

“睡觉就睡觉啊,你抱我干什么?这样不热吗?”乔予安抓住江暮迟的手臂,这人手上的肌肉怎么就这么硬呢?

“不热,别转了,你要是精力太好,我可以帮忙。”江暮迟困住了某人,再乱动身上就要起火了。

没有尝过□□的滋味之前,江暮迟半点也不会去想那个东西,可尝过之后,江暮迟却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每每看见乔予安,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情动。

“你别乱来啊,我好累了,我不动了。”乔予安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滚烫的让她发慌,还是别来了,昨天晚上就打了一场,今天晚上再来她的腰非得断了,“江暮迟,这样的事情不能经常做的,对身体不好,我们乖一点。”

“那就好好睡觉,绻绻,乖一点。”江暮迟亲了亲她的耳朵,他也不想这么频繁,对她的身体不好。

“晓得了,我马上睡。”乔予安最受不了江暮迟温柔的喊她绻绻,立马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一早,乔予安醒来的时候江暮迟已经去了晨跑,她坐在床上发呆,看见旁边的家规,扯了过来,翻了一下,目标锁定了第十条,“禁止晚归:晚上十点之前得回家”。

一开始乔予安还抗拒过这一条呢,毕竟晚上十点,这也太早了,可是生活了两个月,乔予安发现她根本没有时间晚归,几乎一整天都在家里,都很久没有和林似锦他们去酒吧会所了,所以这条在当时她觉得很难做到的,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很难,既然如此,那就用来刁难一下江暮迟吧。

唔,罚抄一个道德经似乎也不是很难吧,应该不会生气吧?不管了,反正先抓住把柄,不罚抄也是可以的。

因为心里怀着事,乔予安就有些心虚,早上吃饭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去看江暮迟。

“专心吃饭,还没有看够?”江暮迟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我没有看你,你别自恋。”乔予安撇撇嘴,谁看他啊,真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今天上午别出去,有人会来。”江暮迟吃好擦了擦嘴角。

“谁啊?你的朋友吗?”乔予安放下筷子,“你不在家等着吗?”

“我去上班,你在家里就好,有女主人在家,你招待就可以。”江暮迟离开餐厅,乔予安继续吃,心想是什么人,万一她不认识,这怎么招呼啊,两个陌生人面对面的尬笑吗?

不过江暮迟说了,乔予安还真的不敢走,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事情,既然他都开口了,总要给他点面子。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外面吵闹了起来,乔予安坐在沙发上伸长脖子去看,赵姐进来喊人,“夫人,您出来看看吧。”

“看什么啊?”乔予安穿着拖鞋睡衣就想出去,被赵姐拦住,“夫人,换一套衣服,有外人在。”

“很多人吗?”乔予安好像听到了挖机之类的大型车子的声音,就在后面那个花园。

“挺多的,夫人换了衣服过来吧,我先去看着。”

乔予安被勾起就好奇心,上楼套了一件连衣裙,跑了出去,跑到后院,整个人都愣在当场,真的是挖机,旁边是一辆很大的车子,车上一颗树,确切的说,是一颗荔枝树,结了满树的果子,星星点点的红色果皮,让乔予安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满头雾水的乔予安只好询问赵姐了。

赵姐看着满是笑容,忙不迭的和乔予安解释,“夫人,先生早上交代,说夫人喜欢吃荔枝,就从云城最大的荔枝果园运了一颗过来,找人专门打理,以后夫人想吃直接摘就是了,以后年年都有荔枝吃了。”

乔予安惊喜的捂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谁能想到江暮迟居然会做这么让人感动的事情呢。

“我看这棵树的品质是“妃子笑”,先生这是要效仿古人讨夫人开心呢。”陈姐从那边过来,都笑的合不拢嘴,这么大年纪了,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啊,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宠妻子的男人呢,简直就是天上有地上无啊。

“一骑红尘妃子笑”,这是唐玄宗对杨玉环的宠爱,流传了千百年,所以这个荔枝才会命名为妃子笑,江暮迟居然这么好,好到让乔予安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

