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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爰转身扑过去,抱住初桐的腰,替挣出时间。
然而,为防止冰库中的冷气散尽,尤其开春后的回暖,致使凝冰融化,那千钧门闭锁,非人力开,即便有机关控制,也需多人时推动绞盘。晁晨脚上手,但们人多势众,一时难分。
“不要费力气,我承诺过,不伤你俩,识相的就赶紧走!”
初桐看斗战,按住短刺,强忍住动手的冲动,只试图十指紧扣,死死箍住腰背的女人挣开。但没料到的是,这弱不禁风的丫头,竟也拼尽蛮力,甩三次,竟然都没其扭开。
沈爰无法分,只不停地喊:“开门,开门!”
晁晨孤身一人不足力,便不再出杀招,而是绕脖挟持卖命的人,强迫其一动手推拉那硕大的绞盘。人在威胁中念最软,为挣那一气,竟真哆哆嗦嗦探出手来。初桐瞧那一幕,不由也生出慌张:“不许开,谁都不许开门——”
再顾不得承诺与怜香惜玉,手刀一起,打在沈爰的腕骨上,只听一声“咯吱”响,竟直接她手臂脱臼。
沈爰吃痛,右手垂落。
初桐往前快走,一边大步跨,一边大喊,陷入癫狂之中:“长安是属于我们的,任何窃贼都该死!什么‘不长安’,什么沧浪钓,什么姚秦天王,统统都该死!”
那一个“死”字,饱含深情,初桐悲中成泣,高举手中的金铃铛,要摔铃为号,时点燃火油。
“不要!”
晁晨回身,却被缠住,沈爰忍痛扑上来,用完好的左手攀住的胳膊,张便咬,用整个身子去扑那只铃铛。初桐愤怒,拿手肘不停撞打她的胸腔,人飞出时扔张开五指,试图捞住一片衣袂。
可惜,手指卷曲,什么也没捉住,只带出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晁晨呢喃:“这羽毛……”
准确的说那是一种羽饰,尾部贯有珠翠,挂绳乃织金缠丝,若坠在腰间,有禁步之美,不过打方落出的位置来看,藏于袖中而非明示,说明极有可是一种身份象征。最要的是,这羽毛们都过——
初桐盯着落羽,身子一僵。
晁晨伸手捧来,忽然想起双鲤曾提过一嘴,闻达翁门下,都是以此传信,难道……不,这世上谁过真正的闻达翁呢?也许这个号称江湖百晓的老人只是人造的意象,晁晨摇头,脸上表情着实古怪,不知该哭该笑。
长安,搜集消息的组织,想到的自然只有从前那一个——
“芥子尘网?”
初桐闻声回头瞥看,目色凛然,瞳子一缩,慌张中参杂着几分落寞。
这副模样,晁晨知猜准,虽不知双鲤是如何们扯上关系,但就她这些年为此敛财的程度,也知关联匪浅,于是,一横,赌一,冲其大呼:“如果公羊月死,双鲤必然会恨死你们,即便不会,北中伏在暗处的敌手绝不只这里头的一个,们若要报复,那么和公羊月关系紧密的双鲤,必然首当其冲!”
“不,不会!”初桐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有那个男人在,会安排好一切,如果天底下连也无法保全,就算公羊月活着,也一样于事无补……”
晁晨着急问:“?是谁?”
初桐却不再答话,手臂缓缓落下,满意地闭上眼睛:“事到临头,谁都无法再抽身——点火!”
————
冰窖内,公羊月打个响指,破开扑面的杀气与寒气,给肃穆的气氛带来一丝滑稽。随后,火折子被吹燃,微小的火苗在掌中跳跃,显得十分脆弱。
拿着钓竿的老人面向而立,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血迹,背部微躬,那双肌肉健达的手向内弯,腕部极力克制不抖动,看得出已是强弩之末,而与过招的衣人,则手提神术刀,背对公羊月,在门阖上时,偏头瞥一眼,露出完美的侧颜。
芥子反水?
果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眼狼,还是太低估六星对秦天王苻坚的忠贞,低估“芥子尘网”的魄力和手段,但那如何呢?丝毫不在意,是人都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初桐藏留后手时,自己何尝没有别的打算?
合谋不成,那便相互利用,利用也不成,就只过河拆桥。
潜伏于南方这么多年,该有的经营和布局一点不少,现在的江左,扬州,或者更准确一点,此刻的洛阳战场,压轴的后招也该大显神威。
只要按部就班推进,何愁不得金蝉脱壳。
————
冰窖外,
树影后飞落练,初桐落下的手绞缠住,一衣女自墙后掠下,落地手中武器紧拽,夜风吹起她覆面的幕离,只她嘴唇抿紧,浮出一抹冷笑。
晁晨辨认出她的模样,声音已止不住颤抖:“我认得你,你是兰因?”
“不,我是绪果。”女子手头长练一卷,自怀中取出一枚宝珠,珠子被她援手一托,照亮人面的火光时也映出珠中振翅翩翩的蝴蝶,这世上,独此一颗。
双鲤在扬州落水时,其丢失。
绪果珠子捉回掌中,高声冲着初桐呼喊——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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