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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咖啡苦涩,她吞咽两下,抬起眼时眉峰骤然收紧。

远处的视野里,走进两道模糊的轮廓。

是两个男人,褐色西装,身材高大,梳着油亮的大背头,脚步沉稳地朝另一处厅廊走进。

纪湫对这两个人印象很深刻。

她当时没有从vip通道走,而是从b口进入船舱。

b口主要通往邮轮低楼层房间,人流量最大,通道相对而言比较拥挤,大家虽说还是井然有序,但难免会有磕碰。

当时一个年轻女孩兴致勃勃扭头拍夕阳余晖,和身侧男友打情骂俏好不甜蜜,纪湫就站在左侧,看她迟迟不动,前面留了一大截,后面堵了一大片,纪湫选择越身而上,把左边通道留半面出来。

哪知这女生忽然转过身来,也抬脚上前,只不过她落后半步,就把纪湫裙纱和脚后跟一同踩下。

纪湫顿时站立不稳,大惊失色,失衡向后栽去的同时,下意识就抓了前面男子的胳膊。

那个姑娘看纪湫撞过来,也吓得连忙后退,又把后面一个孩子踩到了。

孩子妈气坏了,没忍住说了那姑娘几句。

那姑娘也是个火爆性格,回骂过去不说,还怒火重重地朝纪湫一扬手,就指着她鼻尖发难“你赶着投胎啊,插队很过瘾是吧!你知不知道自己连累了一大片人啊!”

纪湫就只是抱着胳膊,从容地笑着说,“你要是走路看路,也不至于把我踩到,而且脚劲这么大。”

姑娘气坏了,声音越来越高亢,身前身后的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对方之交横跋扈,强词夺理,叹为观止,眼看就要惊动船里安保人员。

却忽然有个身形霸悍的男人站了出来,两道眉毛挤着,眼睛瞪得血红,“再敢说一句试试。”

语气低沉醇实,目光如刀,一脸凶相,吓得那年轻女孩立刻噤声,身后众人连同她男友亦不敢轻举妄动。

那男人说完,转身走回,推着一个轮椅,随着人流继续缓行,

这个男人就是当时纪湫混乱中扯了胳膊的那位。

彼时他只穿了一件黑短袖,她大力一扯,露出皮肤上纹身。

好像是狐头人面。

很是诡异。

且那男人突然出手相助,纪湫却觉得他并非是好心,而是有别的目的。

她更愿意相信,当时那种情况,他的动机更倾向于不愿引人注目从而招来警员。

什么人才会怕被注目,怕遇上警察,答案不言而喻。

这邮轮上貌似混入了什么。

现在又重新见到了那两个人。

不像刚刚随意休闲的打扮,此刻他们换上了笔挺正式的西装,好像是要去接见什么人。

纪湫需要一探究竟。

她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跟着蓝蝎会这段日子,她还是学了一些小技能,比如怎样悄无声息地跟踪人。

一路而去,都没有引起对方警觉。

直到跟着电梯乘坐到十楼的露天恒温游泳池处。

泳池里里外外都是年轻男女,他们高声欢笑,嬉戏玩闹,池子里到处都是五彩斑斓的水球,扑面而来的湿气中也都弥漫着一股香槟红酒的味道。

纪湫没想到,终点会是一个狂欢泳池趴体现场。

纪湫思绪转了几转,视线往四周看去,果真看见对面错落的廊柱间有道熟悉的人影。

她连忙躲到绿植后面。

门缝半开,里面是个坐着轮椅的白发女性。

纪湫还没看清楚她的样貌,就被一个男人身形挡住。

纪湫眉头折起来,正焦急,然而半秒之后却忽然愣住。

虽然这个人只露了模糊的侧面,但他的肢体动作,有种她熟悉的漫不经心。

是闵玉。

纪湫喉咙发紧。

闵玉为什么会来见他们,跟这次的行动有关系吗?

纪湫百思不得其解,直觉上并不觉得孟兰宴知晓此事。

在葱郁的植被后的椅子上待了片刻,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走了。

坐以待毙注定死局,机会不会主动来到身边,她必须要行动起来,知道更多的东西,让死水活起来,才能破局。

前方迷雾重重,暗流涌动,但纪湫隐约感知到,只有在形势混乱之际,希望的踪迹才会出现,她得抓准这转瞬即逝的尾巴。

她用两指头拨开绿植,沉下心来,观察泳池。

里面有个男人和众人都不一样。

他的身边虽然围着许多女性,笑容也孟浪轻浮,但上半身却披着一条浴巾,泳裤头发都是干的。

调情的样子驾轻就熟,却一次水也没下过。

这倒像是在遮掩什么。

手臂的纹身吗?