“他也没有和我说。”乔予安不自觉的脸颊都绯红,他们这些家族长大的人,哪个是缺钱的?钱谁都有,可是这么把人放到心上的最是难得,因为她喜欢,他就直接移栽了一颗到家里,让她每天都可以吃到,第一次,乔予安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什么是幸福,心里甜丝丝的。

这颗荔枝,还没有入嘴,已经甜了满心。

“先生这是要给夫人一个惊喜呢,就种在后院,以后夫人在这栋的二楼就可以摘到了。”赵姐和陈姐对视一眼,先生这样把夫人放在心上,看来江家很快就会有添丁之喜了。

乔予安仰头看着他们一群人行动,自己就站在树影下等着,现在就想去尝尝看荔枝的味道怎么样呢。

“赵姐,你准备点凉茶吧,辛苦他们了。”

“好嘞,我现在就去准备。”

“我也去,夫人先看着吧。”陈姐跟了进去,两人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呢。

乔予安从口袋抽出手机,拨通了江暮迟的号码,江暮迟正好打算去开会,走到会议室门口了,都打算把来电挂了,看见了屏幕上跳动的“绻绻”二字,“我接个电话,先等一会,抱歉。”

一群人就这么看着江总一只脚都要迈进会议室又收回了,只进来了邵萧,十分好奇,“邵助,江总去哪了?”

“江总接个电话,你们先等一下,看一下这份文件吧。”邵萧让人把文件发下去。

江暮迟走到窗边才接了电话,“人到了?”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他能猜到是什么事情。

“嗯,谢谢你啊。”接通之前,乔予安有一万句话想和江暮迟说,可是接通之后,居然哑巴了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要是只想说这个,那我就挂了,我忙着呢。”江暮迟轻笑了下,把从旁边路过的员工吓了一跳,他们什么时候见过江暮迟笑啊,这可不就是见了鬼嘛,当下飞快的遛走了。

“不是不是,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就是……”乔予安结结巴巴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哎呀,好烦,我等你回来摘荔枝。”话一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脸颊通红,像是被大太阳晒过一样,正好陈姐出来,一看惊讶的喊叫,“夫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太热了,你先进去吧,待会种好了我喊你,现在天气是热了一点。”

乔予安被羞的跑了进去,居然不好意思起来,一口气跑到了二楼窗户那里,心口还在怦怦跳,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

乔予安捂住胸口,牙齿咬住唇瓣,心跳十分快,这是第一次,乔予安没有运动的时候居然心跳的这么快,到底是怎么了呢?这是不是书上说的小鹿乱撞呢,她搞不懂,只是觉得有些东西真的变了。

江暮迟看着挂了的电话,心情十分的好,还是头一次见伶牙俐齿的乔予安结巴呢,看来那颗荔枝树的作用很大嘛,也不值什么钱,她高兴就好。

放下手机去会议室开会,莫名的心里有些期待了,期待回家摘荔枝。

乔予安在二楼待了一会,眼看着坑已经挖好了,马上就要栽下荔枝树了,乔予安下楼拍了一段视频传到了姐妹群里

乔予安:“欢迎来我家摘荔枝呀。”

林似锦:“我靠,你这是在家里种了一棵荔枝树?这么大的手笔?”林似锦知道乔予安喜欢吃荔枝,但是喜欢吃买就是了,居然种了一颗在家里,还动用了挖机。

乔予安:“不是我,是江暮迟,他见我喜欢吃荔枝,就移栽了一颗在花园里,是妃子笑哦。”

乔予安现在嘚瑟的都要飞上天了,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自己有多高兴。

林似锦:“我靠,突然撒狗粮?你想干什么,每一个单身狗的伤心,都和你们秀恩爱的脱不了干系。”

杨轻璇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早知道我就不点进来了,实在是太过分了,江总这也太宠你了吧,不带这么欺负单身狗的。”

高沛清:“唉,谁能想到当初说一定是最晚结婚的女人,现在居然秀起了自己的老公,这女人啊,果然是善变,抛下我们结婚也是算了,现在居然还秀恩爱,简直是过分!”

