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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尔记得之前在容园工作时,能经常碰见齐谓,尤其在前期的时候。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他很少去容园了,大概工作太忙吧。算起来,真是好久没见了。
这里见到,鹿尔挺高兴的。
跟她的高兴相比,齐谓则更多是感慨。
当初想的是招一个助理,结果却是招了个小老板娘。这缘分啊,人世间的缘分啊真是说不准。
他在心里再次默默回想一遍,之前的那些日子里,自已对她谈不上特别关照,但至少应该没得罪过她吧……如果有,也是为了工作啊……
“雍应该一会儿就来了。”齐谓笑着说。
“嗯,没事,不急的。”鹿尔也笑着,“画廊都这样吗,这么晚才放假?”鹿尔家不在本地,自然不知画廊竟然春节间都营业。还以为会早早放假,晚晚上班呢。
“有些小画廊早关门过节去了。我们雍氏画廊历来如此,几乎全年无休。”齐谓笑着给她解释:“春节假期间还会开办一些小型不同主题的画展。”
这种画展,雍氏从来都免费开放,为的是供本市市民们来参观,这对春节假期间的人们来说,是个好去处,比总窝在家里看电视打牌有意义多了。尤其很多父母可以趁此带孩子来看看,陶冶陶冶情操。
画廊的员工们也愿意假期加班,一则画廊办的这些事很有意义,二则雍开的工资和红包从来都大方……
齐谓还告诉鹿尔一些画廊的事。雍氏画廊是许多画家心中的向往之地,不仅仅因为它的名气,主要在于雍氏的“无私”——从画廊开始初期,对名下所签约画家,会提供最好的环境和条件供他们创作,同时,会寻觅以及创造各种平台与机会,推介他们的作品。而画廊抽取的佣金却为整个行内最低。尤其在前期,某些画家并不顺利的时候,甚至分文不取。
这一举,让那些真正优秀却因各种原因而不得志的画家们得以最终没被淹没。这些年,国内已经崛起或正在崛起的好些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都离不开雍氏的帮助与提携。
“所以你别看雍氏画廊这么大,其实早期不赚钱。”有时候甚至还赔钱。齐谓说的兴起,正想再讲讲这些中间详细的沟沟道道,一看鹿尔神情略复杂,赶紧打住,回过神来:“呵呵呵呵,我是说早期早期。现在当然是赚钱的哈。雍的眼光准,签下的那些画家,基本个个都潜力无限,又肯努力。一旦出头,那钱就源源不断了。再说,雍压根也不用指靠画廊赚钱……”
鹿尔哭笑不得。这齐特助想到哪里去了。
她只是想着,原来他私下里做了这么些事。从不宣传,不炫耀,就是尽自已的力量默默的做着这些事。
怪不得本市市民都将他当宝,怪不得他不擅人际,鲜少应酬,却在圈子里依旧口碑很好……
这个人,越了解就越发现他各种隐藏的优点,品德。
怎么办,越发觉得他好了……
齐谓发现自已似乎聊了个小姑娘不感兴趣的话题,及时转换了话题。雍囤了一屋子零食的事他可是听说了,显然是这小鹿爱吃。这到了画廊来,可不能饿着她。于是,转而拿了瓜果零食,笑眯眯的让鹿尔吃,多吃点,再吃点。
鹿尔被齐谓的热情弄的无法拒绝,本来不饿的,还是伸手拿了两样,吃着。
唔,味道很好呢。
正吃的高兴,雍容从门外进来。
一眼看见齐谓在,脚步不易察觉的微微一顿,目光扫过齐谓身上。
“哟,结束了。速度够快……”齐谓说道后面,声音卡了壳似的,低下去。我靠,雍的眼神怎么回事,冷冰冰的……
鹿尔也看到了雍容那一眼,真是够冷的……雍容平常看人都没这么过,这是怎么回事?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可雍容看过来对着自已时,眼神却又是暖融融的了。
“等急了吗?无不无聊?”雍容走到鹿尔身边,低声问她。
“不急。不无聊。”鹿尔摇头,因为有人在旁边,声音也不由的低了:“有小丁和齐特助陪着我,一点不无聊。”
雍容嗯了声,抬眼,看一旁的人:“还有事?”
齐谓:……
这语气,跟眼神一样,也冷的瘆人……他跟在雍容身边几年了,哪怕以前雍容心情最不好的时候,也没用这种眼神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这是怎么了。看起来这般的不待见他,他最近没犯啥事啊,工作兢兢业业的,就这自已刚开完会,还专程跑来陪你女朋友唠嗑呢……这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要不是账户中刚到账的金额只多不少,他都要怀疑自已是不是面临被解雇的危险了……
“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齐谓识趣的告退。
雍容就嗯了一声。
很明显的意思:赶紧走吧,不送。
齐谓飘飘的走了。
鹿尔观察雍容的神色:“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没有。”对着她,他的语气又恢复温度,一点看不出不高兴的样子。
“那怎么对齐特助那样……”鹿尔是真有点疑惑。齐特助在画廊的地位,可以说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跟雍容是走的最近的一个。怎么现在却好像很疏远似的……而这疏远,明显看起来是雍容这边单方面的。
雍容看着她,略沉吟,很快,还是袒露心声:“没什么。就是,不太喜欢看到他跟你在一起。”
“啊?”鹿尔懵。
“先回去再说。”雍容拿了她的外套,帮她穿上。
回去的路上,雍容没有主动再提起这件事。而鹿尔却慢慢的琢磨出一点味道来……却又觉得,太荒唐了吧。
想来想去,没忍住,伸手戳戳他的胳膊:“说呀。”
“什么?”
“为什么不喜欢看到我跟齐特助在一起。”
“就是不喜欢。”在车里,他脱了外套,扔在一旁,淡淡的回答她的问题。
“为什么呢,总有原因的吧。”鹿尔紧追不舍,本来想逼着他说出来的,却是自已忍不住,先一步说了:“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说完,她就盯着他的眉眼瞧。
其实不用盯着,他向来不藏着遮着,有什么就说什么。他答的非常坦率:“嗯。”
我的天,还真是!
鹿尔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又莫名其妙:“这是哪门子飞醋……我跟齐特助……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忘记你说过的那些话了吗?
雍容一想到那一晚她的那些话那些笑,就不太舒服。这些话他不想再记得,更不想复述,就沉默着,不言不语。
鹿尔瞅着他,这是真当真,真计较了?
她失笑,唇角翘起来:“怎么会吃他的醋……”齐特助对她又没什么想法,她对齐特助,更是从未有过半分这方面的心思。与他,顶多以前算上下级,如今算朋友罢了,况且:“齐特助人是不错,但他可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雍容挑一挑眉。
想法有所改变?
鹿尔见他不说话,就再次申明:“真的。他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是我男神那种的,齐特助完全不沾边好吗……”
雍容眨眨眼,摸摸下巴。
想起来了,她还有个男神。以前就听她说过。他想起她那张粉红粉红的手机屏保,貌似,是个日本明星?
鹿尔满心只想撇清跟齐谓的“关系”,怕他不信,还特地掏出手机,解了锁。哗啦哗啦啊的一通按,找到她私藏的专门的文件夹,打开了举到雍容眼前:“喏,你看,我男神。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儿。”
说到男神,语调就不由欢欣起来,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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