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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鲤回望师旻:“他们去了哪里?”
年拢袖,站在门边,重重呵出一口气:“今日死战,里应合。”
双鲤身子一晃,堪堪连退两步,退到干净整洁的榻前,一屁股跌坐在地,即便是江湖上冠桂天下第一的帝师阁阁主,遇上战争,也一样能为力,需要做好随时抛头颅洒热血的准备。
师旻快步上前搀扶,她撑着榻板,腿脚发软,几度法站稳,失手将垫絮抓拉下。
鹅毛飞落如雪,双鲤鼻翼嗅了嗅,闻到扑面而来的药香——
是师昂的房间,他偷偷用过药,他……一直有伤在身!
————
“太元八年凛冬,我为人暗算,深中蛊毒药可治,被人抬上竹筏放河而葬,漂流至九江时为君搭救,刮毒疗伤。太元三年三月,春,在江州南城,小爰出天花,是你路遇赠药,细医治!你样的人,为何偏偏要替羌贼卖命!”
屠三隐将鱼线缠紧,发力向前一箍,怒喝道:“该死!”杀眼前的白衣人,比过往在长安杀过的每一个,都他愤慨难平。
只见神术刀立提一转,将细线绞住,白衣人马步扎稳,向后用力一拖。老人撞在身前的冰棺上,用另一手死死抠住棺椁凹槽,合掌发力一推。
棺材未动,但气劲隔山打牛,洞穿棺壁,刺向白衣人腰间。
白衣人横刀在前,速滑向后,退至可退时,翻身一卷,以内力硬抗,随后也追一掌,打在冰棺的另一侧。
棺材盖掀开,轰隆砸去,屠三隐飞墙躲避,将鱼线甩开作刀,向他肋下削去。雪雾之中,两人再过数招,白衣人飞身跃,持刀将其压下,一脚横踢在机窍上,墙上迸出两根铁条,直接刺穿屠三隐的脏腑。
老人闭息,歪头倒下。
白衣人余光瞟向身后,对那红衣剑客道:“不动手?”
公羊月冷冷道:“我不是来救他的。”
白衣人低笑:“你不怕我杀完他再杀你?你们若是一动手,现今挂在里的,保不准就是我。”
良久后,当白衣人收刀时,公羊月蓦然睁眼,笑问道:“你,真的杀死他了吗?“随他话音落下,屠三隐“死回生”,单手切向他左背。
鱼线贯胸而出,白衣人捂着伤口,同时挥刃,砍向其脖间。
老人才力垂手,公羊月谑笑一声:“你看,样不是更好。‘沧浪钓’和‘红衣银剑’可不是朋友,给他帮手,你死了,以他的狠劲保不准杀我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但现今却不一样,你俩两败俱伤,我再动手,杀了你,我安然逃生的把握更大。”
“……么看来,他厌恶你比厌恶我更甚。”
白衣人顺口接了一句:“你厌恶我吗?”
公羊月沉默,身子一翻,坐在棺材上,捧着火苗垂眸,把手探向棺木之中,先摸到一双钺,又摸到许干枯的花草,最后落在一只冰凉的玉斗上。
“敦煌逢不是巧合,滇南解毒也不是偶然。”
白衣人脸上还噙着笑:“你中毒可与我毫干系,我去敦煌,确实赴约诊病,不过,也顺便联络吕家的人,吕纂不服凉王立下的世子,若他篡夺权位,于我姚秦,大有裨益。你的到来只是让我提前启动了一个计划,即便你选去天山,我也会想法子再引你向南。”
“就为了玩意?”公羊月将玉骨冰魂斗托在手上。
白衣人眸中浮现憾色:“对不,利用了你。”
公羊月哽咽,在空气稀薄的冰库里大口喘息,方才能平复澎湃的绪,很事过去扑朔迷离,但而今倒推,却分浅显——
“圣物自始至终没有丢,就在那盒子里,盒子置物巧妙,内有夹层,一摔,东西便落到第二层,那玉斗本就轻巧,甚至比不过盒子本身的重量,除非事先怀疑,早有留意,否则失窃后光靠掂,是掂量不出来的。”
晏垂虹一死,晏弈带着盒子离去,只要半路截杀,不仅可以嫁祸于人,还能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圣物。
公羊月忽然松手,玉斗从他指尖滑落。
白衣人惊慌失措,下意识冲上前去接那落物,不过,却被公羊月抢先一手又给抓了回去:“么在意?“
白衣人气息浮动,比方才被质问要不安许,像被拿捏住七寸。
公羊月挑眉,目光落进棺材中:“楼姑姑,玉斗最初乃是用来保尸身不腐的陪葬之物,我想,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要保存的,就是他吧——”
里头躺着的可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只是个貌端方且阳刚的昂藏男儿,看那脖子上的断痕,想来死时头身分离,后又拼接回去。
死透了的死法。
公羊月动了动唇,道出那个名字。
“聂光。”
火折子脱手,向前一掷,于身旁的冰晶上,照出崔叹凤绝世姝丽的容颜。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大面积刀子雨预警!!!
另:大家也追得蛮辛苦的,所以决定结局篇加速更新完结,刚好能在月底全部更完~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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