纪湫咬咬牙,转身去了五层甲板的各大品牌店里,买了一套泳衣。

款式简约大方,全黑色系,虽然买的匆忙,但穿上身的效果比预想的要好。

纪湫正想着怎么去接近那个人,刚走到一盏铜灯前,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强势的力道,将她往怀中揽去,她猝不及防倒在英朗的胸膛,发出个惊促的音节,与此同时天摇地晃,她周身失衡,眨眼就悬在半空,只有后背和后膝触感灼热,有两只结实的胳膊把她牢牢捁着。

纪湫抬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刚要挣扎,面色冰冷的男人忽然身体一转,她的两条腿跟着在半空晃了半圈,她吓得紧绷着脚背,把脸埋了半边,所幸对方不是要把她扔下去,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现场。

她小小地松了口气,一时忘了责难,直到两人来到空中花园的露台前,被稳稳放下。

望着商皑沉沉的面庞,纪湫心口又开始发堵。

她冷静,但不怎么痛快。

“你刚刚那是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要事要处理。”

商皑不放她的手,且力道在狠狠地收紧,“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到底是什么给你这种勇气的!”

商皑的眼里,罕见地显露出翻涌的怒火。

纪湫惊疑起来,眼见着商皑的神色越来越冷厉阴沉,压着的嗓音有种从牙缝里磋磨而出的怨愤,“你问我知不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踩了这趟浑水最后能全身而退吗。”

纪湫气血攻心,“那要怎么办,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说完她表情一凝,面前商皑眉梢挑高,朝她凑近,“什么?”

纪湫自觉不小心说了实话,被他察觉了。

她心虚地佯装隐忍克制,汲汲营营的模样,“我不能再让,这次我一定要得到南部的领导权。”

眼见着,商皑眼里的光渐渐灭了半盏。

沉默地看了纪湫良久,喉结上下滚动两圈,“你有多想要。”

纪湫身后水晶灯的光,映在商皑的瞳仁上,一点点地融进漆黑的墨色,往深处晕开。

纪湫都走到这一步,自然也不怕再多一句谎,“你觉得呢。”

商皑松开力道,手垂在侧,朝着对面鳞组的青花瓷片看了一眼,又落下视线,最后重新望向纪湫。

音量低缓冰冷,配不上他眼里的真挚。

他道,“我给你。”

纪湫像是听不懂他的话,眼眶聚拢一层水雾。

商皑一侧的手抓了抓,“所以你什么都不要做。一切我来。”

纪湫忽地滞住,心口裂下去一块,最终还是强撑着确定了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她慌得连忙上前一步,把他的衣领抓住,眼中是她毕生能呈现的最强烈的威胁和恐吓,“你、你也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是吗!觉得我没本事,是个只会坐享其成的废物?”

商皑睁大了眼,光色混乱,像是没想到她会发着么大的脾气。

纪湫眼尾绯色蔓延开来,润出了水痕,神色却不甘,捏着他衣领的手指也气得发抖。

“商皑,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从前你很厉害,纪家图你钱,把我嫁过去,你以为我也图你什么,正常,很正常。我骗你,你厌我,很公平,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但是你要明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靠你得到什么,没必要,也不需要!“

她一句句掷地有声,眼泪却一颗颗地掉下去,烫着商皑手背,亦烫着她自己。

商皑握住她冰冷的手,“为什么?我现在是你的下属,做这些不是理所应当?我没有瞧不起你,从来没有,之前和现在都没有,你明白吗。”

纪湫见他逼近一分,青光荡漾眼睛近在咫尺,那样的绝色山水,如此灼热真挚地注视着她,是她从未见过的深情,连解释也急切。

“所以你还是在乎以前的事对吗?纪湫,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之前在阿糯溪里说过,你可以依赖我,那我就不会离开你半寸,时刻等着你需要我的时候。之前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我不会一个人先走,我只会在你身后。”

慢慢的,他的声音放柔了些。

“我还说过我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这些都不是在演戏。”

“你不信我没关系,但你出手,我一定会出手。”

纪湫猛然收紧目光,不可思议迎着商皑的目光,可她无论怎样找,最终得到的仍旧是那份冷酷到极致的坚持。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他的回答十分冷漠。

纪湫指骨捏得发白,半晌才隐忍着吐出一句,“你才是真的胆大妄为!”

商皑面色无动于衷,像是不惧她的恐吓。

纪湫眼眶酸热。

她从来没有感到这样无助,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百感交集,焦头烂额,心急如焚。

连带着整个人都发抖。

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

她闭了闭眼,“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自以为对我好的,对我而言可能只是多余。”

声音浓重沙哑得听不清,从喉咙里吐出来的的过程也显得那样艰难。

“你给我听着,如果你多管闲事,我会立刻就杀了你。”

纪湫咬白了唇,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暖气里。

她僵着身子,脚步迅疾的样子,显得那样怒不可遏。

商皑侧过身靠在花园门框上,撞出哐当一声。

海风刮得更剧烈了,将他短发吹得凌乱。

两人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纪湫裹着邮轮服务员给的一件衣服,回到商店买了一套衣服。

穿着衣服迎着呼啸而过的风,她埋头不停走着,脑子里乱七八糟,一直商皑坚定地说要把南部领导权给她的样子。

她清楚,这个男人言出必行,且历来无所畏惧,狂妄胆大。

她刚刚的那些重话,到底足不足以阻止他做傻事?

