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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姜晴娘现在并不想分辨心情如何,她只想救人,而眼前的人或许就会帮到她。
“晴娘,你先回去,”安清师太并未直接拒绝,而是一字一句道,“把舒询带到我这儿来。”
“这里?”姜晴娘在心里疑惑,安清不下山,还要把舒询带上来?
来到这里又能怎样?舒正楠和舒姝还是关在牢里,不知死活。再抬头看看安清,人已经重新敲起木鱼,看来是定下了自己的意思。
姜晴娘无法,只得自己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你保重,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迈着虚浮的脚步往门边走,外面的雨声传进耳中,滴滴哒哒的让人心烦。
“晴娘,”安清叫了声。
姜晴娘眼睛一亮,回身看去,见着安清手中提着一块牌子,碧玉翠绿。
“拿回去,可以进去看看他们。”安清道,“记住,你带着舒服来寺里。”
姜晴娘接过,原是当年老太妃的令牌,兴祖皇帝亲自相赐,可以去任何地方……
“是,师太。”她双手紧紧攥住,对着人道谢。
“下雨路滑,你身子弱,仔细些。”安清嘱咐了一句。
“知道。”
姜晴娘离开了,清净的禅室里也没了木鱼声。
“来来往往,世事终究难了。”安清师太轻轻叹息一声。
。。。
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是女狱卒谄媚的说话声,阴冷牢房中的诡异安静被打破。
脚步有力,粗糙的地砖上出现了一双银纹皂靴,外面的风雨,然靴子上一滴水都没沾上。
他有些时候会对自己狠,可在某些方面又会讲究的要命。例如现在的他,一身靛蓝色袍子,腰间坠着瑞兽祥云青玉挂饰,脚步前行带着上面的流苏轻晃。
对面牢房的廖夫人看着来人,眼中闪过愤恨,如果不是隔着牢门,想来一定会扑打上去。
舒姝就静静看着人站在自己牢门外,他好看的脸没有丝毫表情,仿佛被冰冻住一样。
“没有话说?”薛鉴问,连眼眸都不带一丝温度。
“说什么?”舒姝反问,“殿下可否告知?还是因为我大哥,我也受这连带之罪?”
狱卒讨好的搬来一张太师椅,轻轻摆在薛鉴身后,随后便轻步离开了。
薛鉴瞅了一眼椅子,并没有坐下,只往牢门更近了一步:“那本王就给你提醒一下。”
舒姝的手埋在稻草下面,静静倚坐着,目光清冷的看着外面的人。
“刘老夫人她……”薛鉴眼睛眯了下,随即从身上掏出一物,直接穿过牢门扔去舒姝脚边,“看看吧,这是谁的?”
舒姝伸手捡起落在杂草上的珠钗,在指间转了转。
白中透粉的珠子,简单别致的做成了花瓣形状,莹润的光泽,精巧的手工……
“这是我的……”舒姝抬头对上人的眼睛。
这是她的珠钗没错,但是已经丢了不少日子了。她甚至想,是不是拉在献王府了,怎么会到了薛鉴手里?
“你也承认了?”薛鉴笑了声,“知道丢在哪儿了吗?”
舒姝不知道,已经很久的事情,如果不是今日看见,她早已经忘了这件事。
“老夫人院子外的巷子。”薛鉴自己说出答案。
“不可能!”舒姝摇头,伸手扶着墙壁起来,“我没有再去过那儿。”
“没有?”薛鉴嘴角微动,“那昨日是谁去了那院子,老夫人为何会遭遇不测?”
“什么?”舒姝震惊的站在那儿,仿佛一道霹雳将她撕裂,“老夫人怎么了?”
她不敢信自己听到的,那个慈祥的老人,总是问她爱吃什么……不会,人分明好好地,怎么会出事?
“怎么了?”薛家冷笑,盯着那单薄的身影,眼中情绪翻涌,“难道不是你带着舒正楠和那帮刺客过去的?”
“我?”舒姝木木的摇头,“没有。”
“那东西怎么解释?”薛鉴讥讽的看着那枚珠钗,“在巷子里找到的,踩进泥里了,不仔细还真看不出。”
他像以前一样,懒散的倚着牢门,嘴角似笑非笑:“倒是会挑时候,是觉得雨天可以隐藏痕迹,悄无声息?”
“不是的……”舒姝摇着头,眼中掉下泪来。从来没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无法解释,没有证明。
是啊,下雨,她和齐仲安一直留在茶坊,齐仲安算证明吗?自然不会有人信。还有这珠钗,更是无法说清了。
“不是吗?”薛鉴眼睛别开,“对,人没了,真以为会死无对证?”
