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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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常说,他把一生的温柔都给了一个人。
不然,他一定是上房揭瓦,上树摘果子的泼猴,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穿的人模狗样,活得潇潇洒洒。
我却觉得,他是遇见了舅妈,才被宠上了天,无所顾忌,无所畏惧——林灯一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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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燕家人都瞧见了一位睡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美人,跟没了骨头似的赖在人怀里,被燕裴就这样抱进了会议室,上头还盖了一层薄毯。
红唇饱满又润,只多看那么一眼,燕裴便不着痕迹的将毯子往上挪了挪,遮了个彻底,像是怕被谁多看一眼似的。
啧,小气。
所谓的圆桌会议鸦雀无声,二十米长的桌子围了一圈人,都不可思议的瞧着燕家家主——也是那位人人称道一声的:燕大总裁。
然而别人还没说上一个字,燕大总裁食指竖在唇边,轻声道:“嘘,都打字,别说话。”
诸人:“……”
此行为不可不谓之昏君是也!
呜呼哀哉,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小小灯被哥哥牵着来香港时,瞧见自家舅舅整日没了骨头似的歪在沙发上。他就爱吃那红樱桃,也爱那樱桃味儿的果味酒。
要知道,这天底下最无解的便是樱桃味儿的东西。
尤其是那樱桃可乐,入口便要吐。就算没尝也能猜的出这樱桃酒得多难喝。
童郁泛起懒来谁都别想让他多走一步路,每日午后都能瞧见他躺在燕大总裁腿上晒太阳的模样,燕裴将他宠到了极致,当真诠释了那句“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小小灯跑过去扯扯童郁的头发,吐了吐舌头嫌弃道:“舅舅,你好像一只猪。”
燕大总裁路过,低头吻在童郁唇边:“恩,是我的小香猪。”
纵使年纪还小,小小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咦额~舅妈好肉麻。
好像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小灯的眼里总是会出现一对恩恩爱爱出双入对的人。
舅妈总是让着舅舅,宠着他,爱着他。
这样的光景一过就过了十多年,他不明白,为什么年岁增长,舅舅越来越好看,燕大总裁的眼神落在他眼中的光总也消不掉。
后来等大一点,他慢慢意识到,大约这就是爱一个人爱到了骨子里吧。
就像那天,燕大总裁对童郁求婚的那刻。
林灯一第一次看见舅舅哭。
洁白的西服一如最初燕裴见到童郁时的那场雪,纷纷扬扬落在发上,眼睫上,还有他的心上。
少年突然闯入,在他的心底留了无数道口子。
失去的滋味他们都懂,是那样的彷徨无助和痛苦。所以当失而复得时,能有的只有更紧的相拥。
这些年,无数人想往燕裴的身边钻。
拥有了燕裴就代表能拥有一切。可是在花花世界的今天,他们所有人都看走了眼。
那位帅气多金的燕大总裁,从一开始就再也未能容纳下其他人。
世界是黑白的,因为只有那道身影鲜红。
而又因为他独自红,映的周身一切都暗淡无光。
燕裴有多爱童郁呢,不晓得。
只知道他每晚都会牵着童郁的手入睡,十年如一日的道一声晚安,偶尔相隔了南北半球,他也一定会在童郁睡觉之前站在他的面前,然后献上一吻。说声我爱你。
关于爱情是什么这个问题,想必有些人穷其一生也不会懂得。
在遇到喻泽年之前,林灯一也是不懂的。
日内瓦湖很美,也很安静,有游艇在港湾里缓缓驶出。一位年轻男人从游艇上跳了下来。
他对着岸边的人打招呼,神采飞扬又高大帅气。
岸边的男人年轻俊美,黑发遮着脸,带着墨镜,面容略微有些清冷,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接近又害怕接近。
那是一年的秋天,林灯一带着灰色羊绒围巾,双手插在兜里看湖面上身材高大的男人,十分嫌弃那起起伏伏的游艇。
喻泽年不怕冷,就穿了件单薄的t恤,一个劲的朝他招手:“上来。”
天晓得林灯一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上了游艇,他一直都不很喜欢那种摇摇晃晃的感觉。对游艇的记忆只停留在小时候哥哥带他出海打鱼的那次。海浪尤其大,像要把船掀翻似的。
然而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至少他站在船尾并没有那么强的眩晕感。
喻泽年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神神秘秘。
这个时候的日内瓦湖快要日落,天色也交织在明与暗之中。
湖中央一条长长的道路,细而长。两边有人扑通扑通的跳下河游泳,不管这天有多么冷。高高的灯塔树立着,照亮这一片方圆。
入夜十分,岸上有人跳起了舞,手里拿着酒瓶开心的转圈。他们成群结队的围坐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开怀大笑。
羡慕他们这样无忧无虑,好像生活中只剩下了开心。
林灯一被喻泽年骗来了日内瓦,颇有些幽怨,实在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他就到瑞士来了。
喻泽年倒像是开心的不行,在里头忙活了半天,然后站出来朝他傻呵呵的笑着。
夜风很凉,林灯一往围脖里缩了缩,风吹的他的刘海有些乱,纤细的手指捋过发丝,朝他走去:“什么事?”
话音还未落,“砰”的一声,天边炸响一道绚烂的烟花。
随之,砰砰砰——
几番连音,烟花迅速在空中分开,霎时整片夜空犹如白昼一般亮堂,光影打在林灯一的脸上。
而喻泽年移开身体,露出被玫瑰花填满的船舱。
小夜灯一颗颗在船上亮起,玫瑰的香气藏也藏不住,疯了似的往外涌。
湖面的灯光炸然全部消失,只剩这一艘仅有的船,在湖面飘飘荡荡。
四周有多暗,它就有多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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