林似锦:“就是啊,果然还是网友说的对,天天嘴上挂着不想结婚的女人就是结婚最快的那一个,乔小安,你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你曾经是怎么说的?”

乔予安偷笑,“不要不要,我觉得结婚还是挺好的,两个人的日子也挺有滋味的,我建议你们也早点结婚,这样就能和我一样了。”以前不愿意结婚那是没有遇到合适的,谁知道遇到了江暮迟呢。

江暮迟这些日子用行动告诉乔予安,她没有选错人。

就这样,原本计划着中午给老哥打电话来着的乔予安,现在满心满眼是那颗荔枝树,坐在一楼等着江暮迟回家,一起去摘荔枝。

心里想着乔予安说的摘荔枝,一到五点江暮迟就收拾东西走了了,邵萧在座位上看着老板下班,心里欣慰极了,看样子自己可以适当的找女朋友了,因为工作忙的缘故,邵萧一直没有找女朋友,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多陪陪她,可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现在终于可以在五点下班了,邵萧流下一把辛酸泪啊。

乔予安一听见外面有动静就跑了出来,看见江暮迟手臂上挽着西装外套,连忙接过,“辛苦啦,江总。”

“不就是一棵荔枝树嘛,出息!”什么时候江暮迟下班有这态度啊,全凭了那一颗荔枝树。

“嘿嘿,谢谢老公大人。”乔予安十分狗腿的笑,那可不仅仅是一棵荔枝树呀。

“走吧,带上家伙去摘荔枝。”江暮迟转身的刹那嘴角上扬。

乔予安拿着一个篓子,还有一根钩子,荔枝树不是很高,用钩子就可以钩下来摘。

“这个树要怎么照顾啊?会不会死啊?”这个时候移栽肯定不是最好的时机。

“我请了人照顾,你不用担心,只是晚上少吃点,会上火。”江暮迟拿过钩子钩下,“摘吧。”

“我不知道熟还是没有熟啊,你知道吗?”乔予安她就是会吃,可是不会买,每次都是家里阿姨买的,要是她自己买的,一般是不好吃的。

“看这个点,如果这个点太密集了,那就是没有熟,还有荔枝头部如果比较尖也是没有熟的。”

“你还挺懂的嘛。”乔予安听着江暮迟的话摘荔枝,摘了小半篓,被江暮迟拦下,“好了,别摘了,摘了留到明天不新鲜。”

“那好吧。”乔予安仰头去看树上的荔枝,真想端一张凳子坐到树底下来吃,想想就觉得爽。

带着摘好的荔枝回家,乔予安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笑的合不拢嘴,江暮迟也没有想到,自小生长在乔家的闺女,又被千娇万宠着长大乔予安居然会因为一棵荔枝树而高兴成这个样子。

乔予安去洗荔枝,然后放冰箱里冰一会,吃的时候口感更好,想着荔枝,晚饭都没有吃多少,吃了晚饭,趁着江暮迟上楼的空档,一边看剧一边吃荔枝,吃的满垃圾桶的荔枝壳,江暮迟下来找人上去洗澡睡觉,看见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你全吃了?”

“还有一点。”不知不觉中,一大半都被乔予安消灭了,要不是江暮迟来了,恐怕就连这一点都看不见了。

“别再吃了,上火会牙疼,长泡,还可能流鼻血。”江暮迟蹙眉看着她,一会没有看住就这样,他有些后悔这么惯着她了。

“好吧好吧,不吃了,我去洗漱。”乔予安笑嘻嘻的做了一个鬼脸,捏着手机上楼了。

江暮迟头疼的看着那一堆荔枝皮,这要是上火了有得她哭。

不知道是江暮迟太乌鸦嘴,还是乔予安乐极生悲,第二天早上她是被牙疼疼醒的,才五点多,天边才有鱼肚白,有轻微的海浪拍打石壁的声音传来。

乔予安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牙齿断断续续的传来疼痛,才发觉自己是牙疼了,她很少牙疼,牙口挺好的,这一次居然这么倒霉。

