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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颂就这么站在那里,看向她的一道眼光浅淡柔和,俞南晓愣了一下,随即眼睛弯了起来,用唇语说:“你怎么来了?”
何颂没说话,双手插兜,冲着窗外一抬下巴,唇角微弯。
转眼,窗外艳阳高照。
因为天气好,所以想到你了。
因为想到你了,我就来了。
俞南晓心中顿时泼开一摊湿漉漉的温水。
她推门走了出来。
杂志社诸人眼看活阎王出山,顿时不争也不闹了,定在原地,像是被统一施了定身魔法。
薛白急忙上前解释:“主编,这是——”
“是我带给大家的慰问品。”何颂抢白道,说完,他挠挠后脑勺,面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局促。
“毕竟第一次来,总觉得要带点什么才行。”
俞南晓没有应声。
犀利的眼神环视了工作区一周。
然后像个大赦天下的帝王,她一摆手,朗声道:“那大家愣着干嘛,该吃吃该喝喝,赶紧的啊——!”
此言一出。
大家对视一眼,交换着眼色。
而后不知道是谁先打破默然,时间和哗声重新开始流动。
在闹哄哄中,只有薛白站着没动。
不犹豫是不可能的,然而再想想茶水间那些又长又臭又狗血的故事——薛白略一思忖,还是抬眼,走上前对俞南晓说:
“恭喜主编了。”
这一声音量不大不小,刚好够靠得最近的几个人听见。
俞南晓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意味不明,薛白轻轻吸一口气,心里凉了半截,差点以为是自己猜错了。
过了好一会,直到俞南晓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那颗提着的心才终于安稳归位。
果不其然,坐在最近的小朱听到她们的对话,手里还捏着面包呢,这下猛呛了两口,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扭过头,跟隔壁桌的同事开始窃窃私语。同事倒抽一口凉气,又扭过传给下一个,像多米诺骨牌。
俞南晓知道他们在讨论些什么。
不过她压根不在乎,扯着袖口把何颂拉进办公室,随手找了本书塞给他,自己马上又全身心地投进了工作的海洋里。
俞南晓一工作起来就习惯性地忘记时间。
这个毛病,即使是身边坐着恋人也不例外。
倒也不是热衷于折磨自己,当初一点一点从最基层往上爬的时候,她首先灌输给自己的一条铁律就是百分之百的专注——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别说毫无背景能不能在省会城市立足,她自己都觉得还不如早点卷铺盖回老家。
这样的心理暗示在她脑子里长达十多年,以至于她手里的工作终于做完了,外面的天色也暗了。
抬眼,俞南晓瞥见完全黑下来的天,浓稠的夜色里泼开了缤纷的彩灯,立刻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再看看何颂,她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好意思!”
同事们早就下班,工作区一片黑。
只有头顶昏黄的暖光还兢兢业业,这光线看起来比平时暖和,自上而下,小心翼翼地披散开来。
灯光下,男人合上手里的书,抬头冲她淡淡笑。
“饿不饿?”何颂问她。
俞南晓不自觉地也把声音放轻了。
“不饿。”
何颂点头,说:“我也不饿,那我送你回家。”
俞南晓心里有些愧疚,尤其是看何颂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愧疚就更甚了。
她摆摆头,火急火燎地把几份文件塞进包里,快步走到他跟前,小声咕哝了一句:
“怎么能差点把你忘了……”
声音不大,但何颂还是听到了。
他没有应声。
只是抬起手,不紧不慢地帮她捋直了肩上歪歪扭扭的包带。
俞南晓刚有些恍惚,何颂就屈指敲了下她的脑袋,说:“你把我忘了没事,但也不能把自己忘了啊,得吃饭才行。”
俞南晓缩缩脖子,“就只有今天,今天事情有点多嘛。”
就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尾音无意中加了点撒娇的成分在里面。
那是平时从没有过的。
何颂忍不住低头轻笑出声。
他这么一笑,俞南晓心中的烦躁被一股无名而来的力量平复,心情忽然又清爽起来。
下楼。
过了饭点,两个人都没什么食欲。俞南晓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不如我请你看电影吧!”
何颂应声好。
两人不紧不慢地晃到了最近的影院,慢得跟散步似的。
工作日,天色已暗,影院不比往日热闹。俞南晓径直走到前台,问:“请问今晚还有什么电影么。”
工作人员说了声稍等,在电脑屏上点了两下,然后说:“今晚还有最后一场,九点五十五的《岁月神偷》。”
俞南晓嗯了声,“谁演的?”
对方摆出标准的职业微笑,说:“这部片子卡司很不错的,是由当红小生迟誉元和——”
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分明看见对面两位的脸色在同一时间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垮了下来。
“……你说谁?”俞南晓不死心,又挣扎着问了一句。
工作人员以为她是对演员有兴趣,立即更加卖力地推销:“当红小生迟誉元,他在这部片子里面口碑很好哒~!”
俞南晓:“……”
何颂:“……”
作者有话要说: 给很会写的好朋友推推文:《王妃每天都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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