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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头还有个最大的大姐,不过她派人去接的时候,大姐夫生病了需要人照顾,大姐让下人带了份礼回来,人也就没有来。
宁秋道,“你三哥他呀,现在在忙着呢,没有时间过来。”
张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识趣的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她将人领进屋内,里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美点心。
一家人说了会儿闲话,张玉显然是想要跟宁秋说悄悄话,所以让下人们带着张有福他们去逛一逛,去街上逛也行,现在只是刚开始接待客人寒暄的时刻,还没有开始洗三摆宴。
虽然说是亲生的兄弟姐妹,可是现在也拉开了距离,就一直坐着也不懂说什么,在张玉提议去逛一逛的时候,他们自然是松了口气。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钱,他们待得不自在,这时候就开始怀念村里的院子了。
“我的乖乖,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出个门都要走半天。”老大媳妇拉扯了旁边的老二媳妇,小声嘀咕一句。
老二媳妇也是小声回了句,“听说贺府是镇上最有钱的商户,府邸自然大。”
“什么时候,我也能住进这样的院子。”老三媳妇拘谨的走着,开始幻想她的有生之年系列。
“得了吧,我住咱家的农院住习惯了,要是让我住怎么大个大院,还真不习惯。”老大撇了撇嘴,表示不太认同。
她就是喜欢钱,不喜欢太大的房子,空荡荡的,一眼看不大尽头,心慌。
除了太小不能离开身边的张小宝和张小苗之外,张聪明也难得放任自己一回,出去玩了,大人们则是在小厮的带领下在院子里逛一逛。
偶尔碰见几个下人,知道他们是张玉的娘家人,好奇的看了几眼,也就没有多打量。
虽说张玉是以姨娘的身份嫁进的贺府,可在老爷的纵容宠爱下,正门夫人又整日念经不管事,现在又生下了儿子,俨然是贺府女主人了,谁人敢惹。
出了府,看着大哥欲言又止,张小红就是笑道,“大哥,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吧,我和小兰可以自己逛的。”
“可是···”张聪明犹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越来越雷厉风行的张小红给打断了,“没有什么可是的,我可以照顾好小玉,大哥不用一直跟着我们。”
女子和男子所喜爱的不同,而且她们想去看一些女儿家的东西,大哥一个男子跟着也不太好。
“现在的小红,都有大人样了。”张聪明一笑,抬手在两个妹妹的头上摸了摸,“我就在不远处的文人凉亭,你们两个自己在外面玩一会儿后,就去找哥哥,可记着了。”
他确实想去看一看,文人吟诗作画的亭坊,不是为了出风头,而是学习学习,以后总要融入的。
“知道了。”张小红姐妹两异口同声。
“我家两个妹妹就劳烦您了。”张聪明转头看向跟着他们的小厮。
小厮惶恐,连忙摆手道,“这是奴才该做的事,公子严重了。”
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肯定有前途!
待张聪明离开了,一直不太敢讲话的张小兰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张小红好笑道,“平日里在家里,你都是大大咧咧的,怎么大哥在的时候,就是嗓音都不敢亮了。”
“因为大哥越来越严肃了,我就怕讲错话被教训。”张小兰吐了吐收舌头,人小鬼大的,“不过大姐,你真厉害,我以后也想像你一样厉害!”
“肯定可以的。”张小红牵着她乱逛,小厮就是跟在身后不远处。
身上带着的钱包里有些钱,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奶奶给他们每个人都备上的。
经过一家卖糖画的摊子前,张小兰站着不动了,眼里的渴望很是明显。
一个最小的糖画要五文钱,她荷包里有三十文,张小红也没有吝啬,帮妹妹买了下来。
不过在拿出钱袋子要倒出钱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跑过来撞了一下,待张小红站稳的时候,发现手上的荷包不见了!
反应过来时,张小红急红了眼,一边追着撞了她的人跑,一边呐喊,“有贼阿,大家快抓贼!”
闹出的动静引起了来来往往的人扭头一看,而这个点上街的人太多了,张小兰和小厮跟在后面追,很快就看不到了张小红的影子。
追着跑了好一会儿,张小红发现自己跑进了一个陌生的胡同里,周围并没有人经过,而且意识到自己迷路了,这才感觉到害怕。
然在她转身时,刚刚那名小偷就站她在身后,手上还勾着她的钱袋子!
“混蛋,是你偷了我的钱!”张小红气愤道。
这小偷长得贼眉鼠脸,视线落在张小红身上放肆打量,擦着口水猥琐道,“哎哟哟,没想到还是个标志的小姑娘。爷现在不止偷你的钱,还要偷你的人。”
看着步步靠近的小偷,张小花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萎靡了,她眼里害怕,连忙往后退,“你想做什么,不准过来!”
