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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温度喜人,整日都是阳光明媚,可到了傍晚,却忽然下起了雨。

山间生发着浓雾,空气凉丝丝的。

纪湫将纸条揉烂扔了,借口去喂原主那只白虎。

原主这只小老虎脾气不太好,天天晚上咆哮,离别墅近了,里面的人晚上都睡不好觉,这才喊来了人把笼子搬到了外面。

在别墅外围的林中,用砖头和铁丝草草围了个二十平米大小的院子,笼子就放在东南角。

笼子有三层,里里外外错落的粗铁杆把凶兽管束得很是安全妥当。

纪湫经过笼子的时候,笼子里的老虎正闭着眼睛打盹,听见动静后,睁开一双慵懒的眼睛散漫地打量她。

纪湫历来有所耳闻,这只老虎它不太亲人,即便是面对把它从小养大的原主,它要不高高在上,要不就暴跳如雷,十份地野蛮危险,万万不能放出来。

此刻它依旧是一副俾睨天下的姿态,轻蔑地望着纪湫从笼子后面的草丛里钻了出去。

姑且算是名正言顺地走出了监控范围,纪湫风风火火地跑到了约定地点。

林中只挂着几颗老旧的电灯泡,能照亮的范围本就不多,此刻又在大雾之中,撑起光晕来便更是吃力。

商皑站在光圈的外围,在暮色和雾色中只有很浅的一片影子,直到听闻声响,他转过头来,一层柔光打在鼻梁上,纪湫才确认是他。

一颗怦怦直跳的心安定下来,纪湫踩着枯枝败叶走过去。

“怎么了?这么着急把我叫出来。”

商皑倚在树干上,偏头打量着纪湫,唇瓣温和地弯着,“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纪湫仰脸看着他,男人面庞温柔,眼眸深静,确无故弄玄虚的味道。

她先是哭笑不得,但很快又感到一丝无奈,“我能找到的借口不多,用一个就少一个。”

商皑眼里的光好似淡了半点,对视片刻,他伸手抚顺纪湫被风吹乱的一缕头发,而后掌心落在她的发间,拇指轻拨着细细软软的鬓发。

弯下腰来,他似有所叹地望着她的眼睛,“这么严肃干什么,心里面又在说我无理取闹了?”

纪湫心里头刚滑过这句话,就被商皑猜着了,她也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地对他扬起唇角,指着心口的位置,“它说的,不关我的事。”

大概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无言以对的变成了自己,商皑神色出现短暂的凝固,很快又笑了起来,心甘情愿地吃了她的亏。

商皑掌心挪下,按在她的肩头,“就你会耍赖。”

说罢转过身去,看了眼林中蜿蜒的小路,回头对她提议,“走走吧。”

说完也没等她说好还是不好,就自顾自地迈开了步子。

林间的灯光稀稀拉拉的,像藏在雾中窥探的精灵。

四周静悄悄的,这一带没见着几个巡逻的人。

监控倒是二十四小时开着,但没有人会一直守着荒郊野岭看。

纪湫没跟着走多远,就已经有些担心了,上前拉住他的袖口。

“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就会被发现了。”

商皑侧头余光扫过一眼,没说一个字,只是把她揪着自己袖口的手抓住。

他握得很实,也很紧,手臂一带,纪湫踉跄了下,险些撞上他。

“着什么急。”

听声音像是有些微恼。

纪湫愕然,站稳后,抬头打量过去,发现他面色薄沉。

觉察到纪湫目光,商皑望了下来,过了会又收了回去,唇瓣抿了抿,吃了败仗似地不痛快。

大概又觉得自讨没趣,很快又把面上的情绪退了,正了正色。

“我知道伊瑟拉瑞确切的位置了。”

纪湫一震,无论如何也不走了,把商皑拉住,质问出声,“你去实验室了?”

商皑也没再走,回头下了一步台阶,“今天偶然碰到一批新器材卸货,我趁机混进去的。”看着纪湫皱着眉头,又开始怕她担心,温声又补充了一句,“一切都很顺利,没出现什么意外。”

纪湫只觉得心里紧紧绷着,即便他态度和缓,依旧感觉不到轻松。

“你不是说过做事之前会告诉我的吗?这次是你不守信用了。”

她边说就边往回走,换做商皑在后面跟着。

“当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回来跟你说。”

纪湫站定,呼了口气。

雨夜湿寒,鼻子钻着冷气,像被刀刮一样地疼,用口呼吸,牙齿却又酸胀难受。

这种不适感强迫纪湫冷静了下来。

她想了想,发现自己原本也没必要生气。

商皑毕竟是商皑,做事本来也稳妥可靠很多,她当然不能像商皑要求她那样要求商皑,两个人综合实力上原本就有差距,商皑遇到这种事情,确实比她更有概率全身而退。

纪湫忽然停下,定定地看着前方,商皑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上前掰过她的肩膀,一双眼睛凝视着她,“别生气了。”

纪湫抬眼看去。

雾散了,光从侧面那簇花藤后面照过来,在他那幽沉沉的眸子上覆了一层旖旎暗光。

纪湫摇头,目光平静,“没有。我能力不足处处受限,你比我厉害,当然有更多的选择,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我本来就不该对你有这个要求,你道什么歉。”

她自以为这话算是很诚恳了,表现得也极其识大体,商皑眼中茫然过一瞬,忽然有些紧张了,“你故意挖苦我呢?”

