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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雪逢气得到半夜都没睡着,而罪魁祸首却是一到了入睡时间就沉沉睡去,明明都睡得没意识了,手却依然紧紧抱着易雪逢。
易雪逢自顾自生闷气了半天,发现宁虞竟然自己睡着了,直接没脾气了,他也懒得再和一个脑子一根筋的人置气,不情不愿地缩在宁虞怀里睡去了。
翌日卯时三刻,宁虞准时醒来,易雪逢还在睡觉。
宁虞低眸看着易雪逢的睡颜半天,才轻手轻脚地放开他,起身穿衣打算去院中练剑。
昨日他将衣服随意扔在易雪逢的脏衣上,随手翻了翻要去寻自己腰封上的佩玉时,手突然碰到了个什么坚硬的东西。
宁虞愣了一下,皱着眉将易雪逢的衣服甩了甩,还没甩两下,便从衣袖里掉出来几本书。
宁虞随手捡起来,随便瞥了一眼,脸都绿了。
辰时一刻,宁虞收剑回房,坐在床沿上推了推睡得正熟的易雪逢:“雪逢,雪逢。”
易雪逢平日也是这么时间起,但是昨晚他睡得太晚,只觉得自己才刚睡下就被人吵醒了。
他翻个身随手一拍,皱着眉有些烦躁地含糊开口:“起开,别吵我。”
宁虞锲而不舍:“雪逢,起来练剑。”
易雪逢:“滚。”
宁虞被他骂了滚也不动怒,又叫了几声,易雪逢索性不理他,任由他“雪逢”个不停。
宁虞连叫几声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盯着易雪逢的脸看了半天,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着俯下身,将双手从易雪逢的双臂下穿过去,从后背反手抱住他的肩膀,接着猛地一用力,竟然直接将易雪逢从床上抱了起来。
易雪逢:“……”
宁虞双手从易雪逢背后穿过抱着他的肩膀,将他半个身子揽在怀里,硬生生把他给弄醒了。
易雪逢几乎要疯了,张开惺忪的睡眼,直接张嘴就想要骂人,但是他才刚睡醒,脑子有些迷糊,嘴唇张张合合竟然不知道要骂什么。
宁虞抱着他,感觉他身上有些发抖,低下头看了看,道:“醒了吗?”
易雪逢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咬了上去。
只一口就让宁虞见了血。
宁虞动都没动,手抚在易雪逢的后脑上,大概是觉得这样抱起来很舒服,他竟然还在易雪逢脖颈上揉了揉。
易雪逢:“……”
他咬上去就后悔了,乍一被摸上后颈,浑身鸡皮疙瘩险些起来了,他缩了缩头,按着宁虞的肩膀让两人分开一点。
宁虞道:“醒了?”
易雪逢怔怔看了他半天,沉着脸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片刻后,易雪逢满脸阴沉地握着罂粟剑,站在院中怨气冲天地挥剑。
宁虞的剑从未被人碰过,哪怕是秋满溪想要碰一下也要被宁虞记仇好长时间,现在竟然能让易雪逢拿着小孩子似的练剑,就连罂粟自己都没想到。
见易雪逢乖乖练剑,宁虞也没有再作妖,自顾自坐在一旁树荫下的石凳上,翻开了石桌上看了一半的书。
易雪逢一边挥一边小声地骂宁虞,罂粟见他脸都白了,悄悄将剑身的重量变轻了些,易雪逢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罂粟小声道:“雪逢啊……”
他刚喊出口,想起来宁虞之前小心眼不让他亲昵喊“雪逢”的话,只好换了个称呼:“易雪逢啊,你在生剑尊的气吗?”
易雪逢自然生气,连带着也生罂粟剑的气,闻言没好气道:“你看不到吗?”
他的声音有点大,在不远处的宁虞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易雪逢才不情不愿地放轻声音继续挥剑:“若是你与我易地而处,你会不会生气?”
罂粟只看着就觉得怒火朝天,更何况是易雪逢自己了,但是就算宁虞在情爱之事上蠢得像头猪,也毕竟是自己的主人。
罂粟干咳一声,道:“剑尊虽然有些无理取闹,但是总归是为了你好,我还从未见过他对谁会这样包容。”
宁虞脖子都被咬出了两个小虎牙血印,被人骂了好几句滚都没有丝毫生气,若是换了旁人,他恐怕直接一掌拍过去了。
易雪逢:“呵,包容?你见过哪个人在对别人说合籍之后,扭头就逼着人大清早练剑的?也就你主人是这副德行,若是换了个旁人,早就被人打死了。”
易雪逢自小脾气就好,不过就算脾气再暴躁的人同宁虞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脾气也要被磨炼的看破红尘了。
罂粟还在劝:“剑尊并无恶意,他只是……性子一向如此,也许他自己都未意识到哪里做得不对,您就算再生气,也多担待些。”
像宁虞这样的人,自小性子就定下了,他执拗冷酷,早已经在那市井摸爬滚打的几年中形成了自己固有的是非观,而之后无论他经历多少,已经根深蒂固的观念却是再如何都不会更改了。
易雪逢了解宁虞的性子,也知晓他并非是有意为之,若不是这样,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可笑至极的练剑。
易雪逢冷声道:“我知道,无需你多言。”
罂粟悄无声息叹了一口气,心道百年前的易雪逢对宁虞一向是百依百顺,就算是再生气也很少显在明面上,大多数都默默忍了,但是不知是不是在蛮荒那些年的经历,让之前那个不谙世事天真至极的少年变成现在这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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