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瑾蛊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78、第七十五章 树上开花之画,皇贵妃娇宠计,子瑾蛊师,海棠文学城),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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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欢冷冷“嗯”了一声。
乌克察接着揶揄道:“外边儿冷吧,有没有冻坏了高小侯。”复又接着道:“哦,忘了提醒了,这四周荒凉,鲜有人烟,野兽时常出没。最常见的是狼,他们时常成群协作,一只咬喉咙,一只咬腿,一只咬手臂,一只......”
高欢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瘆人的画面,吓得咽了一口唾沫。
高欢看清形势,凭借一己之力与他正面对抗是不大可能的,还是要想想旁的法子协助父亲打胜仗。这乌克察一直躲着父亲的大军,必定是在憋什么坏,这时候最要紧的是把消息传出去,让父亲知道乌克察现下所处的位置,一举将他拿下,方才解了自己这些日子受的窝囊气。
乌克察看高欢被吓得安静老实不再吭声,便继续拿起桌案上的书信来读。一日案牍劳顿,乌克察脖颈有些酸疼,脑袋仰在椅把上歇歇脖子,把书信拿起来看,方才舒服些。
书信透过案上烛火之光,隐约映衬出字迹来,这字迹高欢十分熟悉,很像是朵儿的笔迹。朵儿的汉字是自己教的,她的笔迹自己认得最清。(小伏笔哦,细想有诈呢。)
高欢心下五味杂陈。朵儿果真是乌克察的奸细。
明月轩的杯盏举了几次,几人吃酒吃得身上暖和,高涵饮下热牛乳,也是升起暖意。几人都喜清淡,酒菜很合口。
席间,高涵似是无意看了一眼景善英问道:“娴公主瞧墙上那幅画,画得怎样?”
景善英抬头望着高涵所指方向,瞧得那副画,正是刚才一进门时,景祈看得入迷的那副画。自己只顾着和他逗嘴,全然未曾留心这画。自己一向远着高涵,她也很识趣儿,很少打扰。二人交流不多,此时提及这画,必定别有深意。
景善英是个才女,所以和书香门第的王韶华互相欣赏,方才抱团。那俩人一直当高涵是个只有妖媚皮囊的俗人,只喜欢脂粉首饰华丽衣衫,二人时常暗地里在一起鄙夷这庸俗“美人”。景善英也时常替那位不值,天底下什么好女人找不到,好好一个美潘安大才子,偏偏放不下个俗物。
景善英心中冷哼,怎的,这高涵还欣赏起画来了?景善英便煞有介事的仔细去看那副画,不过是个童子牵牛下山的寻常画作。
一旁的景祈早已看出端倪,一进门便注意到这副画。时至年节又是在宫中,怎会挂上这种口彩不好的画来。原是高涵她有意为之。其中深意,景祈再联想画上景象,也是猜出个几分,八成暗示劝诫景善英悬崖勒马,莫要被他人利用。
景善英诗书才气与王韶华不相上下,自然也有几分王韶华那般的酸腐气。面上对高涵恭敬和善,实则心中不大能瞧得上她,不觉着她是懂诗画的人,便随口回道:“此画甚好,画得传神,童子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彰显田间小趣。”
高涵对景善英的回答并不满意,明显的只是些场面话,轻皱一下眉头:“哦?未看出别的?”
景祈忍不住给景善英提示,一面赞高涵道:“皇后娘娘果真诗画精通,娘娘在书画方面的造诣真是臣等望尘莫及。”接着转头似是对高涵说的话,却看着景善英道:“真是好画,看这小童子,眼神半睁半闭,似是昏昏欲睡的样子,这样牵着牛下山,真是有趣,还有上面盘着的猛禽,着实也添了几分意思。”
说罢,复又转过头来,对高涵和皇上一直夸赞,收了这番话的尾。
景善英被景祈这般一提点,反应过来。
景祯也随着去看那幅画,眼神向高涵望过去,心中暗叹,这家伙又操心了。自己这个妹妹打小性子倔,丧夫之后看似沉静实则变本加厉。景祯时常心疼她。
景善英哪里是个听劝的主儿,明白了高涵的意思,似笑非笑,对景祈道:“善英愚钝,不及五哥聪慧,真是瞧不出这画有何深意。那小童的眼睛看似半闭,可也半睁着,看着路呢。”
一番话,实则是说给高涵听。
意思便是,我景善英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景祯听了几人这番暗里有深意的对话,眉头一皱,望向景善英:“善英,你既然自知愚钝,便要多听人劝解才是。”
景善英心头一冷,自己的亲哥竟被那个狐狸魅惑,与她站边来敲打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中有个很隐蔽的看似是疏漏,实则是伏笔的地方,亲们有兴趣的话可以猜一猜,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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