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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湫鸭子腿儿一扭,转身躲在孟兰宴身后,大喊一声,“大哥!”

千钧一发,那人伸手袭击,孟兰宴没有犹豫,一脚踹到那人胸膛,那人就这么从半空飞了出去。

远处helen眉头一皱,吩咐手下,“把那个女人给我抓过来!”

那句话有些反常地失去从容,把纪湫听得惊疑不定。

她在这群人当中什么也不是,除了鸭子走得快点,身无一技之长,她不懂helen这个女大佬怎么就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先前一波一波派过来的人马并不多,他们只是为了消耗蓝蝎会的体力,好整以暇地等待孟兰宴出现精疲力竭的狼狈模样,但现在对方拿不住性子去侮辱对手,全面出击而来,势必要把蓝蝎会所有人拿下。

一时间,屋内的火力爆发到极致。

敌人有如黑水决堤,漫漫掩来,那子弹也如雨点擦着头皮而过,把后面的墙打成了马蜂窝。

hans中弹,歪倒在地上,蓝蝎会仅有的防线崩溃,敌人朝着战线豁口一脚踩上长桌边跳下来。

那长桌经不起重力,哐当横倒在地板上,撞出漫天的灰尘。

纪湫被这震耳欲聋的巨响冲击得脑子发瓮,醒过神来就看见凌空而来一只胳膊,随后她后脖子一紧,就被揪了起来。

她惊得全身汗毛倒竖,心想自己八成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对面墙壁的珐琅孔雀画框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转动起来。

helen神经紧绷,即可转眼看去,恰见左后方的墙纸忽然被冲破开来,里面鱼贯而入一队武装人员。

这些人有如神兵天降,helen和缇古巴托始料未及,火力全开对准了新的敌人。

孟兰宴在掩护下被带离了屋子,helen和缇古巴托在蓝蝎会的援兵面前无暇分·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

纪湫整个过程都是蒙的,她看见孟兰宴从身边经过,往屋外走,一时间什么也没想,颠颠地爬起来,忙天抢地往防护壁里钻。

但很快,helen和缇古巴托的队伍就追了上来。

在出了会议厅的走廊间,再一次爆发了小规模的枪战。

人人自危的情况下,大家都顾不得他人。

混乱之下,纪湫被逼到了后方。

刚好手边就是一扇门,虽然不知道这里将通往何方,但她必须要立刻离开这里。

因此,纪湫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钻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摸着墙壁探索地往前走,直到走到尽头,摸到冰冷的门把手,她贴耳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把门慢慢推开。

入目是迷宫一样的客舱,四周鸦雀无声,空无一人,比起一条通道相隔的枪火连天之地,让人心安了许多。

纪湫稍稍吐出一口浊气,侧身挤出门缝。

身子还没全出去,忽然从门的后面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出来,精壮的一条胳膊环住她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就往后带。

突如其来的拖拽让纪湫脚步碎乱,摔倒在那人怀中,恐惧令她下意识挣扎两下,却被对方手臂牢牢捁住半点动弹不得。

纪湫左右看了两下试图呼救,对方像是早有预料,一只大掌捂过来,把她的声音按了下去。

“别叫,是我。”

纪湫被带着变了个方向,背靠在墙壁上,在男人高大的阴影下抬眼看去。

商皑像是刚打过一架,现在还喘着气,勾背塌腰,一手撑在纪湫头上墙面,一手扯下口罩,热气擦过纪湫脸颊。

纪湫吃惊地睁大眼,但很快烫了脸,垂眸捏着手,冲他胸膛打了一下,“你有话不知道好好说啊,像个绑架犯一样,有意思吗。”

她斜撇了商皑一眼,不满地横了眉毛,“吓死我了。”

商皑看着纪湫,半晌后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抬起手往她的发顶揉了揉,“下次不这样了。”

说完退开一步,戒备地看了眼四周,“发生什么了?”说着搓了搓纪湫脸颊上的黑灰,偏过头打量她,“搞得这么狼狈?”