不知不觉,脚底一股刺痛,再看时,时之前磨破的伤口又在流血。

屋漏偏逢连夜雨,纪湫叹了口气,只好随便找了家店,推门走进去。

这是一家世界有名的意大利手工冰激凌品牌旗舰店,装潢粉嫩,风格欢脱,有种梦幻少女的怦然心动之感。

纪湫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店员拿着菜单正准备过来,刚开了口,却被邻桌叫住。

“再帮我倒杯水谢谢。”

纪湫下意识循声去看,没想到对方也注意到了她,视线猝不及防交汇片刻,那姑娘粉白的脸上就出现了一种既惊怒参半的神色。

纪湫当然也认出了她。

这个姑娘就是今天下午上船的时候,与她起争执的那位。

纪湫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和身份,没有与她再次产生交集的想法,淡漠地回转了视线。

姑娘对纪湫的反应愣了下,怒气冲冲地回过了头。

唇瓣一抿,贝齿咬紧,米白色风衣里的手捏了捏,望着对面那副蒙娜丽猫的油画深呼吸了好几轮。

直到她的男友从另一侧回来,她赶紧拉着男友手臂,朝纪湫的方向盯了盯,然后就拿着手机噼里啪啦给男友发了一大段的微信。

这一对情侣中,姑娘细眉弯弯,稚气未脱,金色羊毛卷,配上靓丽的衣着,穿搭稍显夸张,却也在她身上不显另类,她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娇嗲,大概也才不过二十。

而对面的那位男生,身高中等,打扮文雅,年纪应该跟纪湫差不多大。

姑娘在撒娇的时候,男友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微笑,偶尔会附和几句,让她好好地发一通牢骚,适当的表达出自己对女友充分的理解。

纪湫拖着半截鞋子,坐在座位上看手机,但手机屏幕却始终定在那一页,没有翻动的痕迹。

她的目光落在虚空,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商皑的样子。

商皑素来性格冷淡疏离,刚刚大概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她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自己为了推开他,阻止他,是如何地不遗余力。

可即便她言辞已近刻薄,但他仍旧油盐不进。

有受伤的痛楚,有被刺激的滚滚怒火,但更多的是寸步不让。

纪湫只觉左胸口闷堵。

自从来到蓝蝎会里,纪湫几乎是每一天都在刷新对商皑的认知。

他能在监牢里绝食好几天一声不吭,吃药后痛得拿头撞墙也不曾求饶,被当着面践踏尊严也无动于衷,前几天竟然做出了公然叛逃的事情,被蓝蝎会里的各路顶级杀手追了一路来找她……这个人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所以,当商皑说要帮她拿南部的领导权,纪湫不敢不信,不得不怕,不能不担心。

纪湫心里生出一种与之前大不相同的恐惧感。

这份恐惧带给她无穷无尽的焦虑和忧愁。

面前手机刷地一下黑屏,把纪湫拉了回来。

纪湫按了按开机键,心不在焉地输错了两次密码,才重新开到刚刚的界面。

这部手机设置的屏保是五分钟,纪湫在心里讶异地自嘲了一声,自己竟然足足发了五分钟的呆。

组织里的手机又监控了浏览记录,纪湫生怕点到了不该点的东西,果断退回了主屏幕。

这个时候忽然听见身边女孩的惊呼,“啊呀——!”

纪湫侧过头去,只见女孩颤颤地举着一根手指在看,脸上已经有了泪。

她身边的男朋友一下子惊慌起来,“宝宝怎么了?”

姑娘就眼泪汪汪地把手指给他看,“你看,出血了,这个叉子好锋利。”

不知何时这对情侣已经变了位置,男生坐到了姑娘身边,而那姑娘两条小细腿搭在他男友身上,头也枕在他肩膀上,很是一副亲昵恩爱的姿势。

这一受伤,姑娘立马就埋进了男友胸膛。

她男友也很自然地托着腰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抱,姑娘就稳稳坐在了他的腿上。

纪湫赶紧把余光也收了回来。

视线落在面前刀叉上。

她悄悄用指尖刮了刮,叉子一端还是挺圆润的,也不是什么锋利的凶器……

纪湫咽了咽口水,脑海里又闪了下情侣间极致暧昧的姿势,脸烫了烫,有种涨了见识的感觉。

没过一会,又听见身边姑娘嘤嘤嘤地抽泣起来,边上服务生见状过来询问。

男友向服务生提出借用医药箱,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原本打算亲自为顾客处理伤口,但姑娘不情愿地嘟着唇收回手,坚持要男友给她处理伤口。

她男友也是体贴入微到了极致,当真一点点温柔地给她手指头进行消毒包扎。

等一切做完,姑娘闷着鼻子靠在男友怀里,要求男友给她吹吹。

两人很是温情小意。

整个店里有五六桌的客人都曾悄悄地把视线投过来,但看不了几秒,都会很快挪走目光。

小情侣倒是沉浸在自己的氛围里毫无察觉,但纪湫却把那些目光体会得清清楚楚。

好奇的,感叹的,惊讶的,都有。

纪湫除了第一次见这种恩爱模式有些愕然以外,没什么感觉,百无聊赖地等候着自己的冰激凌。

可那对情侣的对话却慢慢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地名皆是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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