可是退到后面就是一堵墙了,唯一可以逃走的路还被小偷堵着,张小红呐喊着救命却没人过来,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爷玩过的不少,不过像你怎么嫩的小娘子,还是第一次碰到,而且还不用钱,哈哈,赚到了,赚到了!”小偷将钱袋子塞入怀里,他擦了擦鼻子,摩擦双手走上去。
张小红自然是拼命反抗,可她力气不够大,很快就被小偷给抓住了,那双手在她脸上乱摸,喷出的气还是如此恶臭恶心!
“敢碰我,奶奶是不会放过你的!”张小红怒瞪着双眸,用力挣扎着想逃开。
“哈哈,老子提起裤子走人,有人谁知道我呢,小姑娘,你还太嫩了。”小偷享受的摸来摸去,他低下头就像乱亲。
然下一刻,突然被人从后拽着凌空腾起,直接砸在了墙上,破了脑袋,滑落在地上晕死过去,血流满面。
张小红吓了一跳,她双手护着自己,抬头看向眼前像大山一般的高大男人,结结巴巴道,“大叔,谢,谢谢你。”
忽可罕低头盯着她……中原女人都是那么矮那么小那么弱?而且他才18岁,已经这般老了?
没有说话,他抬手摸了摸络腮胡,看来要刮了,他心里想。
张小红长长舒了口气,她连忙想离开,可经过那个小偷时,又这折回去将钱袋子拿回来,还一咬牙,抬脚就是用力踩在了小偷的□□间,昏迷的小偷还疼得下意识抽搐了一下。
忽可罕眼皮一跳,不止小只,性格还挺烈。
……
贺府院内。
母女两说了些亲昵的话,看着张玉虽然幸福,可眉宇间有些忧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宁秋知道她有心事,也不好说出来,便主动问道:“日子过得不开心?是不是贺永欺负你了?”
对这个小女儿,老太太的心里既是自豪,又是无奈。
当初张玉哭求着要嫁给贺永的时候,老太太本是不同意的,一来贺家门第太高,张玉嫁过去就是高攀,日子不会好过。二来就是贺永已经娶妻了,张玉只能当姨娘,难听点就是妾,这让本来就有傲骨的老太太如何能受得了。
可天底下就没有强硬得过父母的孩子,在张玉的闹腾,以及贺永上门保证下,老太太还是同意嫁了。观察大半年,是过得还不错,这才真的放下心来。
“娘,永哥没有欺负我,你呀,就是对他偏见太大了,永哥人很好的,对我也很好。”张玉挽着宁秋的手臂,莞尔一笑。
知道娘对贺永看不顺眼,她也尽量在找办法缓和关系,不过没有什么作用就是了。
宁秋沉默不语,对这句话并不想说什么,只能说乔装的本事不错。
“我忧愁的是,我总感觉最近有些心神不定,而且永哥的行为···怪怪的。”张玉站起来,低头深思。
她转过身看向宁秋,双手捂着胸口,秀气眉头皱紧,“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可作为枕边人,我的心里还是能发现,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具体有什么不一样。”宁秋不动声色的一问。
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张玉作为枕边人,还知道些事情的话,就有危险了。
“我感觉他···整个人变得有些阴郁恐怖,待在书房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我有一次去书房的时候···”张玉觉得有些为难,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或许是她看错了也不一定。
可就在最后决定说出来时,屋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以及一道温润的嗓音,“玉儿,听下人们说娘和大哥他们已经来到了。”
是贺永回来了。
张玉对着宁秋摇摇头,这才重新扬起笑容,转身走过去抱过贺永怀里的孩子,柔声道:“娘在里面,大哥他们已经出去逛了。”
她低头看着孩子甜甜的睡容,刚刚的事情抛之脑后,眼里心里都是自己的孩子。
“娘,您抱一抱他,这是您的外孙呢。”张玉将孩子放入宁秋怀中,宁秋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适应过来了。
还挺可爱的。她看了看,心里说道。
贺永伸手拂过张玉的发丝勾到耳后,这才朝着宁秋抱拳弯腰,彬彬有礼,笑容温和,“娘,您近来可好。”
“能吃能喝,还能爬山看风景,挺好的。”宁秋抬头看向他,态度有些冷淡,不过这句话倒是在暗示什么,也不知贺永是不是听懂了,他嘴角的笑意又是加深了些。
张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夹在丈夫和娘中间,着实不好受。
“前几日我寻到了一株百年人参,等会儿就派人送来给娘。”贺永依旧是温和有礼,他看向张玉,眼神里的情意不是假,“前院还在忙,你就在这里和娘一起聊天,有什么事情命下人去做,或者派人来叫我就好。今天我们的儿子洗三,我定会办得风风光光。”
他亏欠妻子良多,只能在方方面面补偿了。
张玉微红着脸,眼里都是甜蜜,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贺永将孩子送回来,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宁秋眼底深思,果真是他,做得可真是滴水不漏。
不过张玉被哄了两句就陷入甜蜜了找不到边,刚刚的话题是无法继续了,但是也得到了贺府里面肯定藏有密秘的消息。
···
从院子里出来,贺永刚想掉头去书房一趟,就有个人从假山背后跳出来,拦在了他面前,同时带来淡淡的女子清香。
看清楚来人是谁,他深深皱眉,不悦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今天的安图落盛装打扮过,和张玉清雅如莲不同,她更像是开在深夜里的花,妖冶美丽。
