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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却都没有察觉,还在好奇:“是啊,萧大人为何这样着急呢。”
萧浣儿一时也难住了,不知作何回答,又有些后悔适才将这事说出来,这会她竟想不到描补的法子。
齐憾看出了她的犹豫,正想替她解围,却听到李霁娴忽然道:“大约是朝廷要求的,想必萧大人也是没法子。”
当下里,萧浣儿感激得看了她一眼,连忙点头:“嗯,多的我也不懂,大约爹爹也一直是这样的吧,只是这次恰好被我知道了而已。”
也有人赞同,道:“我隔房的姑父便是在工部,隐约听说平日里也是挺忙碌的。”
有这么个说辞在,便也罢了,没没谁再揪着此事。
一时散了宴,萧浣儿又叫住了齐憾:“殿下那幅画,我能拿回去给爹爹看看吗?”
制弩关系到北边的事,也算是桩大事了,一则齐憾还不想经历动荡缭乱,另一方面她衣食实则都是来自百姓,当为他们稍作考虑。
只是略想了想,她便将纸递给萧浣儿:“若用得上,你便来找我。”
萧浣儿顿时开心得笑了,接过那张画:“嗯,爹爹看了没准会很搞高兴,就不用那么发愁了。”
齐憾点点头,萧浣儿却又犹犹豫豫,道:“还有一事。”
齐憾转头看她。
“我有些想不通,殿下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北地的事。”
萧浣儿刚一说完便忽然有些了悟了,不由拍拍脑袋,她怎么忘了,四殿下如今受宠,也许是太后娘娘或是圣上说的呢。
她却不知道,齐憾其实不是由此知晓得这事。
只是有时候也会看到江临拧着眉头想事情,她问了,江临便说一些给她听。
自己想通了,萧浣儿便没等齐憾回答,直接与她请辞了。
回去后齐憾便在想这事,近年关了,事情也多,江临每日留在波月楼的时间愈发的短了,而最近朝堂上好像也有些不安定。
齐憾现在是看明白了,叔父这次回来多半也是要站边的,只是他是否会倾向于一个外臣呢。
江临过来的时候有些迟了,齐憾已经用过了饭。
他草草填了填肚子,进里头,看到齐憾在案边写字。
“今天和李家小姐玩了什么?”他弯着唇看着齐憾,坐到她身边又抻了抻长腿,仿佛有什么开心事一样。
齐憾不由奇怪得看了他一眼。
江临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又在纠结自己是否监视她,连忙道:“你不会还以为我让人看着你吧?”
原本倒也不是为了这个,但既然说到这事,齐憾手上的笔也停住了。
江临见她有反应,便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先前在府里头就没有了。”
他的话顿了顿接着往下:“只是你那段时间表现得太明显,我察觉了。你要走的那一日,我才让人在府外一圈看住,看到你出来才跟着你的。”
“府里头是没有的。”他挨近她,有些可怜道,“你真的走了,还把我的人甩掉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气死了。”
齐憾听他已经这样坦诚,笔顿在纸上,墨迹渗下来,将原先写的字都糊了:“那前段时间呢?”
“前段时间你不理我啊,我只好叫宫女,问问你都在做些什么。”
齐憾默了默,又听他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后来也不问她们了。”
“直接问你,你还那样,要换做别人我早就……”他咬咬牙,说了一半忽然又停了。
“早就什么?”
“没什么。”他连忙道。
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齐憾想着便也没有追问,放下了笔,把手臂搁在书桌上头:“我刚才倒不是在想这个。”
江临啊了一声,有些不悦得看着她,忽得又笑出来,哼声:“你就拿我寻开心吧,哪天你把我气跑了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
齐憾噗得笑出来:“嗯,那最好。”
听她这样说,江临便面上着恼。
揽过她的后颈,江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眸,他哼笑:“你想得美。”
齐憾无辜道:“还不是你自己说的。”
江临气的张嘴要咬,齐憾连忙抵住他的肩:“我问你,问你一个事。”
江临跟本不理会她的小伎俩,还要凑近,齐憾连连后仰:“真的,真的。”
他这才停住了:“什么事?”