纪湫一愣,“怎么就是挖苦了?我说的是事实。”

商皑不信,捏着她的肩膀又紧了几分,像在怕她气得转身离去,先一步就要扼杀这种情况。

纪湫束手无策地苦笑了下,“这个时候我跟你闹什么脾气,你如果心里有数,想做什么就去做,只是得注意安全。”

她说着,将手搭在商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真诚。

看纪湫满脸温柔笑意,不像是在敷衍他,商皑这才松开她的肩头,手却未落下,而是握住了纪湫。

他走近一步,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额头轻抵。

商皑气息灼热,烫得纪湫低下头去。

“当时我想着能早点带你出去。还有……”

他说了一半又不说了,纪湫没听到下文,茫然地抬头看他。

对上目光,他眼中忽然亮起些笑来。

“我总得找点借口来见你。”

纪湫脸一热,不是是羞的还是窘的。

刚刚见他的第一面,不就差点要数落他吗。

不知道究竟该说他什么好,只能嘟囔着回了一句,“哪里见不到了,你在屋子里多转几圈不就见着了。”

商皑离开一步,牵起纪湫的手慢慢往回走,“那不一样。”

纪湫默默地望着前面,耳边是雨打树梢的声响。

外面的雨幕大些,树冠下的雨小些,但凝结的露珠却砸得要重许多。

眼下正有一滴跳到商皑额发上,分溅出细巧的点点晶莹。

瞧着黑压压的夜空,跟着纪湫的节奏踱下梯子。

“过不了几个小时,他就回来了。”

纪湫虽然也很不愿去想,但终归要来的挡不住,“是的。希望他有听到我对郑惊渡说的那番话。”

商皑低头看路,眉眼隐进暗中,“他疑心病重,如果听到你说了那话,闵玉不可能逃得过。”

纪湫的裙角扫过路边泥泞,“闵玉最擅长捉弄人心,孟兰宴又手段狠毒,不知道会后面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商皑:“蓝蝎会里这一群蝎子,对彼此从来都是虎视眈眈,迟早都是要咬上一咬的。”

军事布防图不知被孟兰宴放在哪里。

但与其被动地四处搜索,不如换一个思路。

待撕破这番虚假太平,秘密和线索自然就会浮出水面。

这是如今最稳妥与取巧的方法了。

只是身为蓝蝎会中一员,所有人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虽然他在监控后,不能直接问我,但到时候肯定又会对我有一番试探。”

商皑听后,目光看去,见纪湫眉眼间短暂地流露出一些疲惫。

他将拇指刮了刮纪湫的手背,轻声问道,“累了?”

纪湫半睁开眼,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但很快唇角又微有勾起,“不过现在好多了。”

好像只要让心安定下来,就没有这么辛苦。

而此刻唯一能给到她这种安全感的,只有身侧之人。

商皑难得见她表情释然,一时间有些动容,他正张口,转角就出了树林,面前赫然露出一角蓝色屋脊。

那是一座充满了窥视和危险的战场。

黑洞洞,冷清清,藏了一堆阴谋和算计。

此刻它讳莫如深地竖起一根手指,令人噤住了声。

纪湫回到那座摆着笼子的小院,商皑在前面拨开草笼子,等着她过去。

纪湫迟疑了下,才走过去。

很奇怪,两人从不同的方向回到同一个地方去,却像是即将要面对一场久别一样,不说点什么话,就会留下什么遗憾。

但纪湫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望着脚尖犹豫了下,还是没什么头绪,便冲他咧了下嘴角,半抬起手挥了挥,算作道别。

末了就要矮身往内,商皑却在这时将她拦了下。

纪湫愕然抬眸,有些不解,“怎么了?”

商皑的两道长眉微蹙着,神色有些复杂。

“没什么,就是想再看看你。”

檐外的野林中有一处枯池,这几天连着下雨,小池再次蓄满了水。

粼粼的波光打在人面孔上,透出一种难言的冷白。

无波无澜的一句话,面色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拿着目光分毫不舍地描摹着纪湫的眉眼。

就像是转头就要远行,临到分别生出愁绪。

“我怕回去之后,就见不到你了。”

纪湫在斑驳的树影下,听闻这句话后,生出些不可思议,过后又取笑他,“商皑,你变了,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

她心想,这人不是在肉麻,就是在杞人忧天。

纪湫分不清商皑到底是哪种,只觉无论哪种,都算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出来太久容易惹人怀疑,回家已是刻不容缓。

