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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没办法加上前缀了，甚至没办法亲昵如以往地喊一声慕辰哥哥。 她只能呆呆地看向封慕辰，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一句话。
“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我的存在，我的家庭背景，甚至是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成为了让你畏首畏尾的存在。”封慕辰沉声道。
叶菀歌哑声道：“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的确，封慕辰和她的合作，总会有一些小小的问题，甚至是他们总在为彼此牺牲什么。
叶菀歌知道，可是这又如何？
他们是情侣啊！
他们是彼此信任的人！
为了彼此稍微牺牲一点，又能如何？
她知道，因为自己，封慕辰在农业产业园的事情备受质疑，甚至是时隔几年，现在还在被人们抓着说。
她同样知道，因为封慕辰，自己没有办法干净利落地拿下公司的大比重股权，只能用其他的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
“慕辰哥哥，你……是后悔了吗？”叶菀歌哑声问。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哭了，嗓子都有阵阵血气，让叶菀歌几乎作呕。
那种感觉很难受，偏偏眼前的这个人，叶菀歌没办法口出恶言，没办法伤害。
因为他全部都是为了自己好。
叶菀歌低声道：“如果慕辰哥哥后悔了，那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是啊，自己给封慕辰，给封家添了多少麻烦。
封慕辰原本不需要这样的，无论封慕辰选择谢南筠，还是选择现在在叶氏法务部风生水起的顾听雪，一定都比选择自己来的容易得多。 多好，是吧？
多好啊……
可是叶菀歌就是不想，就是不希望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
这么久的坚持，难道还换不来一个长久的永远吗？
“你喜欢陈烨吗？”
“我不喜欢。”
“……抱歉，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封慕辰轻叹了口气，将杯中的苏打水一饮而尽，这才道：“怎么说呢，最近我也想了很多。甚至想过，如果你和陈烨在一起，或者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你现在或许就不会如此艰难。”
“我没有觉得现在很艰难，相反，我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虽然和既定的发展方向不太一样。可是慕辰哥哥，我从未认为过我会失败，更何况……更何况……”
假如为了复仇之路更加顺利，就舍弃掉自己唯一的光。
人生重活一世，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叶菀歌呆呆地看向封慕辰，咬紧牙关道：“慕辰哥哥，你能相信我吗？相信我，我们一起，能够走得更好。”
明明那么艰难的路，都已经携手走过来了啊。
只差最后一步，只有这最后一步。
叶菀歌看向封慕辰，眼底满是恳求。
不要用对我好为理由，松开我的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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