她想起昨天晚上江暮迟的话,不好意思喊他,只好偷偷摸摸的出了房间,下楼想看看药箱里有没有药,结果都翻出来了,也没有看见治疗牙疼的药,只好百度。

查了一下有人说生姜有用,她疼的受不了了,手指掐着大腿的疼,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去厨房找了一块姜塞到嘴巴里,生姜的辣味很重,辣的她眼睛都红了,一个人蹲在地上靠着沙发,委屈的要哭了。

可是还是没有什么用,越来越疼,后来没有忍住眼泪,就这么靠着膝盖小声的哭了起来。

江暮迟下楼来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乔予安的长发从膝盖垂到地上,她光着脚丫子坐在地上,哭声呜咽呜咽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看的江暮迟心里揪着难受。

上前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点哭什么?”

“啊,你怎么起来了?”乔予安被江暮迟吓了一跳,她在一楼哭,不会连三楼都能听见吧。

“刚才醒来没有看见你,你这是哭什么,脸怎么肿了?”江暮迟借着灯一眼就看见她肿起的半边脸,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江暮迟抬起她的下巴,右边这一侧的脸颊全都肿起来了。

“去换衣服,我带你去看。”江暮迟话不多说,都这样了,肯定得去医院的。

乔予安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什么都不敢说,走了几步准备上楼换衣服,被江暮迟拉住,“穿鞋。”

“哦。”乔予安都忘记还有鞋子这件事了,连忙在沙发边找到鞋子穿上,跑上楼去了,江暮迟跟着洗漱换了衣服。

从家里出来,乔予安一手捂着脸,一手拽着江暮迟的衣角,疼的她泪眼汪汪的,这个点还早,风还很凉,好在出门之前江暮迟让她穿了一件外套。

江暮迟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责怪某人,就是步子有些快,上车了等乔予安坐稳就开了出去,乔予安在想这个点该去哪里找医院,凌晨五六点,都还没有开门吧。

不过她现在可不敢说话,江暮迟的脸色十分难看,不知道是她太心虚的错觉还是真的,反正她不敢说话,看了一眼窗外,这个点路上根本没有什么车,江暮迟的车速也比平常快了许多。

开了十几分钟车,到了一家私人医院,江暮迟拉着她的手进去,这边灯火通明,一点也不像是凌晨五点的样子,乔予安没有来过这里,只能跟着江暮迟。

江暮迟带她到二楼,办公室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医生,睡眼惺忪的,看着像是才起的。

“来了啊,这就是嫂子啊,也不带出来见见,我这个兄弟当的真没劲。”叶辰扣起白大褂上的扣子。

乔予安看向江暮迟,从来没有听江暮迟说过还认识医生朋友,“这是叶辰,牙医。”

“你好。”乔予安打了个招呼。

“嫂子好,坐吧,是牙疼吗?”叶辰戴起手套。

“嗯,右边的牙齿疼,应该是吃了荔枝。”乔予安撩开头发把右边的脸露出来。

听到乔予安说是吃多了荔枝,叶辰带着兴味的眼神看了江暮迟一眼,被江暮迟瞪了一眼,叶辰移开目光,看了一下乔予安的嘴巴。

“上火,牙龈肿起来了,打两瓶点滴消炎,再吃点药就好了,这个季节的荔枝是甜,不过也要注意别上火了,吃的时候用盐水浸泡一下荔枝果肉,或者用荔枝壳煮水喝,降火。”叶辰挑眉看向江暮迟,后半句明显是说给江暮迟听的。

“要打针啊?能不能不打啊?”乔予安缩了缩脖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最怕那小小的一个针头,感觉戳进血管的时候疼死了。

“打针好的快,不打针就吃药吧,可能要两三天,你现在这么疼,还是先打针吧。”叶辰一边开药一边解释。

“好吧,那我还可以吃荔枝吗?”乔予安这也是记吃不记打的,居然又想着吃了。

“哈哈哈,嫂子,荔枝这么好吃吗?再想吃也得过几天啊,这几天是不能吃了。”叶辰被逗笑了,没有想到江暮迟这个一本正经的冰疙瘩,娶的媳妇居然这么跳脱,像个活宝,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那好吧。”乔予安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没有办法了。