纪湫走进了院,捡起手套推门进屋,左脚迈进去时又回了下头。

商皑单手撩开绿藤,仍站在原地,目送着她。

纪湫隐约觉得他今天不对劲,有着不同以往的磨叽和优柔寡断。

她一时没能看懂,但后来她再次想起,才明白,他的脸上写着的,是一种名叫怅惘的情绪。

他大概是已经有所预料,才会说出那番有悖于寻常的话来。

事实证明,商皑的直觉是对的。

纪湫早上起来就没再见到商皑。

向贺初序打听才知道,这里的一等们都被亚伦拉去进行考核了。

考核的地点、考核的规矩、安全系数……统统不得而知。

事出反常必有妖,纪湫心神不宁了整整三天,越往后,就越忍不住胡思乱想。

商皑的伤势还未痊愈,现在又被拉去进行残酷的格斗,还不知道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始终困扰着她。

她原以为孟兰宴回来以后,就会迫不及待地把她叫过去问话,可奇怪的是,到今天已是第三天,孟兰宴那边却一直没有传来消息。

纪湫在别墅里如坐针毡。

吃过午饭,到了下午,喜娜为纪湫沏了壶红茶,配了些茶点,让纪湫在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打发时间。

纪湫正望着对面山头发呆,听见背后滑门打开,转过头一看,就见夏树从走廊一侧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他面色冷肃,在纪湫藤椅前站定,沉眉敛目之际,纪湫已心领神会。

这是轮到她了。

纪湫暗暗深吸了口气,紧握着扶手起了身,拢过衣服,才跨出位置。

“具体去哪儿知道么。”

“让跟着车载导航走。”

见纪湫面色发白,夏树心知她现在的心情必然没有表现的这般从容。

他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劝慰一句。

“请不要担心,我相信他目前应该不会伤害到您。”

是了,如果孟兰宴真的有心要对付谁,那也只会是闵玉首当其冲,还轮不到她这个游离在外围的花瓶。

纪湫松开了紧咬的牙关,强迫自己忘记詹妮弗中弹落海时的惨死面孔。

孟兰宴的邀请来得猝不及防,商皑的归来也令纪湫措手不及。

有云遮来,外面顿时阴了大片天际。

纪湫的车开到岗哨,商皑正在门庭登记验证。

两人一个在车内,一个在车外,就这样看到了彼此。

时隔多日再见,却来不及交谈一句。

车很快就过了关卡,徐徐驶远,纪湫手搭在窗边的按钮上,侧身回头。

商皑站在原地也看了过来,身边哨兵催促得急,他被推着往里栽了一步,仍是边走边转身看她。

商皑衣领半开着,没有系领带,头发有些凌乱,下巴也生出青黑的胡渣。他很少外露出狼狈,像是经历过一场恶战,千里迢迢逃难回来见她。

站在日影深处,他的脸庞已经模糊不明。

大概在期待她会停下车来,所以并没打算离开,在哨兵容忍的范围里等着。

直到那车在一条平直的大道上缩成看不见的一粒黑点。

纪湫将手从车门上撤了下来,靠在皮椅上叹了口气。

商皑回来定然是很想见她,很想和她说话。

纪湫当然也很想问问他这些天到底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可孟兰宴的传唤就像是一道催命符,撵着她头也不能回地过去。

夏树从后视镜见她满脸疲惫,抿了抿唇,有口难开,欲言又止。

开车来到山另一头草场,夏树被守卫拦在外面,纪湫独自走进去。

走到湖岸栈道尽头,才从对面的大铁门里走出来个人。

来者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黑色皮肤,头发花白,一身白绸子长衫,他走近后,对纪湫展露开得体的笑容,用不太熟练的中文打招呼。

纪湫正有些发虚,头脑风暴地思考着接下来如何面对孟兰宴,所以并过多太注意这个普通管家,但耳边飘来一句话后,她忽然惊醒过来。

她望着这个自称“安伯”的老人家,瞳孔难以控制地收紧,直到安伯发现了她的异样,和蔼地笑起来问她,“怎么了?”

纪湫这才赶紧收回自己的失态,摇摇头,说了句话敷衍过去。

过后的路途上,她的左心室仍旧砰砰跳个不停。

安伯带着纪湫穿过一扇又一扇门,最终来到了一座花园。

花园地势高低起伏,修筑得别出心裁,蔷薇花架搭建出长长的回廊,错落的梯土上花团锦簇,小桥之下绽放着粉嫩娇柔的水生植物,游鱼在水波中惊鸿一现。

纪湫站在园子前,看着周围的梦幻和旖旎,却有些挪不动脚。

身侧有山风长驱直入,把她冻醒过来。

旁边已经没有了安伯的存在,她匆忙回过头去看,只见安伯正在外面关上铁门,见她看过来,就亲切一笑。

纪湫就这样看着安伯的笑脸逐步被铁门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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