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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凉,细细风儿穿过窄巷,女子纤细,被男子罩住。
谁家的狗儿叫了几声,惊醒了舒姝。
她别开脸,明明知道不可以这样,可是为什么总也解不开,理不清?
不管是什么,他们两人在一起总是错的,世人会骂,家人会离弃。他说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她赢了,可是那又怎么样,还是不会有结果。
“回去了。”舒姝低下头,从人身前滑出来。
“姝姝?”薛鉴拉住她的手,“你信我吗?”
舒姝不知如何回答,抬手抿了头发:“谢谢殿下,茶商的事。”
“该的。”薛鉴道,发丝随着夜风张扬,“以前对你多不好,以后我加倍做回来,只要你说一句信。”
“可是不想回去了。”舒姝有些怕,不再是那种怕被他关起来,而是怕另一种莫名的感觉,那是她也不懂……
“坏丫头就是不听话,”薛鉴无奈,伸手又去捏她的嘴。
“别来了!”舒姝慌忙躲开,“我又不是鱼!”
薛鉴笑了,是啊,放谁身上会轻易原谅,更何况是她?要是她和别人一样,那便不是舒姝了。
“不是鱼,是舒姝。”没什么,他可以陪她耗,等着她回头。
“你回去吧。”舒姝催促。
“好,明日再见。”薛鉴点头,然后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姝姝,我等你,等你原谅我。”
舒姝鼻尖一酸,往事历历在目,事情怎样发展,可是她从来不会想到是这样,他,手握大楚的男人,会喜欢她。
那么,她该信吗?就因为他放过了父亲,舒家;现在又帮她……以前他对她很坏的,他把她当成收藏品,只是喜欢她的身子而已……
但是,没有他,她说不定已经死了,死了几次了。会恨他,是因为他想控制她,想抹去她的存在,做他卑微听话的人偶,是他让舒家大厦倾倒……
“快回去,”薛鉴推着舒姝往前,“还有,你不准和隔壁那谁的说话,看也不行。”
舒姝抿抿唇,看吧,他还是他,跟谁说话他都要管。
“你和他说话,我不喜欢,”薛鉴晃晃人的双肩,“记住,那种书呆子惯会说些哄骗人的话,你看看齐仲安就知道了。”
舒姝忍不住笑了声,现在的薛鉴话太多了,简直啰嗦。以前可不是,他总是眼睛眯一下,嘴角勾一下,然后下一瞬就会死人。
“殿下怎像个孩子?”她留下一句话,便跑开了。
薛鉴留在原地,也跟着笑了。他也觉得自己不正常了,有时候自己会不知不觉笑出来,连跟着的廷安都会吓一跳。
看着她跑进黑暗中,他也转身离开,明日的话,要用什么借口来见她?
到了街上,廷安牵着一匹马走过来,将马的缰绳交到薛鉴手中:“殿下。”
薛鉴接过缰绳,却牵着马前行,指尖绕着腰间玉饰的穗子:“那边怎么样?”
“安排好了,要不要让洪少将军来一趟?”廷安问,脸上也多了份凝重,“殿下这样做,洪家那边……”
“不必,做事情干脆点儿。”薛鉴转头看看身后的侍卫,“还有什么?”
“那些太傅的学生呢?万一在路上闹事,是否直接除掉?”廷安又问。
“他们不会闹事,”薛鉴淡淡道,“一个个的自诩满肚子学问,当然想着有用武之地了,齐仲安不也是?”
“属下明白了,”廷安焕然大悟,“殿下让皇上增加恩科考试,是想让这些人安分,无法分心?”
“是了。”薛鉴嘴角勾了下,这主意还是当初舒姝说的,加恩科考试,齐仲安让他身缠事务。这些人啊,就是因为太闲了,才会处处惹麻烦。
“最近京中有些奇怪,上次就查出有逃脱的刺客,殿下还是不要这样单独出来。”廷安提醒道。
他这个侍卫太难了,主子现在出来根本不带人,还扮成普通公子的模样,殊不知京中危机重重。为了美人儿,真是什么也不顾了,实在不像他以前跟的那个冷酷主子。
而明岚却说,这样的主子才像人……呸,主子当然是人。
“上马,进宫!”说完,薛鉴踩上马镫,身子一跃,已然端坐马上。
长腿一夹马腹,两匹骏马消失在京城的街道上。
。。。
舒姝双手搓了搓脸,怕这身上酒气被嫂嫂闻到,故意在门前抖了抖衣裳。
她伸手抓上门环,还未落下,便听见身后一丝动静,随即紧张的转身。
“才回来?”原是于德铭站在角落处,慢慢走出。
“于公子?”舒姝松了心弦,随即笑了笑,“出去了一下。”
“嗯,”于德铭应了声,笔直地站着,“我没有喝茶。”
“没有?我嘱咐过念巧的,你没空过去?”舒姝问。
“去了,”于德铭声音清淡,似乎带着惆怅,“但是姑娘不在,说好的亲手泡茶,于某没有等到。”
舒姝看着眼前人,当初的确是答应他的,可薛鉴他来了,一直站在街对面……所以谁泡的茶,很重要?
