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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鹏内心的惊涛骇浪暂且不提,说回镇元子。

头一次讲道回来,发现好友不在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这一次道祖讲道刚结束,镇元子的心就已经飘到山海茶社去了:红云应该不会和其他人搭档了吧?这都五千年了,而且孔宣他们几个一整家子都攒着劲儿呢,万一趁着这五千年疯狂挖角……

一种危机感顿时占据了镇元子的思维,等道祖一说可以散场了,第一时间便起身往山海茶社狂赶,路上还不停地想:应该不会的,但万一要是有人百般苦求红云呢?红云道友心肠那么软……不,不会的,啊呀,但要是万一……

就这么七想八想的,这一路回去,镇元子差点把自己纠结成精神分裂了。好不容易到无名山,远远站在云头上一瞧,镇元子大惊失色:只见整个山系,一主带三峰,统统都张灯结彩,红色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在办什么活动。

镇元子一路想的都是红云会不会另找搭档,此时瞧见喜庆的无名山,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有什么喜事,而是“糟了,这不会是孔宣、四不像哪一家抢到了红云,大张旗鼓地在搞庆祝吧!”

别说,这两个主还真做得出来。一个是元凤亲子,一个是始麒麟亲子,孔宣更是罗睺的徒弟,五千年争夺之下总算有一方胜利,可不得好好耀武扬威一下?

镇元子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赶紧摁下云头冲着后院弟子们练功的地方而去:“呔!休抢我搭档!”

也是凑了巧了,后院红云正带两个徒弟练功课呢,三人凑在一起头碰头。兔子精的耳朵最是敏锐,听得镇元子这灌注了法力的一喝,俩人顿时就直挺挺地往后一倒。

兔子嘛,受到惊吓以后假死是本能。

红云:“……”

他惊喜中又有点无奈、好笑:“你声儿小点,吓到我两个徒弟了。”

定光和玉兔也逐渐从生理反应中清醒过来,十分羞愧地从地上爬起来:“见过师叔!”

镇元子落地一愣:“师叔?”

“恭喜啊,”一旁的孔宣幸灾乐祸,还特地走过来假模假样地祝贺,“六师弟这是收了徒弟啦!你的辈份也水涨船高了。当师叔多好啊,就是做长辈也要有做长辈的自觉,给你这两个小师侄的见面礼准备了没有?日后红六给徒弟们说功课,你可也得尽尽心力啊。”

镇元子:“……?”

怎么的,什么意思?镇元子一寸一寸地将目光缓缓转到定光、玉兔脸上了:就是说,以后红六不能没事和他谈天论道,攒弄相声,而是得抽出大把的时间来教导这两个小兔崽子,而且,他还得倒给见面礼?

镇元子的眼神太可怕,玉兔原本还觉得这位师叔长得好生俊俏,看得有点玉面飞红,被镇元子森森的目光一盯,差点又假死一次。倒是四不像还算比较有搭档爱,往定光面前一挡:“师弟,这两个未来就是我与孔宣的搭档。”

……嗯?镇元子的心思果然被支开了,心想:那倒还不错?一下儿把这两个心腹大患给解决了。也罢也罢,送个见面礼吧。

镇元子颇有种正宫忍气吞声、自我麻痹的感觉,手往袖中一探,取出两只人参果:“好生修炼!活得久些。”

定光和玉兔受宠若惊地收下了,却不知镇元子心里暗戳戳地想着:活得久才能把孔宣、四不像死死绑住,免得回头又来找我抢红云!

…………

镇元子护犊子心切,匆忙间闹了个乌龙。等定光、玉兔给这位师叔倒了茶水,他才掐指一算,反应过来:“是我的过错!竟忘了师父的生辰。”

这就是谢圣和鸿钧的区别了。鸿钧属于开天辟地头一次收徒,天生地养的上面也没有什么师父,故而对规矩这一套不太熟悉。谢圣不同,早在现代时便被师父谆谆教导过,往后每个徒弟的摆知宴上,也会将这些规矩一一说明,其中一条就是,三节两寿徒弟须得拜见师父,甭管多少,手里还得提着礼。

这规矩打从清朝时就有了文书记载了,事实上真正出现的历史恐怕还要再往前追溯。具体是哪三节呢?端午、中秋、过年。两寿,指的则是孔子诞辰、塾师诞辰。后来广泛用在各行各业,这两寿就不一样了,多半是改成了师父、师娘的生日。而且古时候,这三节两寿是要给师父多送一个月的学费,现在也就是送礼意思意思了。

“我想也是,毕竟听道五千年。”红云说罢,恰好瞧见谢圣从后院转角溜溜达达地进来,面上含笑地唤了一声,“师父!”

