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85、185,冠剑行,姬婼,海棠文学城),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陈韶感叹:“……若不两位捎信来,我还以为他在这世上某一处清静地儿活得好好。”
晁晨心中一动,忙问:“折花居士,您也不信他会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事吗?‘不见长安’中其余人态度又否与您相悖?”
“虽愤世嫉俗些,但不过少年通病,无伤大雅,还记得当初在太学读书时,他可连路旁折翅飞鸟、叶下断脚蚱蜢、为雨水打落蝴蝶都会捡来细心照料人。每日放课后,他都会偷偷溜去坊间,找一屋檐下石阶坐着,观摩来去人。”陈韶将为数不多过往翻出来,“我撞见过两次,向他询问缘由,他市井人无好坏,最为真诚,观引为一趣。我当时还想,若他生于大家,必定会为人作美谈,你看,王子猷风雪夜访戴逵,乘兴而来,兴尽而归风骚事迹,至今还为人乐道。”
晁晨颔首耳聆,未发异议,以至于陈韶大一堆话后,这才愕然愣怔,反应过来他言下意:“你怀疑他为人陷害?这……公子便多虑,‘不见长安’中多同道中人,少有排资辈,即便有人曾起怀疑,在没有证据情况下,绝不会做出构陷同伴龌龊事,尤其文武三公。”
这时候,公羊月插句嘴,打断二人攀谈:“你们有没有想过,谁把他俩埋在燕山中?”
晁晨眼前一亮,张口便想头谈,但仔细一想,千里迢迢,那地方可见暂时归不去,如此一来,谁也不知真相为何,也许当时他们真该把温白棺材盖也一并揭开。
陈韶见他眉头拧成“川”字,忙宽解与他:“我虽已多年未曾过问‘不见长安’中人事,但九原兄死后,我心绪难宁,也曾数度追查。我发,以九原兄功夫阅历,若一般劫杀,想要他命不啻于异想天开,所以,有一个可能——”
“用计!”
晁晨不由念叨:“就像玄道长那,为熟人作案,那不就温……”
“居士意,在下然!”公羊月蓦地冲陈韶颔首,脸上渐渐绽开意味深长笑容,随即被打断话头而一脸茫然晁晨道,“魏所以能得手,除玄历经千里追杀而略显力竭外,最重要原因,他裴塞并无防备怀疑,但萧九原则不同,他身为领袖,先不绝非莽撞辈,即便心有冲动,但换做你,在铺天盖地指摘下,你真能做到一点不怀疑动摇?而温白来,就算萧九原单刀赴会,他就真没有一点后手,你可别忘,那棺材里尸骨残破程度,虐杀无疑!”
晁晨接上他话:“也就,另有帮手!”
陈韶欣慰地看着踊跃发言两后起秀,为其聪颖而面露微笑:“所以,温白在中究竟作何存在尚无定,但他背后一定有推波助澜襄助人,这人或许就在江左,就在晋国,势力根植,不可小觑!”笑容一瞬敛去,陈韶眼中无一丝光华。
多年都不曾被发鼠辈,若不藏匿得好,那便有一种可能,定借光鲜亮丽壳子龟缩。
耗子藏在陋室还钟鸣鼎食大宅院,那差别可如云泥。
公羊月嘴角一勾,靠在屋外墙壁上,抱剑冷冷看着随处可见玉雕,透过水色上乘石头,觑看被扭曲院景:“不定就藏在建康,藏在宫中,甚至藏在那红极一时劳什子拏云台,也不不可能。”
晁晨惊呼:“拏云台?”
陈韶示意他放低音量,左右环顾,随后郑重道:“不奇怪,拏云台那么大经营,门下号曰食客三千,会稽王为扩张势力,什么人都可能收进来,比起累世而起宗门,自鱼龙混杂,很难保证异心人不会混进来。”
晁晨并没有因为他解释而缓过脸色,反倒更显得惊魂未定,甚而急躁地追问:“居士可有打算?如何排查?”
公羊月把这急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陈韶想必也已想过许多法子,奈何他背靠世家,又无放心妥帖江湖背景,正为会稽王嫉恨处,别大动作,就想渗入颍川,却也困难。不过,眼下却有个好机会,他将目光转向来处,微笑着盯着那棵已近凋谢杏花树——
没有比东武君左膀右臂更好人选。
晁晨意会,脱口道:“居士意思想拜托玉夫人,学生觉得可行,那玉夫人……”
就在这时,公羊月挑眉视,喝问道:“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