“对不住,今日有事出去一趟,要不明日?”是她错了,自然该向人道歉。
“明日可以?”于德铭问。
“或许要晚上了,”舒姝道,明日要去送父亲,来回京城要费上很多功夫,“还是于公子来定下日子?”
于德铭抿了唇,双手攥起。他中意于眼前女子,就像京城其余男子一样,根本无法招架。他也曾一开始觉得她只有一张好皮相,可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好的东西就想要拥有。
他觉得自己现在虽不济,但好歹也是有功名的,更不说将来,因此娶到一位千金是可能的。
刚才朦胧的看着巷子口,有男子送她回来,两人说了好一会子话……于德铭震惊了,他以为她应该知道的,就连母亲都看出来了,甚至劝过他。
“明晚吧,这一次姑娘别再诓我了。”
“好。”舒姝觉得于德铭今晚表现怪异,说话不像以前那样笑着待人,感觉有心事。
于德铭张张嘴还想说什么,闻到了人身上的淡淡酒气:“你喝酒了?”
“能闻得到?”舒姝叹气,赶紧又挥了挥袖子,想散掉酒气。
于德铭笑了:“这样没用,要彻底洗过才行。”
“说的是,”舒姝也跟着笑,“去买茶,想不到灌了一肚子酒。”
“你去买茶?”于德铭问。
“是,明天看看人家的意思吧。”舒姝道,“公子,我回去了。”
“我也回家了。”于德铭欠了下身子,便往自己家门走去。因为这个买茶的理由,她的男儿装,步伐轻快不少。
“于公子。”舒姝叫了声。
于德铭回头:“姑娘还有事?”
“那个……”舒姝犹豫着,手指抠了下手心,“你喜欢喝什么茶?”
“都好。”于德铭的脸上重新泛起灿烂的笑。
舒姝转身,面前就是厚实的门板。有些事情,或许人家只是好意吧?想着,便叩响了门环。
念巧过来开了门,心大的她并没有发现舒姝身上的酒味儿,急急跑进伙房,说是烧着水。
舒姝笑了下,这丫头总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便直接进了正屋。
屋里,舒询刚刚睡下,姜晴娘掀了帘子到外间这边,一出来眉头便皱了起来。
“姝姝,你怎么才回来,身上衣裳怎么回事?还喝酒了?”
“去……金花楼了。”舒姝很明显的看着姜晴娘脸色变了,人马上过来拉着她上下打量。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去那里?说,你是骗嫂嫂的?”姜晴娘看着舒姝,希望人说是。
“我真的去了。”舒姝道,“你知道兰娇……”
“我知道!”姜晴娘火了,一手拍在桌上,“姝姝,这要是公公在,肯定罚你跪祠堂,你敢去那种地方?你出什么事儿,我怎么跟你大哥交代?”
眼看着姜晴娘又要开始哭,舒姝赶紧拉着:“你都不听我说?”
“说什么?你想气死我!”姜晴娘身子蹲坐在凳子上,一手捂住胸口。
“兰娇要赎身了,她的男人是个茶商。”舒姝道,“我就是换了男装,在后门等着的,没有去楼里,真的。”
“没去楼里?那后门儿不是金花楼……”姜晴娘顶着两眼的泪,“你说茶商?”
“那我白日里不是听你说过吗?在街上碰着兰娇。”舒姝道。
姜晴娘想了想,的确有这回事,只是当初并没有往心里去,只道一个金花楼的小姐有什么能耐?
“你信她?那种地方的女人,话可的选着听。”
舒姝替姜晴娘顺着背:“她不会害我,我救过她。其实谁想落到那种地方?说到底也是个苦命人。”
“倒也不是瞧不上她,就是觉得那地方不行,等你以后嫁了人就会明白,那种地方的女人得防着。”
“明白的,时候会给她好处,只是让她帮个忙。”舒姝安抚了两句。
“明日去城外,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马车是许嬷嬷去定的,你看咱们怎么过去?”姜晴娘问。
“父亲一定想见询儿,就咱们三人吧,人多了也不好。”舒姝道,“去到凛州会走上几个月?就等过这一年……”
“你说什么?”姜晴娘见着人在小声念叨。
“没有,在想好好经营,以后离京……去了外地,咱们还开茶坊。”
“对,我倒觉得这营生不错的,就是忙活人。”姜晴娘说着,手抓起桌上账簿翻开来,“不过,我这两日算着,开始挣银子了。”
“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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