“诶。”谢圣应了声,往镇元子身后看,“咦,道祖呢?”

不问倒好,一问镇元子又想起自己刚进紫霄宫就被鸿钧封住嘴的事,带着几分郁闷道:“不知道,没搭上话。我觉得老祖好像不大待见我!先前我随他上紫霄宫,听见宫中一对童子竟会唱您使过的那段《红灯记》,我便想上去搭话,被老祖封了口到听道结束才放开。”

紫霄宫中的童子?那不就是瑶池、昊天么!谢圣惊喜之余又能理解为啥鸿钧不乐意让镇元子和这两位搭话了,还是那个道理,这二位可是未来的王母、玉帝,将来天庭建立,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坐在金銮宝殿上捧逗哏,这像话吗!

镇元子:“我下来前,瞧见老祖将那两个道童带去后殿了,估计是打算再讲会道。”

——他还真猜对了,鸿钧怎么想的呢,临走前一场道,增强洗脑效果嘛。

和孔宣爷儿俩讲话的罗睺眼睛一亮,趁机挑拨:“你听听,在鸿钧心里,那小童都比你重要。”

谢圣:“……”

谢圣:“罗老师,您说话的口气好像娘娘……”

·

无名山张灯结彩,三清在昆仑自然也瞧见了。今时不同往日,鸿钧已经正式将他三人收为内门弟子,那谢圣也算是他们货真价实的师娘了!先前在紫霄宫时,他们疑神疑鬼没能马上献孝心,被道祖一怒赶回来,如今师娘过寿有这样的一个机会,难道还不好好把握住,将功补过吗?

三清一合计,各自准备了礼物,也上了无名山。

“什么?三清来了?”谢圣听到定光通报时,还呆了一下,挺纳闷,“他们来干嘛,以前我过生日也没见他们来过啊?今年来凑什么热闹!”

和三清不同,在谢圣心里,三清还只不过是普通邻居呢。

定光也不知道:“那还让他们上来么……”

谢圣也挺为难:你说这事儿弄的,他这个生日根本没打算大办啊!就是师门内的人聚一块儿庆祝庆祝。就连元凤这些都没请了,唯一有幸挤进谢圣生日宴的上一辈,可能就罗睺一个了。搭档嘛!

“人来了也不好请回去,还特地提了礼物。伸手不打笑脸人哪……请上来吧,唉,看来今年这宴真得大办了。”谢圣苦恼地说,三清都请了,元凤能不请吗,这无名山上上下下的员工们能不请吗,“还好来得早!改变计划来得及。”

他生日宴还得再过半个月呢。也都怨孔宣,天生就爱招摇,多久前就开始把无名山上下打扮的红红火火的,他也不好败孔宣的一番心意。毕竟招摇归招摇,人家孔宣的一片心确实是赤诚的呀。

定光应了声,把三清带上来,只见三人手中一人捧一小盒,见到谢圣后依次打开,分别是一罐新茶,一盒茶具,一壶蒸腾着热气的滚水。

这干什么呢?谢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三人依次上前,元始归置茶具,展放于茶几之上,老子抛茶,通天注水,那茶的香气便被滚水一带,逸散出来。

老子作为三清之长,代表弟弟们发言:“谢师请品茶。”

“……什么好茶啊,”谢圣被他们这一番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半是疑惑半是带笑地伸手,“你们昆仑山出的?要我带广告是怎么的?”

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了!不然好好的三清这么主动给他泡茶干嘛?

通天和谢圣的关系到底近一些,摆摆手:“哎呀,您喝就对了!”

让他们叫师娘是叫不出来,叩拜奉茶又觉得有点过了,还是这样比较含蓄,这就算他们奉茶孝敬过师娘了。

“啊?”谢圣都开始想这其中是不是有诈,难道是君子报仇五千年不晚,这是茶中下毒,要报他点化山灵的仇了。

胡思乱想间,通天已经亲自举杯、用法力将茶温降至示意的温度,送到谢圣手上,低头一抿,香味从口鼻一道缭绕,水生香,香生水,一时间谢圣都分不清这茶的浓香究竟是嗅觉带来的,还是味觉带来的:“好茶!这广告能打!”

