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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觉得灵月县主在东宫和平王府中间,看起来都得宠,实际上又两边都不太管的样子,算是可怜吧。可若不是中元那日偶然撞见灵月县主和钟阁老家小公子一道,还不晓得她一边说着爱慕顾寅,一边又接受着钟宇的爱慕。
灵月县主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始终对钟宇都是偷偷摸摸的,而钟宇似乎也认定了灵月县主在平王府过的不如意甚至是艰难,竟也愿意这种偷偷摸摸。
顾恒安也是花了点功夫才打听到,对于灵月和钟宇的行径,整整写了两页纸的不满。说灵月因为幼时养在东宫的缘故,平王府里对她挺纵容的,不是不管,是不敢管,因为灵月以前做过跟东宫太子妃告状哭诉的事情,闹得两边都很尴尬也没面子。可哪里知道灵月还觉得不被重视,反倒让外人觉得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夹缝里求生存似的。
对于灵月这种心里,花朝多少还能有点理解,每个人站的立场角度不同。
灵月幼时在太子妃身边,看着得宠,想必也是要讨好太子妃的,宫里那些看人下菜的宫人,人前人后还不知如何呢。灵月当时才多大啊,也许其实心里是不满父母的。而等她大些了,又被太子妃送回平王府,外头也不是没有笑话的,自尊心又被伤了一层。
而从平王、顾恒安的角度来说呢,他们也不是没尽父亲和兄长的责任,便灵月的举止显得矫情,而且灵月明明生活不差,却还给钟宇带去错觉,真传开了,平王府上下都很没脸。
可花朝不能理解的是,钟阁老家那位小公子是什么情况,世家公子这么没脑子的吗?都不会分辨的吗?还是被情爱冲昏了头,灵月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灵月这样偷偷摸摸的,就算没有对顾寅的那点奇思,那也是不满意钟宇的意思。钟宇竟只觉得灵月是真委屈,还一副拯救者的模样自居。
怪不得先前听说钟家这位小公子的婚事一直没说成。钟家眼光高,低门小户的不肯娶,可钟宇本身是嫡幼子,如今也就是翰林院典簿,听着翰林院好听,可典簿是从八品,还是恩荫的位置,除了脸长得不错,又是今上那里挂了名的赐幡使,真没什么实在的。
不过花朝也挺佩服灵月县主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从宫里出来的人都比较善掌人心。但总归是有隐忧的,就算外头不晓得,被钟家知道了,估计灵月也得不了好。从之前那位钟姑娘身上,花朝就觉得钟家的家教很不如何。然而这些要操心的也不是花朝啦。
第二日花朝就听说为着周美欣悬悦之辰的事又传出些话来,什么周家铺张浪费啊还是说的轻的,还有直接上折子说周家意图敛财的,也有什么说周美欣仗势的。总之,明明是个小小生辰,却还能扯出一堆事情。花朝在闺阁都听说了,可见外头传的也差不多了。
紧接着到了下午,又听说东宫赐了东西给周美欣,不是以太子妃的名义,而是直接以东宫的名义。甚至没说是为了给周美欣庆生,就好像只是为了表达对周美欣的看重。于是,传言又有了新的版本,说东宫好的不好的,说周家好的不好的,简直比戏台子上唱戏都热闹。
花朝陪着自家祖母用过晚膳,在院子里乘凉散步,少不得说起这事儿。
乘着凉风,自家院子里,荣蓝郡主说的很直白。
“听说又是左家做的?”
花朝闻言却是奇怪道:“左家心这么大?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人都没嫁进门呢,就斗起来。再说了,就算周美欣真的做不成善郡王妃,他家姑娘是侧妃的名分都定了,难不成还能改成正妃不成?”
自古妾就是妾,侧妃也是妾。妾想扶正是很难很难很难的,历史上没几个,都是有大功者。而若是日后善郡王真得登大宝改立后卫,说不定都比眼前侧妃变正妃来得容易。
荣蓝郡主也是摇头,道:“是啊,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你说左家为什么又要闹得这么难看呢?”
花朝直觉地反问:“祖母觉得不是左家?那您刚才说的?”
“面上自然是左家在跟周家争,然祖母跟左夫人接触过,左姑娘虽然有点娇纵,但左家不是这么肤浅的。祖母就是奇怪,怎么左家定了一个做侧妃的姑娘后,这么高调起来。”
花朝跟左家接触不多,只知道左姑娘不算很好相处,所以之前听说是左家做的时,只觉得左家折腾的莫名其妙。听她祖母说完,就觉得更奇怪了。
“这……总不至于在演戏吧?”
荣蓝郡主听后,忽然笑起来,拍着花朝的手道:“到底是年轻小丫头,主意比我这老太太灵活,哈哈,演戏好,唉,可不都是在演戏嘛。唉,要不说马上温宁要出阁了,祖母真不想呆在这京城。一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也不嫌腻歪。”
花朝听得一愣一愣的,“祖母这是什么意思啊?真演戏啊,谁跟谁啊?”
“自个儿琢磨,琢磨不清就后天去周家的时候,自己仔细看看。周家丫头的生日,左家要么不去,要么就要大张旗鼓的去。行了,走累了,回屋休息。夜露凉,你也别图舒服,再闹病了,回吧。”
见她祖母当真往回走不肯再多说,花朝跺了跺脚,故作生气状,道:“祖母真是的,每次都说一半留一半的,下次不同您聊天儿了,哼。”
作者有话要说: 吹灭读书灯,一身皆是月——这个是用了小林漫画里的,汗,我知道这样不好,点名下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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