纪湫醒过神,又感到一阵心累,往墙上靠去,“belinda不是belinda,是一个叫helen的女人,她把我们包围了,孟兰宴从密道里调来了援军我才逃出来的。”

说完又想起什么,问商皑,“你呢?刚刚去哪儿了。”

商皑提起这事也是心力交瘁,“我被亚伦拉去密室里关着了,要不是突然有人闯进来,我还出不来。”

纪湫眉头折起,“亚伦?他为什么关你?”

纪湫原本以为商皑是被安排到其他地方驻守了,没想到商皑会被亚伦拉去关禁闭。

商皑看了眼天花板,语气也颇为无奈,“谁知道呢。”

虽然商皑没有直说,但纪湫觉得商皑大部分是觉得自己被公报私仇了。

毕竟之前商皑在晋级考核中,很是让亚伦下不来台,之后的种种场合,亚伦也是一副对商皑针锋相对的样子。

方才在岛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大家自身都难保,更是没理由去做点什么其他的事,就算是怀疑也说不通。

恍惚之间听到脚步声,纪湫从商皑的眼睛里看到警惕,只见他飞快辨了下方向,拉起她的手就往前方跑了起来。

纪湫愣愣地,被动跟着商皑跑。

她之前从屋子里逃出来,一路上脑子都在飞速转动,为了自己的小命搏一线生机。

可此时此刻,商皑在身边,纪湫没有来地就产生了歇息的念头。

这一歇,脑子无论如何都动不起来了。

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跟着他就可以了,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纪湫望着商皑的背,他的背很宽阔,背心被汗湿了大片,她心里忽然有些复杂,就连脚尖的酸胀刺痛也渐渐被忽略。

失神着,视线慢慢挪下去,看向他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背。

这一瞧,纪湫就吓了一大跳。

商皑白皙的手背血糊糊的,眼下还有鲜血蜿蜒地从他袖口滑下来,凝成一颗颗血珠子往下掉。

纪湫这才感知到自己手心温热粘稠的湿润。

商皑感受到手心的牵扯,脚步顿住,回头看纪湫,见她面色不对劲,“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跑了很远,原先的动静已经没有了。

但仍然不能放松警惕。

纪湫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让商皑一头雾水。

他跑得急,呼吸还没喘匀,抬起手要捧住她的脸,陡然间看见掌中纹路湿红,便捏着手放下,认真地瞧着纪湫,“别不说话,出什么事了?”

纪湫神色显得有些消沉,声音低弱,“你不痛吗?”

商皑略微怔然。

纪湫就站在面前,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低着,如扇的眼睫轻抖,许久都不曾看他。

大概是终于觉察到了她的心情,商皑唇瓣轻轻勾了下,目光温和许多,握住纪湫的手腕,拿衣角把她被血污浊的手三两下擦干净,然后换了自己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指间。

“小伤,不碍事。”