“人没了?”舒姝走去牢门旁,颤着手去抓薛鉴的袖子,“老夫人她……”
“姝姝,她对你好不好,你心里没数?”薛鉴猛的抽回衣袖,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若是恨我,冲着我来便好,为何对她下手?”
“我没有,你查清楚好不好?”舒姝双手抓住栏杆,指尖苍白无力。
“自然会查清,”薛鉴冰冷一笑,伸手拍拍舒姝瘦弱的肩头,“你们兄妹且好好等着。”
说完,他一脚踢开太师椅,大步离开了地牢。
舒姝捏着手里的珠钗,几乎折断,身子贴着牢门渐渐滑落。这个噩耗像天塌了一样,让她泪如泉涌。
她还清晰记得第一次见刘老夫人,她为她修琴调音;后面跟她讲了薛鉴和刘笛玉的往事;从后山下来去送父亲;回来京城会开解劝导她……
舒姝双手掩面,轻轻抽泣。她都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衣裳,准备抽空送过去的,老人家说过想要看喜念巧的……而现在人没了?
她心里很慌,想起舒正楠手上的伤,背上的刀。
不怪薛鉴会怀疑她,刘老夫人的院子只有她和念巧知道……那念巧现在有没有事?卢伯和卢妈妈呢?
“呵呵呵,”廖夫人看着这边,倒是欢快的笑了起来,“这男人就是无情,前面还对你说着甜言蜜语,这厢就直接翻脸了。”
舒姝只觉心痛,将脸别去一旁,不想理会廖夫人。
可是对方显然来了劲儿头,干脆坐到牢门边,离着舒姝最近的位置:“你是不是信了他的话?”
廖夫人见舒姝不搭话,也不在乎,蓬松这一头乱发:“男人都是这样的,说尽好听的给你,什么最好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啊……其实根本做不到,你看看京城里,谁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哦,你爹是个例外。”
舒姝瞪了一眼廖夫人,鼻尖红红的。
“咦,被姨母说对了?”廖夫人满是灰的脸上奇怪笑着,“傻孩子,那些话可别当真。他要真喜欢你,还把你关在这儿?”
“我不想说话。”舒姝背过身,手背擦了擦眼。
“你说也是的,我当初怎么就迷了心窍,认为他会迷上你呢?”廖夫人叹气,“你是美,但是他根本就是个无心之人,想的只有权势,这一步真是错招儿。”
“姨母当初可是想尽办法,怎么现在就后悔了?”舒姝垂下眼睑,为着刘老夫人悲伤。
“是啊,当初就不该听陆夫人出的这个主意。”廖夫人嘴角垂了下,“她想让儿子断了心思,却让我来做这事儿,这手段我是知道,可是鬼神神差的就觉得不错。”
“你说什么?”舒姝转过脸来,“是陆泽封的娘帮你出的主意?”
这位陆夫人同样的招数为什么要用两次?帮着廖夫人这样做,陆家能有什么好处?
廖夫人点头,头顶乱发像一个鸟窝:“应该是怕你挡在陆泽封和薛珍之间,这招用好了倒是不错,可惜是把双刃剑。”
面对自己现在的困境,廖夫人只希望廖家还能念及她的一点儿好。
“薛珍?”舒姝想起那个娇气的女子,“陆泽封好福气,我当然没得比。”
“难得你和姨母说这么多话,那我就告诉你吧,九王没有实权,陆家为什么急着结下这门亲事,”廖夫人仰了仰身子,“你知道九王其实有一块封地吧,几乎寸草不生,贫瘠的要命。”
舒姝看着廖夫人,想知道她接下来的话。
“可你不知道,那地方发现了金矿。”廖夫人道,“当然,这些是恒儿说的,我……”
想起儿子,她便垮了身子,不再说话。
舒姝却觉得这话并不假,廖千恒和九王都是金花楼常客,或许那消息便是从妓子口里得知的。兰娇也说过,那些男人喝了酒以后就会把不住嘴,只要姑娘们手段好,有些话很容易就会套出来。
这时候,地牢又又传来脚步声,一片质地轻盈的罗裙从拐角处过来,碧珠绣鞋踩着地砖。
“呵,”廖夫人无力的笑了声,“今日这牢里倒是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作者,你这章写崩了!
作者:我翻了翻,这确实是按剧情走的,没崩。
殿下:没崩?你这么写,我的媳妇就没了。
作者:咱们等下一章哈。
殿下:不许虐本王,更不许虐我家姝姝!
作者:……放心,我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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