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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这人干什么都能入迷,也是一种本事
这人没有挖坑害人的心思真,就是容易被人忽悠。
不然也不会出钱出力给贾雨村抬庄,却不知道贾雨村就是那个既贪财又残暴的贾化。还当面给人传递皇上的消息,让贾雨村反咬一口。
书中那些文人清客称赞他的诗词高压清奇,编撰成册能够流传千古,他信了,天天在家吟诗作赋。
当初贾母私下偏向,说要让他入住荣禧堂,撑起荣国府。
他也信了。
后来,石梅来了,糊弄他能考科举,他又信了。
然后,迷上了张家老爷子。
王氏这里还在咬牙切齿想法子挑唆他与张家,他又迷上山子野了。
震惊于山子野所设计的园林机巧,被山子野描述的前景迷上了。
究其原因,贾政其实很想证明自己,太渴望成功了。
这才一再被忽悠。
好在山子野并非全部是忽悠。他确实能够教给贾政赖以立足的本事。
石梅知他下定决心,隧道“既然你决定了要去工部,就继续努力吧。祝寿就让你兄长去”
贾政喜滋滋的向母亲道谢,又给兄长贾赦作揖“辛苦兄长了”
距离秋闱不足两月,又要祝寿,肯定还要被陛下留下问话,还要跟户部交涉,还要去吏部报名,参加年底的袭爵考核。
贾赦以这一路必须是马不停蹄日夜赶路,才不会误了考期。着实很辛苦。
贾政除了荣庆堂,就被王氏派人截住了。
贾政只得耷拉着脑袋回去了荣禧堂。
王氏这里整治了酒菜,放屋里半人高的银烛台上燃烧着儿臂粗的红蜡烛,已经滴落了许多的泪痕。
一看就是燃烧多时了。
贾政进门脚步一顿,心道,这是搞什么又不是新婚洞房
然后,贾政疑惑的目光碰见他那清瘦老婆一双燃烧的眼。
贾政浑身一个激灵,爹尊怒目,更可怕了
然而,贾政很明白,这人不是他爹,是他老婆。
贾政勉强坐下,心里很是膈应“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王氏心里苦啊,出孝了,天黑了,夫君到了媳妇额房间有什么事
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吗
这个事情能说吗
还要她先说
她再是老了,也是个女人啊
让她说,她不要脸的吗
王氏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吵,不能怨怼“夫君还有别的事啊”
贾政道“当然有,兄长明日进京祝寿,我得送送去,约好了在书斋告别。再者,我科举到了关键时刻,忙得很。你有事就快讲,无事我就告辞了。”
王氏讶异“祝寿万寿节吗难道夫君不去”
贾政甚是厌烦“祝寿送礼而已,又不是比较人多势众,关键在礼物,咱们的番薯种植成功,这可是活人的良方,我去不去,荣府的功勋跑不掉”
然后,在王氏追问下,贾政简洁的介绍了母亲种植番薯的事情。
“你说说,这样大的功勋,我去不去什么相干,陛下难道还不奖赏我们荣府”
王氏简直气得愣怔了。
贾政不去祝寿讨好陛下也罢了,竟然连这莫大功劳也放弃不争取了。
王氏横眉竖眼的模样,越来越吓人了。
贾政乘着王氏发愣,脚底抹油跑掉了。
王氏醒过神来,贾政早没影子了。
王氏这里忙着使人叫了贾珠回去问话。
贾珠期初不说“儿子也不大明白,母亲您询问父亲吧,父亲都知道。”
王氏冷哼“正是你父亲话说一半被人叫走了,说你知道,让我问你,怎么,难道我是外人,家里的事情我问不得”
贾珠一听父亲都跟母亲说了,也不算违背祖母的意愿。
这才将自己知道的回答了母亲“大伯母的确参加了番薯试种,儿子与元儿也去了。”
王氏气得差点吐血“既然你去了,怎么没告诉母亲”
贾珠道“母亲也没问到番薯种植的事情,儿子以为跟母亲不相干,因此没说。”
王氏顿足大恨“不相干”
此时此刻,王氏什么都明白了,贾母这个老虔婆,原来真在搞阴谋啊。
老虔婆好偏心,怪得只带张氏不带自己,原来是要把这天大的功劳都送给大房。
王氏的脸色简直要吃人。
贾珠吓到了“母亲,您怎么啦”
王氏这个时候恨不得打死这个不懂事的儿子,却知道打死了儿子也不能扭转乾坤。
儿子是她的依靠,再是痛恨他偏心老虔婆,也不能打死。
虽然舍不得打死亲生,王氏这个时候看着儿子只觉得碍眼,她生的儿子怎么这般笨呢
遂挥手呵斥“大人的事情问什么读书不认真,到喜欢关心这些不相干的事情。还不赶紧回去背书,小心我告诉你老子打死你”
贾珠一走,王氏招来了周瑞家里,张才家里秘密商议。
王氏恨极了冷笑“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得意张才家里,你找个人混进周家村去,看看到底有多大的种植规模。
周瑞家里,我写一封信,让你们当家的亲自送进京都。”
周瑞家里心里很有些谋略,说道“奶奶,别说如今还没弄清楚情况,就是清楚了,大爷可是行伍之人,那马匹也是最好的骏马,我们家的只能租赁马车,跑不过大爷,只要大爷地上本章,一切都晚了。”
王氏急得只转悠“这可怎么好”
周瑞家里这时言道“奴婢知道,大爷二爷之间传信一般都是用的信鸽传书,咱们家在金陵就有鸽哨,鸽哨也跟驿站一样,五百里一站,轮换信鸽,可以日夜兼程,不耽搁时间。奶奶只要能够动用鸽哨,保管比大爷先到。”
王氏激动的攒住周瑞家里“辛亏有你,不然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周瑞家里得意极了,却道“奶奶夸赞了,奶奶是当事者迷,奴婢旁观者清罢了。”
贾珠这里被母亲责骂一顿,恹恹的去了荣庆堂,前院他父亲在跟师傅大伯喝酒,回去也没意思。
石梅见了孙儿淹头搭脑,不免关切的询问“珠儿哪里不舒服吗”
贾珠摇头“不是,不过是父亲告诉了母亲有关番薯的事情”
石梅顿时明白“你母亲责骂你了“
贾珠摇头,不好彰显母恶“也没有,母亲只是很生气,责骂孙儿无用,读书不好,不能讨父亲欢心”
石梅道“你母亲这是胡话,珠儿聪明伶俐,勤恳奋进,将必定能够金榜题名,祖母相信你”
贾珠顿时心情好转“祖母您安歇,孙儿回去看书。”
石梅道“去吧,别累着,早点睡,一日之计在于晨,明日早起读书效果更好”
贾珠刚走,赖嬷嬷就进来禀报“太太,赵四姐儿来报信,说是二奶奶她们在商议如何给王家报信。”
石梅道“说了什么”
赖嬷嬷说道“具体的他妹靠的太近,却是听清楚二奶奶嚷嚷一句,就用信鸽,其他的没听清,用信鸽干什么也不知道。”
石梅是故意没有刻意叮嘱贾政保密,觉得这般有挑拨儿子夫妻关系的嫌弃。
没想到,王氏果然贼心没死。
至于王氏要传递什么内容,石梅都不用猜。
石梅吩咐道“告诉金大,要他们父子亲自盯着张才与周瑞,只要他们一出荣府,马上擒拿。”
石梅才不会等他们鸽子起飞再射杀,万一射杀不死呢
她要的是源头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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