齐憾原本也是找个托辞,这会又有些说不上来,想了想才道:“你会投壶吗?”
就为这种事,江临没好气道:“你说呢。”
齐憾这才想起了昨日他才说过的话,说是在教齐络投壶,那自然是会的,她便嘟囔道:“我不会,今天差点出丑呢。”
江临斜了她一眼:“你就不会拒绝吗?拒绝我倒是痛快得很。”他的话里多少泛出点酸味。
“我有点羡慕她们。”齐憾的脑袋垂下来,下巴抵到胳膊上,“我也想玩那个的。”
江临没有吭声,他的手伸了过来,忽然握住了她的。
齐憾不解转头,看到他凝视自己,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认真对她道:“以后你不会的,我来替你,你若想学我就教你。”
齐憾怔怔看他,直到他拉着自己出去,又叫人在正厅里头准备了东西。
齐憾咬了咬唇看着前头摆上了那个壶,身后贴上了江临的身躯。
他的手很好看,指节上带着薄茧,那双手就这样叠到了她的手上。手心盖在她的手背上,手指摁住她单薄的指头,捏住了其中的那根羽翎。
“看前面,别看我。”他的表情有些认真,说话的气息像羽毛一样在耳边,酥酥痒痒的,让人耳根子泛红。
“嗯。”齐憾转过了视线,往前盯住那个矮矮的壶。
“放轻松。”他的话音刚落,齐憾的手臂忽然一下被他带着向前扬去,那根箭自然地从手中脱出,当啷一声坠入了那个壶里头。壶身连一下晃动都没有,仍然稳稳得立在原地。
“有感觉了吗?”江临再拿一根箭回身问她。
齐憾茫然摇摇头,江临笑得差点把箭丢出去。
“再来。”齐憾被他撩起了斗志,豪气万分得卷了卷袖子。
“不来了,不来了。”江临笑着撑着她的肩头,仿佛乐不可支,“我估计你学一百遍还学不会。”
齐憾瞪他,扭头就要走:“你到底教不教,你不教我找别人教。”
江临连连拉住她,有些吃味道:“你找谁啊?”这碰来碰去的,哪怕是别个什么姑娘家他都不愿意。
齐憾眼珠子转了转:“我找邹明好了,也算是老相识了。”
江临哼了声,她是想得好,岂知人还一直想替他除了她呢,这事却不必与她说。
江临转了转箭杆随手将它投进前头的壶里,又抽了一根道:“殿下既然想学不如学点难的,这样的也没什么意思。”
齐憾一听他叫她殿下就觉得没什么好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助涨这份好奇心了,丢下箭道:“不学了,我不学了。”
江临扯住她的袖子轻轻得笑:“不行,殿下,我可是放下一堆事,废了功夫来教你的。”
齐憾使劲往外扯自己的袖子,可江临攥得牢牢,拉都拉不出来。
再一用力反倒扯坏了一点衣料,他的眼神都变了变,齐憾急忙道:“学学学,我学。”
半刻钟后齐憾的眼睛被蒙上了一道墨色的缎带,绕过她的发,江临替她在脑后打上了结。
“看不见了。”齐憾有些不安。
“嗯,你投吧。”江临的声音松松散散自前头传来。
“我自己吗?”齐憾有些惊讶,蒙着眼自己投?
“对,投吧。”
齐憾犹豫了一下,捏着箭往前投出去,当啷一声,仿佛是中了,她还有些惊讶,竟然……中了吗?可她是胡乱投的呀,她忍不住想要把眼前的缎带摘下来。
“别摘。”江临道,“再投。”
齐憾依言又连投了两根,又是两声清脆的落壶声。
“嗯,不错,连中,你很有天赋。”江临的声音忍着笑,齐憾便掀了掀缎带一侧,露出小半只眼,才发现他抱着个壶就站在前头,等着接她投出来的箭。
“你戏弄我!”齐憾气得把箭丢到他身上,江临哈哈笑起来。
她扭了头又要去扯脑后的绳结,江临却几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别摘。”
齐憾回头眯着一侧的眼看他,他手伸上来扯了扯缎带,仅剩的一直眼也被挡住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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