三清:“?!”

通天都要跺脚了:“真不是打广告!!”

…………

既然是要留下给谢圣祝寿,那茶社当然要给三清安排屋子安顿下来。定光将生日宴的计划临时更改的消息传出去,无名山上下都动起来了,尤其是祖龙:“交给我,保管不给谢师丢脸。”

三清还前来说项:“谢师是何等的身份?寿辰也该邀请其他师兄弟一起。”

这师兄弟指的就是在紫霄宫共同听道的那些求道者了。尤其是元始,他对于谢圣师门的规矩非常推崇,觉得自己未来如果要收徒,一定也得和谢师的师门一样,这样才有逼格嘛。此时按照谢圣师门的那些规矩一套,三节两寿三节两寿,鸿钧老祖的寿诞他们这些弟子是算不出的了,也就谢圣这位师娘的寿诞能有机会献献孝心。没错,得来,那些同门听道的师兄弟但凡还活着的,一个个的都得来!不来没规矩。

老子也觉得这么做还挺利于树立威严,日后可以效仿:“倘若地方不够,昆仑山也可借出,借给诸位道友暂且歇脚。”

反正山灵都是谢圣的徒弟了,左右胳膊肘也不往他们这儿拐,还不如自己先大方一点,还能显得大气。

祖龙还在想呢,一场生日宴下来都是门内的人,坑自己人钱不大好,此时听闻三清建议,连连点头:“劳烦三位。”

太好了,冤大头有了。趁机发展发展业务。

一行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直接把这事定下了。谢圣后面才听到消息,说是连三千红尘客也都要来:“??谁出的主意!”

这无亲无故的,叫这么些人干嘛?这是生日宴又不是商品发布会!再说了,这些人来赴宴,肯定不会是空手来的,到时候多半都得带些礼物吧?那收了这些礼物,他是不是还得回礼啊?

他怎么回礼,他身上又没有灵宝,穷的只剩钱,送钱肯定不行的,难道一人上门免费说一段相声么……

谢圣是烦恼了,恰好跑来找师父,打算汇报新突破的麒麟弟子却很惊喜:“来得好!”

“嗯?你们把那手机给我做出来了?”谢圣有了兴致。

“呃,那倒没有……”麒麟弟子汗颜的说,“那怕是还要一段时间,咱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做到将阵法缩小到巴掌大那么小一块。但先前我们设想的聚灵阵、聚煞阵,却是做出来了!”

麒麟弟子一边说着谢圣完全听不懂的原理,一边把谢圣往门口带,他们的试验地就在茶社附近的田地里。路过门口时,三清、混沌等人也瞧见了,好奇地跟过来,睚眦也追债完毕,顺路也跟来凑一凑热闹。

众人复行数里,及至原本的红薯地。只见原本需要休耕的土地上长满了苍翠欲滴的药草,不光棵棵根茎饱满,叶片厚实,而且天地间还涌动着凝聚成实体、宛如烟雾般的灵气。那些灵气聚集在枝叶上,便如同水滴一般,压得药草枝叶微垂,噗通一下顺着滑落入土地之中。试验地四周有阵法隔绝,一线之隔,外面是贫瘠的土地,内里的土地则几乎被灵雾掩盖的瞧不见颜色,足见差距之大。

再往另一边看,与那聚灵阵相对应的,则是聚煞阵。约二尺方寸的阵法中,煞气凝聚,几乎将土地刮下数寸,暴虐的风刃与煞气将空间扭曲,影影绰绰间,似乎有道黑影在其中逐渐汇聚。

“哎呀,又生出来了。”麒麟弟子赶紧跑过去,附身将聚灵阵一改,灵气引入到煞气阵中,伴随着叫耳膜刺痛的锐响,那不断扭动的黑影顿时惨叫着消弭,灵气与煞气也在激烈碰撞后逐渐形成循环,几番起伏轮转后互相抵消。

谢圣放下捂耳朵的手:“那是什么?”