“永哥哥,我们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面了,阿落很想你,难道你不想我吗。”安图落把玩着胸前一缕长发,媚眼含羞的看着贺永。
贺永的眉头更是皱深了些,对安图落那露骨的情意从不在意,而是阴沉着目光,语气不善道:“我警告过你,不要踏足这里,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吗。”
和刚刚在张玉面前温文尔雅不同,此刻的他犹如吐着蛇信子的毒蛇,阴森骇人。
被这样对待多了,安图落并不在意,她依旧笑得很明媚,扭着身姿就是靠在了贺永身上,伸出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红唇一张一合的暧昧道,“永哥哥,我知道,你的心里面也是有我的。只要你点头同意,即使不要名分,我也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她后面说的话几乎是贴近了贺永唇上,暗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为所欲为?对你?我只觉得恶心。”贺永冷笑一声,他抓着安图落的手将人甩开,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她,眼里透露着杀意,“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胆敢有下次,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他不再看一眼,抬腿直接离开。
一颗能利用的棋子而已,妄想要不该得到的东西,真是该死。
安图落失神的看着贺永的背影,拳头握得死死的,眼眶泪水在打转,她不甘喊道,“是因为她吗!就因为一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女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永哥哥,你告诉我,我有哪里比不过她!”
眼泪啪嗒啪嗒落下,她委屈的哭泣,如被抛弃的孩子。
就算国没了,可她也是尊贵无比的楼兰公主,何时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卑躬屈膝,毫无尊严。
如果是其他人就算了,可就因为一个普通再不过的女人,她被比了下去,如何能甘心,如何能放弃。
听到这话,贺永停下脚步,他偏头看了眼梨花带雨的安图落,然激不起他心里任何怜惜,冷漠的声音毫无感情道,“你全身上下,连一根发丝都没有资格和玉儿比。”
这句话,对一个拼命追求心中所爱的女子而言,是最痛苦的打击。
安图落一直为,她在贺永心中是特别的,会一直拒绝她,只是因为有原因不得不这样。可如今说什么,她在他眼里,一点资格都没有····
“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可她呢,晚上能陪你,还是给你生了个儿子?这两样,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安图落声泪俱下,只觉得心很痛,痛到难以呼吸,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看向她时,眼中有的只是冷漠,根本没有她的身影。
原来爱一个人,是如此艰难吗。
“因为我喜欢她,仅此而已。”贺永对她的纠缠感到了厌烦,冷声道,“还有,你所谓的帮我,只是我们有合作。既然是合作,就不要套上一层虚伪外衣。”
从他将人救下开始,有的只是合作,从没有给出误会的行为。至于什么时候衍生出这份感情,他不在意,也没有兴趣知道。
“喜欢···呵呵。”安图落垂下眼帘,指甲掐入掌心流下血滴,她眼里有着不甘有着恨,“要是她和那个孩子都死了呢。”
一眨眼,贺永就是出现在了她眼前,单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杀意暴增,“你说什么。”
毫不在乎下一秒会死,安图落抬起头,有些病态的笑着,“永哥哥,要是他们母子都死了呢,你还会喜欢,还会在意吗。”
自小,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失手过。这次,她栽在了贺永身上,一颗芳心都交了出去却被狠狠践踏,只要能够得到贺永,杀了两个人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不杀你,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留你一命。”贺永猩红着眼尾,手上也越发用力,一字一句都是隐忍的杀意,“他们母子要是少一根汗毛,我让你全族人千刀万剐,大可试试看。”
他将人狠狠摔在地上,冷声一声,拂袖而去。
安图落咳嗽几声,泪水如决堤般落下,眼神痴恋又怨恨的望着贺永的背影,警告的话还在耳边让她有了顾忌,可心中那势必将人得到的念想更加强烈了。
只有她,才能够资格站在永哥哥身边,才能享受他独有的爱。
我可以不杀,但如果是,她自寻死路呢···
安图落勾起嘴角,低低一笑,姣好面容此刻有些扭曲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入v了紧张,还是今天码了一万字太艰难,总感觉剧情写得不好,磨磨蹭蹭到晚上,终于入v成功了,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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