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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时候，警官例行问了叶菀歌一些话，叶菀歌眼尖，一眼就看到戴维斯警官手中的小册子，上面一栏分明写着宁沅的名字，她微微蹙蹙眉：“警官，您刚刚也询问了我的助理。”你是说宁先生？”戴维斯一怔，将手中的册子合上了：“的确，因为您的助理打了嫌疑人一拳，嫌疑人虽然极力表示谅解，但是我们办案的时候还是希望了解来龙去脉。”
“宁沅打了陈媛媛？”叶菀歌怔住。
宁沅那么温和的性格，也会打陈媛媛？
她后来实实在在地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最后的最后，是陈媛媛惊慌失措的脸。
戴维斯道：“打得挺重的，其实已经到了刑事案件的范畴了，但是因为采取不告不理的原则，既然陈小姐没有提出，那么我们将不予受理。”
“我明白了。”叶菀歌微微垂眸，道：“不知道现在可否探视。”
“她现在处于拘留期间，除了她的律师，谁都不可以进去探视，抱歉，叶小姐。”戴维斯问完了话，这才收了手中的东西，笑了笑道：“不过她有个很厉害的律师，之后很可能会申请保释。”
很厉害的律师……
叶菀歌微微蹙眉，这才道：“是华人女律师吗？”
“是，姓顾，您听过吗？”
“岂止是听过……”叶菀歌淡淡笑了笑，道：“多谢您，戴维斯警官。”
“不必，请好好休息，祝您有个可爱的宝宝。”
叶菀歌出院的时候，封慕辰就在门口等着。
他一身燕尾服，不像是来接人的，倒像是教堂里面等着接新娘的新郎。
叶菀歌伸手挡了挡光，忍不住笑了，封慕辰站在台阶下，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扶了叶菀歌一把：“走了，我们回家。”
他对待她的态度，就像是在对一件易碎的瓷器。
叶菀歌看向封慕辰，笑道：“这次是不是吓到你了？”你说呢？”封慕辰叹气。
叶菀歌撒娇似的靠在封慕辰身上，慢吞吞地往下走，一边浅笑道：“没事，回国就好了。”
“回国也不许随便见这些人。”
“慕辰，陈媛媛的律师又是顾听雪。”叶菀歌看向封慕辰，认真道。
封慕辰微微蹙眉：“所以呢？”
“不是……只是觉得这人阴魂不散无处不在罢了。”叶菀歌淡淡道。
封慕辰对顾听雪无心，叶菀歌何尝不明白。
封慕辰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次的事情，陈媛媛必须付出代价。”
“她也许是无心的。”叶菀歌迟疑了一下，还是道。
“小歌。”封慕辰蹙眉看她：“你昨天还说，她很可能是有意的。”
“我昨天……”叶菀歌鼓着腮帮，道：“她如果真的是有意，大可不必只放这么少……”
“小歌！”封慕辰想起这件事就后怕，蹙紧眉头，不准她说下去。
叶菀歌知道他的紧张，叹了口气，道：“好，我不说了。”
封慕辰这才惩罚似的敲了敲她的头：“反正不准见她。”
叶菀歌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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