“煞气孕育出的煞鬼,没有灵智,只有杀戮的本能,对于凶兽们来说倒是大补之物。”麒麟说着,瞥了一眼旁边的混沌、睚眦。

这两兽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化出原形,趴在原本的煞气阵旁边,狂甩着尾巴馋得舌头都伸出来了。煞气都没了还眼巴巴看着。

好东西啊,这是好东西!混沌短爪子扒拉着煞气阵旁边的栏杆,心中尤其激动。他是想,进补了这煞气后,自己那翅膀指不定还能回来呢?

麒麟弟子搓搓手:“这聚灵阵、聚煞阵既然研究出来了,回头我们便在后山处造两个大的,唤作‘灵池’‘煞池’,到时候师父您可以邀请客人们去里头享受呀!”

“好么,广告打到师父的生日宴上了。”谢圣搓了一下麒麟大弟子晃来晃去的脑袋,又看向方才的聚灵阵,“不错。这阵法倒是比较适合‘劝人向善’,回头我们干脆多邀请点凶兽来好了,都赶进灵池里。泡一晚出来,集体变吉兽。”

还在垂涎的睚眦、混沌:“?????”

鸿门宴哪这是!

“哈哈哈,开个玩笑嘛。”谢圣看看睚眦和混沌都一脸惊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恶趣味地说,“但是——这想法也不知道可不可行,不然让咱们睚眦、混沌先试验一下吧。”

睚眦、混沌:“!!”

睚眦悲愤地说:“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给银行立过功,我给银行流过血,你不能这样对我!”

混沌也一下瘫倒在地,呜呜地说:“我好不容易减肥成功——”

谢圣:“说个俏皮话嘛——”

睚眦、混沌心想,谁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我们都分不出你好赖人。

谢圣:“其实我只是在想,以后如果再有凶兽不好管教,那就放灵池里。看刚刚煞鬼消弭的样子,应该死得还蛮痛的哦。”

三清不禁都陷入沉默:……大家都在开开心心讨论怎么挣钱、怎么提升修为,唯有谢圣,一句话让喜事变丧事。

·

麒麟弟子跑去着手布置池子前,还特地和谢圣偷偷说了,他们打算将这阵法化整为零,摆满整座无名山。事实上他们早有了后手,这灵阵、煞阵想要修改只需一瞬,以后若是有人来犯无名山,这些灵煞阵也算是防御的手段之一。

谢圣是很为弟子们骄傲的,转头就通过传音铃,将这事告知了远在紫霄宫中的鸿钧,又问了一下这次大宴来不来。鸿钧这次倒是搭理了,传音铃晃动了一下,发出“铃”的一声,意思是应允了。谢圣便将消息告知祖龙,回头在席位上多加一把椅子,到时候呢,鸿钧坐在中央,他坐鸿钧旁边,罗睺挨着他坐,最后一桌绕过来,三清坐在鸿钧的另一手边,刚刚好。

这场生日宴足足准备了半个月,所有人都忙得脚打后臀,一直到宴席当日,那些收到元始请帖的大能们陆陆续续地赶来,大家都很愿意给这个面子呀!为什么呢,谢圣掌握着他们的经济、娱乐,这要是拒绝前往回头被银行打成谢绝往来顾客,以后什么相声、歌舞都看不了,他们这日子还怎么过?没法子,讨好着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大家都精心准备了礼物,最后暂时堆到三清殿里去。

心情复杂的鲲鹏也跟着帝俊、太一一块来了,明明每每思及鸟蛋都气得想呕血,还不得不准备礼物。女娲、伏羲,包括西方二人也都不远千里地赶来,他们倒是挺高兴,毕竟和谢圣又没有什么矛盾,过来凑个热闹当然开开心心了,尤其是西方二人,虽说西方现在是不同了,但是□□惯还是有的嘛!能蹭饭当然要蹭饭啰。至于礼物,他们考虑着谢圣点拨、襄助之恩,当然也要备一下了,是他们兄弟俩亲自种下的、凝聚着他们的感恩之情的大南瓜……

也是在这个时候,帝俊、太一带领的妖族一行人,和帝江、后土等十二祖巫打了个照面。

龙凤初劫后,龙、凤、麒麟三族不得已退出了争霸的舞台,各自另谋出路,虽说各个都在不同的方面成为了“霸主”吧,但到底不是那个意思了。如今洪荒之中,最有能力争夺这个霸主之位的,便是初劫之后兴盛的两大族群,一是妖族,一是巫族。帝俊在暗自拉拢妖族,意图建立起妖族天庭,帝江等十二祖巫也同样谋划着,欲重现盘古大神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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