叶辰开了单子,江暮迟去付钱取药,带着她去病房,一间挺大的单人间,乔予安乖乖坐在床上等着护士打针。

护士进来的时候,乔予安眼巴巴的看着江暮迟,江暮迟心下叹了口气,这么大人了居然还怕打针,过去坐在她床边,“你要是不快点好,荔枝就都坏了,只能扔进海里喂鱼了。”

“不是吧?这么凶残?”乔予安惊恐的看着他,还想要江暮迟的安慰呢,结果这个男人在干什么啊?哪里是什么安慰,简直就是恐吓好吗?

“嗯。”江暮迟忍了笑意,她那小表情看的江暮迟像是恶霸一样。

“哼,你一点都不温柔,这个时候不应该哄哄我,告诉我打针不疼的吗?”乔予安秀眉微蹙起,嘀咕道:“一点都不解风情。”

“你这个云城的女纨绔,也需要人哄吗?要是别人知道你居然怕打针,云城的名媛聚会的时候大概会有的聊了吧?”江暮迟的大手落在她的脑袋上拍了拍。

“我不就是爱玩了一点吗?怎么就变成女纨绔了?我又没有杀人放火。”这年头喜欢吃喝玩乐都不行了。

“嗯,也是,我家绻绻挺好养的,几百万的礼服能穿,几十块的地摊货也可以穿。”江暮迟第一次看见乔予安的衣柜的时候真的有那种震惊的感觉,他的衣柜大多数就是那几个高奢牌子,而乔予安的衣柜牌子杂乱无章,有些是动辄几十上百万的衣服,有些则是连牌子也没有的地摊货,但她穿起来似乎都是一样的。

“有时候几十块钱的衣服还更舒服呢。”乔予安就是看见喜欢的就买,只要舒服就好,价格什么她都不介意,再说穿几十万的衣服去撸串,弄脏了她还心疼钱呢。

“是,所以绻绻这么乖,打针也要勇敢一点。”江暮迟看了护士一眼,护士笑着把针扎进了乔予安的血管。

“嘶,疼。”乔予安一把掐住他的手臂,这细微的疼感觉比牙疼还要痛苦,针扎入皮肤的那一瞬间,一丝疼窜上心尖,这才是让乔予安害怕的。

护士弄好就出去了,乔予安还皱着眉头,看都不想看一眼右手,老老实实的不敢动。

“再掐下去就要破皮了。”江暮迟拍了拍她的手背,指甲太长了,就要掐到他皮肉里去了。

“啊,对不起。”乔予安连忙松开,又吹了吹,“抱歉啊,我太紧张了,打针太恐怖了,我以后一定不会来打针了。”

“娇气,没你说的这么恐怖。”江暮迟站起来给她盖好被子,动到了打针的右手,乔予安嗷嗷叫,“别动别动,会鼓包的。”

江暮迟:“……”要被这个丫头气笑了。

“只是小心的动了一下,不会鼓包的。”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在是很难不让江暮迟失笑。

“你小心点,鼓包又要扎一个。”乔予安小时候打针因为鼓包又扎了一针,结果扎针的那个是实习护士,没有扎准,所以打一次针扎了三次,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之后能吃药就绝对不会打针。

“没事了,你睡吧,我看着。”江暮迟坐下来,这个点还是头一次来医院,好像自从结婚之后,乔予安就状况百出,在这之前,他是对这样的人敬而远之的,他最怕麻烦了,看着都躲着走,可遇到乔予安之后,麻烦就接踵而至。

更可怕的是,江暮迟却没有半点不耐烦,这和他从前的性子太不一样了,他甚至无法解释,只能拿乔予安是他的妻子,这是他的责任来搪塞。

“我也睡不着了,江暮迟,我们聊聊天吧?”乔予安的大眼睛骨碌碌的盯着他。

“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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