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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烛光轻轻爆了一声,陡然一亮。
那光芒投在墙上顶上却投不进那一层层的床帐,床帐厚重,显然掩去了大部分光亮。
昏暗的光线里,江临往日清寒的声音也带着暗沉沉的侵略感,忽得出现在耳边,如道悍雷炸响:“阿憾,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吗?”
他轻轻舔舔了舔后槽牙,突然不合时宜得在她耳边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今日还会不会放过你。”
齐憾颤了一下,刚想要转头,眼前忽得一黑,是他的手覆上来,捂住了她的眼睛。时间都好似猛然静止,被他自后头占有的时候,齐憾只觉得像是一只猛虎陡然透过皮骨扑入心头。
他单薄的唇线压上她的肩头,笔直挺立的鼻梁擦过她的肌肤,直令人头皮发麻。
眼前一片漆黑,使所有的感官都更加具象。他带着薄茧的掌心透着炙热的潮意,顺着指缝忽得渗落了几道细流,一时让人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呜,好……痛。”齐憾不停抽气,声音都在发抖,支着的两腿不住打颤,若不是江临撑着恐怕下一秒就要伏倒,竟然是以这样难堪的姿势……
大雨一阵急一阵缓,一时小下来却又缠绵不停,庭前栽重着的花仿佛不堪冲刷,或是在雨中不住摇曳或是羞怯怯垂下头。
像是过了很久,雨声里裹带着的求饶声变了调,清娆的,妖柔的,断断续续不肯停歇。
外头的宫人都低着头,无一不是噤若寒蝉,恨不得熏聋了自己的耳朵,钻进地里去,唯恐之后被一齐灭了口。
直过了很久,终于风歇雨止,弯月拨开了层层云雾,探出头来,空气中漂浮着雨后潮漉漉的气味。透过蒙蒙的雾气,柔软的月重新撒下了光辉,笼罩大地。
内室往里的地面撒着男女的衣物,再往上的床塌上更是一片凌乱,齐憾躺着,白皙娇弱的身子带着肆虐的痕迹,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她这会儿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只能任由江临抱了她去,替她清洗。
室内是温热的,角落里清苦的甘松香掩盖下靡靡的欢好之气。
江临抱着她出来,又替她擦拭了头发,沐浴后的长发有种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江临自她的头发吻了下去,一路流连到那光洁的额头,他的视线下落,停在她潮红的脸颊上,眼神又暗了几分,气息有些不稳。
“不……不,要。”齐憾迷迷糊糊抓住他作祟的手掌,低低呜咽了一声。
“娇气。”江临口中嘲笑她,总算抱着她克制了一下。刚才在浴池又是纠缠半天,看她的样子也实在承受不住自己了,江临便揽着她的腰躺下了。
***
齐憾是被热醒的,梦里有条大蟒丝死死得缠着自己,吓得她拼命挣扎,却又怎么也挣脱不开。
都说蛇是冷血动物,可这条大蟒偏偏炽热无比,烫得她发颤。
这一梦折磨,生生将她吓醒了,睁开了眼,齐憾看着帐顶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她才想起要翻个身,可被车碾过一般的疼痛,不由得让她低呼出声。
“你醒了。”男人的声音清清冷冷,自一旁传来,落入了齐憾的耳中。
她的视线转过去,一下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江临曲着一条长腿坐在一旁,后背靠在床沿。
齐憾瞬间回神了,昨晚的荒唐争先恐后从记忆里冒出来,她挣扎着起身,气恼万分的给了他一巴掌。
这会儿手软脚软,齐憾的手上其实一点劲道都没有,这一下扇过去,连半点痕迹都没留,江临也没有动,就这样一瞬不瞬得看着她。
齐憾有些无力得垂了手,后知后觉感到手腕上的分量,她抬起胳膊,看到了左手上一指宽,通体漆黑的铁环……
一低头,左脚上也有,两个镣铐都延出长长的铁链,齐憾将它统统拉过来,拉疾之后拽了拽,没有拉动,另一头看样子是栓在床腿上头的。
她呆了呆,随即难以置信得看向江临,那双美丽的凤眼此刻睁得大大的,仿佛真的在看一种可怖的怪物。
他说要让她日日夜夜只能见到他一个,他真的这样做了,把她锁了起来,锁在这房里,他把她当什么了?囚进了笼子的金丝雀?
江临仿佛对刚才的那个耳光混不在意,还冲着她笑了一下:“这是专门为你做的,开心吗?”
“我说过,铐住了,你就别想跑了。”
齐憾才想起当年他说的:“以后得给你手上上个镣铐,牵出来,才能安心。”
她还笑着将手伸给他,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直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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