纪湫茫然诧异地抬起眼,商皑已经回过了头。

那只握住她的大掌朝前一带,纪湫猝不及防地往前迈了两步,随着他速度的加快,也来不及在纠结什么,专注地调整起呼吸,跟上他的步伐。

天亮了,第二个白天来临。

但却没有见到海平线升起的那轮红日,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白蒙蒙的海雾。

海浪滔滔,远处朦胧一团,宁静的清晨,只有海鸟和浪涛的声音。

邮轮周围能见度十分低,强探照灯都很难穿透这浓厚的雾气。

整艘邮轮都被大雾侵袭,站在船舷之上,前面三米以外的景象都难以看清。

helen和缇古巴托的人手和蓝蝎会所有的人勉强势均力敌,如果擒获了蓝蝎会首领孟兰宴,那么他们将会毫无悬念地赢得这场战争。

他们穷追不舍,希望趁孟兰宴还没有完全脱离掌控之前,将他一举拿下。

刚刚,孟兰宴就在helen眼前逃跑,此刻helen憋着一口气,无论如何也要把孟兰宴抓回来。

因此她和缇古巴托都不曾留意到海面之上的细微动静。

在这大雾弥漫之中,从海底悄无声息钻出几队人来。

他们借着天气掩盖,不动声色地朝邮轮攀援而上。

helen和缇古巴托的人追着孟兰宴进入白雾中,却不到半秒,从里面飞了出来,俯身跌置缇古巴托脚前,成了一具尸体。

helen后一步赶到,从僵硬站定的缇古巴托身后朝前看去。

从侧面吹来一阵海风,把缭绕的雾气化开些,数道伟岸的黑影于模糊中慢慢显形。

为首一人肃然而立,脸部疤痕嶙峋,黑色眼罩。

缇古巴托瞳孔睁大,喜悦之情还未涌上,便见那人枪口抬起,对准了他的要害。

=

没人想得到,尼拉死而复生。

更没人会想到,尼拉身为缇古巴托的弟弟,会和孟兰宴里应外合。

此前缇古巴托加上helen,与蓝蝎会对抗轻而易举。

可尼拉带着大队火力卷土重来,让helen和缇古巴托一下子就没了胜算。

孟兰宴差不多已经脱困,在七楼露台暂且歇息调整。

除了闵玉和纪湫以外,其余几个高层都在。

hans中了弹,捂着伤口正有医师在为他进行治疗。

孟兰宴抓了把凌乱的头发,迎着冰冷刺骨的海风,咬着腮肉远眺。

亚伦处理好胳膊上的伤口,朝孟兰宴走过去,“您还好吗?”

亚伦看出了孟兰宴此刻隐忍的怒意,问得十分小心。

孟兰宴骤然回过头来看亚伦,那双碧绿的眼睛像黑夜蛰伏的野兽,瞳仁流转着阴鸷的暗影。

亚伦吓得连忙低下了头,却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孟兰宴一声冷漠的讽笑。

他撑着腰,缓慢地跳下露台阶梯,扫视了一圈劫后余生,正忙着处理伤情的疲惫之师。

尤其是他的几个高层,孟兰宴望得尤其专注。

他的目光就像冰冷的毒蛇,看谁一眼,那信子就会卷上谁的后背,把人舔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郁合子和詹妮弗是在这里唯一醒着的人,孟兰宴这幽深的审视和打量,让她们有了不祥的预感。

大概各有各的心虚,此刻没有任何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孟兰宴忽然大笑起来,笑过以后,伸手就往一人脖子捏去。

他的动作狠厉又迅速,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詹妮弗被孟兰宴抵到海边栏杆处。

少女纤细的脖子被男人牢牢钳制在指头间,表情惊恐地抬起眼望他,唇瓣微张,却吐不出一个求饶的字。

郁合子吓得捂住嘴,却没敢上前制止。

露台上的蓝蝎会员们皆是噤若寒蝉,胆战心惊地望着露台边沿。

詹妮弗握着孟兰宴的手,眼泪盈满眼眶,每一寸目光都在向孟兰宴无声地恳求。

孟兰宴无动于衷地眯起眼来,把詹妮弗扔到露台一侧。

詹妮弗顾不上疼痛,连忙爬起来,刚抬头,就看见咫尺之遥的枪口。

孟兰宴目光冰冷,像一个毫无感情的地狱修罗,脸上就连嘲讽的笑意也退的一干二净。

“你知道刚刚尼拉告诉我什么吗?他说爆破提前了。这到底是是为什么,请你告诉我好吗!”

孟兰宴咬着牙,缓缓地叙述,听得在场之人都大吃一惊。

詹妮弗更是颤抖如筛。

孟兰宴是什么人,他何其聪明,又何其敏锐,詹妮弗自从看见所谓的belinda真实面目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难逃一劫。

她泪流满面,“我没有任何想要背叛您的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她会是helen!”

