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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之前坏心情的延续,还是昨晚自己的过错……
不管怎样,自己醉酒睡着的事肯定不妥。下午睡过去也就算了,居然跟着又喝醉了,还让人亲自送到卧室去,实在太不像话了。于公于私,都该跟人家说一声。
“对不起。”鹿尔不好意思的开口。
“对不起什么。”这回他倒是接话了。
“昨晚,我,那个,不小心喝多了,睡着了。真是对不起。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你工作。”她忐忑的绞着手指。
“就这?”他反问,似乎很平淡的口吻。
“还劳烦你送我到卧室……”想起那什么抱着她,放到床上,盖被子的场景,脸就微微的发烫。
“就这?”他却还是那句。
鹿尔抬眼,迷茫的眨眼:“啊?”
还有吗?还有什么?她蓦然惊恐的瞪眼,不会吧,难道她还做了什么应该道歉的事?
赶紧回想。
却跟刚刚在面对巧巧她们的追问时一样。最后的意识与画面停留在头晕以及他走过来的那一段,之后,只有一片空白。
完完全全的断片了。
雍容将她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自然有了判断:“都不记得了?”
鹿尔被这一问,更惊悚了。
难道,在断掉的那段记忆里,真发生了什么事?应该不可能……吧。她很少喝酒,上次喝以及喝多是在三三过生日的时候。当时也是头晕的不行,只知道傻乎乎一个人笑。事后还被老大夸赞酒品不错,不折腾人呢。
难道,一个人醉酒后的行为并非始终如一,还会因人而已?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只好求助在现场的他:“我,我有做什么吗?”
问的是战战兢兢,心惊胆颤。
拜托拜托,千万千万不要是什么过分的事啊,更千万千万不要是对他做了什么事啊……
雍容静默。
居然,真的不记得了。
那些不满和控诉,都忘记了吗?我的解释,也忘记了吗?你一遍一遍重申的那些扎心的话,也都不记得了吗?
有那么一个瞬间,雍容很想直接全部告诉她。
想看看她的反应,想看看她是不是清醒后依旧那样认为?
但,何必。
酒后吐真言。
又何必再自自欺人。
她说的那些自然是真的。如今问她,她会傻的承认?不承认,太虚假,承认了,更扎心。
想再受一刀?
他黑色的眼睛从她脸上移开,淡淡的说:“没有。什么都没做。”
鹿尔大松一口气,拍着胸口:“那就好。”庆幸之余赶紧改错归正:“实在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嗯,我以后绝对不喝酒了,我保证。”上班期间内,绝对绝对杜绝任何酒精。
雍容坐回沙发,没说话。
鹿尔放下心后,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那,要现在吃早餐吗?我去通知刘叔他们现在送过来?还是说,先吃点别的?糖,要吗?还是水果?”
雍容低垂着眸子。
耳边是她一贯明朗,柔软的嗓音,此时听着,却莫名刺耳。
这般的体贴,这般的细致,不过是出于工作的职责所在吧,不过是为了每日的薪酬吧。
无法不这样想。
心头一阵一阵的烦躁。再这么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会对她做出更难看的脸色来。
“都不用。”他没看她,克制着语气:“你也出去吧。”
“嗯?”鹿尔微怔:“可是……”
“出去。”他打断她,闭了闭眼,“我现在也不想看见你。”
鹿尔一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哦,好,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他没再理她。
鹿尔胸口有点闷闷的。第一次,被这么赶出来了。虽然,刚刚已有了齐谓这个前例,按理,轮到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这就像读书时被老师罚站,罚的不止她一人,也就不会那么伤自尊。可是,她却觉得挺不舒服的。
想着巧巧她们的那些话,真是……
真应该把她们叫过来,让她们看看他对自己的样子。还喜欢呢,这分明是讨厌吧……
门外,却碰见了齐谓。
他居然还没走?
“我还有点事,得问问雍。”齐谓看着小姑娘的脸色,本来还以为雍是为这小姑娘跟自己不高兴呢,这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啊。小姑娘也一样被对待呢。他同情的拍拍她的肩:“没关系,过会儿说不定他就好了。哎,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话虽如此,这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也就两件事,得问问雍,好心中有数。
第一件:“艺术展的事,心中有谱了吗?能先将主题报备过去吗?”
“没有。不能。”
第二件:“昨晚你画了什么?要记录入库吗?”
“再说。”
如此言简意赅,语气已冰冷到了极点。齐谓倒真有些担心了。这个人他不敢说百分之百了解,但在画画这件事上,他是绝对认真的。眼下,却是少有的,微妙的有种不想谈的感觉。
“你这是怎么了?”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这次,却不是雍不想回答他,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雍容独自到画室中,在画板前坐着的时候,也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白色的幕布掀起。
画纸上,是酣睡的少女。
他用一个下午,加晚上,一笔一笔勾勒出。不算特别满意的作品,过程却是极其舒服,极其享受。
他撑着下巴,目光沉沉,凝视着她。
熟睡的她神态很放松,双颊微红,眉目间是少女特有的纯净,平和。
这是一个好女孩。
她其实没有任何错。
这样子对着她的时候,他心平气和的来思考,就很清楚,她没有错。
错的是他。
是他之前判断失误,是他误会她。她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再者,努力积极的工作,为了薪水,为了做好工作,殷勤,甚至是讨好一点上司,这都没有错。
他身边的人,为他工作的,有喜欢他的,也有不喜欢他的,这都很正常。他不应该那样对她。她真的没有错。
理智上清楚了,可情感上却好像不能接受。
为什么?
你明明是最善于调节和控制情绪的。为什么独独在这件事上,在她身上,不能忍受?
所以,雍容,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你到底生气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新坑,先求下预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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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乖巧大学霸暗戳戳暗恋超级明星大校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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