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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一次，封慕辰微微弯唇：“感情中没有人是不自私的。”
“如果你和我哥两败俱伤，你还要菀歌一直陪着你吗？”陈媛媛冷声问。不会的。”封慕辰沉吟片刻，这才道。
陈媛媛眯眼。
封慕辰只是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哥哥没有胜算。”
封慕辰转身进屋，陈媛媛虽然心底不悦，却还是跟了进去。
果然，一进去就看到叶菀歌已经走向了封慕辰，眼底满是担忧。
像是担心自己会将封慕辰怎么样似的，陈媛媛心底有点不是滋味，径自过去道：“我没欺负他，你放心吧。”
叶菀歌忍不住笑了笑：“我没担心这个。”
陈媛媛叹了口气，有点赌气似的补充了一句：“反正你就是和封慕辰一伙的。”
叶菀歌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就让人生不起气来。
陈媛媛摇摇头，道：“我去外面坐一会儿。”
“恩。”叶菀歌颔首应了。
叶华庭的第一次手术安排在下午，于是整个一上午的时间，叶菀歌都显得尤为紧张。
她整个人甚至在微微地颤栗，封慕辰将人拉过来，护在了旁边，姿势就和母鸡护崽差不多了。
叶菀歌不敢让叶华庭看出来，只是低声和封慕辰说着话。
“我觉得下午手术真的是……心理压力太大了。”
“没事的，你不用这么担心，医生也说了情况很好。”封慕辰道。
叶菀歌咬住下唇，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点点头：“恩，我知道。”
虽然都知道，但是还是会忍不住去多想一些。
封慕辰伸手，轻轻揉了揉叶菀歌的头，道：“没事，别多想了。” 这次手术，说到底也是叶菀歌自己要求的。
如果按照叶华庭最初的想法，是决定不做手术采取保守疗法的，那样也就不需要来承担这次手术的风险。
好在在叶菀歌的坚持下，现在整个叶家设备无比齐全，做手术甚至不需要出这栋房子。
尽管如此，叶华庭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叶菀歌的脸色还是一片煞白。
“你不用那么紧张，医生很有经验的，之前也有很多成功的先例。”陈媛媛走过来，道。
叶菀歌勉强点了点头：“我知道。”
“而且这还只是第一次手术，你就这么紧张，之后你要怎么办？”陈媛媛继续问道。
叶菀歌眨眨眼，不语。
陈媛媛便轻叹了口气，道：“你别这样，你这样搞得我也很紧张，胃疼。”
叶菀歌这才回过神来：“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中午什么都没吃吧？”
中午因为都在忙碌叶华庭的事情，所有人都是随便拿了点东西填了填肚子，然而话说回来，好像是从中午就没见到陈媛媛了。
叶菀歌心底忽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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