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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夏冷笑:“谁让你这个贱蹄子勾引我阿爷?这次权给你个教训,再让我见你勾引一次我阿爷,这泼的,就不是冰水了!”
靖铮惊慌,又不敢碰衣衫贴肉的厌酒,吼道:“长孙夏!”
长孙夏才不在意。她一招手,转身要走,手腕便被人扣住了。
厌酒看着她,手紧紧擒着长孙夏的手腕,质问道:“我何时招惹过长孙侍郎?县主说清楚。”
“装傻!”长孙夏冷呵一声,甩开厌酒,从衣衫里抽出一张画像,厉色道:“这是不是你送给我阿爷的?”
“妾身从未见过这东西。”厌酒不愉,“世上爱慕妾身之人何其多,他们自己偷偷画了妾身保存,被妻女发现,难道就都是妾身的错?”
长孙夏不敢置信:“你说这东西是我阿爷自己画的,那好。”
她伸手到怀里,拿出一物:“那这东西你要如何解释,你今日头上还带着,两样分明是一对,难道这你也要说,是意外,是我阿爷仿造?”
她转头,冲靖铮嚷:“还护着你的好明台镜副使么!”
金珠簪子躺在长孙夏小小的手心里,无论怎么看那制式和模样,与厌酒头上的,都是一对。
靖铮默然,厌酒却还是否认了。
“妾身没见过这东西。无论是画像,还是金珠。”
长孙夏勃然大怒,握着金珠簪砸向厌酒。
厌酒盯着那物什的,脚跟动了动,她感觉靖铮要靠上来,正想要不要就势摔进靖铮怀里,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接住了那丢向她的金珠簪。
指骨明朗笔畅,指尖结着薄薄的茧,腕上扣着一串红玛瑙锁袖银套,光芒下尤其夺目。
“东阳,这样做可不好,拿簪子砸人,稍一不慎,是会要命的。”
音声温润,有如夏雨后奏响的箜篌。
厌酒几乎是立时转眼看向了那人。
玉冠的发没有束起,梳做马尾垂在身后,入鬓剑眉,桃花眸里盛满了星河。
“世……”
厌酒长长的睫高掀,眼睑惊喜地往上一抬。
“世子。”
扈平休转眼,看见她,他赫然一愣,眼中惊异。皱下眉来:“是……”
“少被她勾引了!”长孙夏打断,“你是不知道,这个贱人诡计多端,勾引了我阿爷,害得我阿娘……”
厌酒偏首:“我倒害县主阿爷如何了?县主一来,便说我勾引了长孙侍郎,可要证据,也不过是一张画像,一支金珠簪。”
“金珠簪还不够说明么?”长孙夏瞪着她,十五六岁的脸上透着凶狠,“这东西怎么看都和你头上这对互为一对,若不是拿来做定情信物,怎么会一只在你头上,一只在我阿爷那儿!”
“阿爷还把画像和金珠簪都收了起来,不准我翻!不是有鬼,还是什么!”
长孙夏扑上来打她,扈平休身手去拦,便感觉腰带一紧。
厌酒伸手拉住了他的腰带,食指碰到了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向了他,与他靠得极近。
他看见了她苍白的脸色,闻到了她身上的软桃香。
“谁知道长孙侍郎是如何一回事?”厌酒驳道,摘下手里的金珠簪扔到地上,“簪子是陛下赐给我的,一开始便只有一只。工部主制造,谁知道是不是长孙侍郎喜欢这个制式,另外打了一只。”
靖铮捡起来,从扈平休手里要过另外一只,翻过背面,一个写了“广元十一年,匠作监苏监”,另一只簪子的簪身上,却什么都没有。
但……
靖铮拧了拧眉,举起长孙夏带来的那只,道:“确实不是一对的。”
长孙夏盯着靖铮:“你没护着她?都说她要给你做妾呢。”
扈平休眼神微微一沉坠。
靖铮睨她一眼,把两样东西全递送过去,道:“你自己瞧。”
长孙夏的母亲是广元帝的堂妹潼川郡主,潼川郡主跟广元帝一般,长孙夏却很得广元帝的喜欢,与扈平休一样,缘而这宫中的好东西,他们也没少得。
一只有匠作监监工的刻字,一个没有,纵然都长得一样,也不排除厌酒口中的可能。
长孙夏咬着下唇:“那我阿爷何必藏着!”
她看向厌酒,“还和你的画像一起!”
厌酒目光闪了闪,余光扫了一眼扈平休,道:“妾身说过,爱慕妾身之人不少,他们是怎么想,为何要做出这种行为,妾身管不着。”
比起她勾引了长孙文朗的说法,这种长孙文朗一厢情愿的说法显然羞辱了长孙夏。
“你!”她鞭子一动,被摁住了。
“你若在宫中打人,潼川郡主定会为你背责。”扈平休缓缓道。
长孙夏一扬首:“你威胁我?”
“你我相识多少年了?”扈平休倾唇,“我说的是实话。”
长孙夏气得磨牙。但她无法反驳,潼川郡主是她的软肋,她不怕自己被罚,只怕拖累了她阿娘。
“啪!”
一道白痕落在长孙夏身边的地上,她转眼,“你记住了,别让我抓到。要让我发现你勾引阿爷,我就扒了你的皮做灯笼!”
“走了!”
一众宫婢跟着她离开,扈平休转头去看厌酒,便见她一松,软下去。
伸手捞住厌酒,她肌肤衣衫上的寒气要冻透了他。
厌酒站稳,轻声道:“对不住……”
什么对不住……
扈平休抬头看向远处的小厮。
不待他喊人,靖铮已叫道疼玉:“拿本王的狐裘来!”
狐裘交到靖铮手上,靖铮捧着,也不给厌酒裹上。
“你做什么?”都是自小一块长大的,扈平休和靖铮说话也没有什么分寸。
靖铮努了努眼,“人在你怀里,你给她披上啊。”
厌酒可喜欢你了,为了笼络一下她,我自然不能亲力亲为啊。靖铮心想。
扈平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一把拿过狐裘,裹在了厌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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