詹妮弗没有任何糊弄过去的胜算,孟兰宴迟早会查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十分知趣地乖乖求饶,请求谅解。

“大哥,求您了,饶我一次好吗,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我绝不是要对付您。”詹妮弗在极度的恐惧之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听得人跟着心颤。

众人心有怜悯,但没有谁敢站出来为她说话。

詹妮弗没有任何为自己开脱的余地,这让郁合子和亚伦都明白了过来。

詹妮弗以为belinda只是一个觊觎孟兰宴货物和渠道的商人而已,她没有任何一刻真心想与belinda合作,只是想借着belinda之手陷害纪湫。

可她想不到,belinda根本不是什么分销商,是孟兰宴的宿敌helen。

孟兰宴杀死了上一任蓝蝎会领袖,而helen则是上一任领袖的女儿。

helen在大火中死里逃生,乔装成belinda前来报杀父之仇。

helen试图接近过缇古巴托,警告过他孟兰宴图谋不轨,然而缇古巴托为人刚愎自用,对孟兰宴掉以轻心,更没料到自己的弟弟尼拉会为了谋权篡位,竟和孟兰宴里私下达成了合约。

而那场爆破,原本就只是一场掩护尼拉迷惑缇古巴托的阴谋。

孟兰宴早已与尼拉达成一致,那场爆破会提前发生,届时尼拉便可在混乱中假死,暗自进入密道于黎明登船,和蓝蝎会一道对缇古巴托进行前后夹击。

helen未能算到这一层,她心知肚明,詹妮弗的目的为何,然而她原本目的就并非那批货物,而是打听出孟兰宴爆破的位置。

于是,helen深夜派人前往岛屿,投入爆破装置,警告尼拉,同时也惊动缇古巴托,让他看清孟兰宴的司马昭之心。

唯独詹妮弗,她自以为能借刀杀人,却没料到自己被套路出了一切信息。

算来算去,詹妮弗却是连纪湫也没算得过。

孟兰宴半蹲下来,用枪敲了敲詹妮弗的脑袋,“你想陷害谁,以为我不知道?”

詹妮弗抽噎不停,“我、我错了……”

孟兰宴冷哼一声,“背叛我,你确实没这个胆子,但你别忘了,我蓝蝎会不留蠢货。”

詹妮弗睁大了眼,对上孟兰宴促狭的瞳眸。

孟兰宴偏着头,将她额角一抹乱发拂到头上去,轻柔地捏住她的脸颊,“你什么都不做也还好,但你见了belinda。自从你动了那份陷害的念头开始,一场竞赛就产生了,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输掉比赛的人,都活不了。”

詹妮弗抖得更加厉害了,她摇着头,求饶乱成一团,就连她自己都已经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

而头顶上的孟兰宴,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手中的枪。

=

纪湫被商皑拉着,来到第十层的甲板上。

身后是来自helen手底的追兵。

纪湫和商皑现目前还不知尼拉的登船,他们与大部队分开逃跑,无法及时了解到邮轮上的情况。

现在对他们二人穷追不舍的,是一路残兵。

邮轮上的局势变幻莫测,输赢未定,大概这群人是想抓个高层邀功或者保命。

纪湫和商皑躲到一个门房后面,刚钻进去,就听到一声枪响。

纪湫从窗户往外看去,吓得倒吸一口气,商皑伸过手来将她眼睛捂住,把纪湫带到怀中。

即便商皑挡得很快,但纪湫还是看到了那个瞬间——詹妮弗眉心中弹,砸进海中。

水面升腾起一片白色泡沫,詹妮弗逐渐沉下澄澈的海水之中,一缕缕血雾从她的眉心冒上来,死不瞑目。

纪湫撑在商皑胸膛的手紧紧攥紧,整个身子不住地颤了起来。

她满脑袋的念头,几乎多到要撑开颅骨。

昏胀的痛觉让她血压一下子陡坡,膝盖一软,趔趄了下,商皑眼疾手快,连忙将折下身子的纪湫拖稳。

纪湫已经耗光了力气,顺势就栽到他怀中去。

“商皑,我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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