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团粉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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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惹得坐在另一边的长宁粉忍不住了给她们泼冷水：“你们小欢喜都这么天真吗？光想着给和你们乔欢关系好的人投票，就不想想别家粉丝有没有给你们投票？别觉得自己断层式第一就安全了，分票分太多了很容易被追上。”

小欢喜们眨着眼睛，天真地反问：“所以你们只给长宁投票，一票都没投给我们乔欢吗？”

对方立刻冷笑着想要回答一个嘲讽地“当然”回去，但是“当”字出口的一瞬间，她就噎住了，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就在这时间就忍不住地给乔欢投了不少票。不为别的，只因为今晚现场看到的乔欢，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想投票。

“……哼！”她噎了一会儿，只好气哼哼地一甩头，不再看向小欢喜，自顾自低头切了个新号，继续同时给长宁和乔欢投票。

这样的对话当然不止发生在乔欢和长宁的粉丝群里，事实上，今晚的节目里加强了不少排位较高的练习生们之间的互动。在舞台上传递东西或者互相拥抱打气之类的动作，或者每次表演留下一两个练习生在台上，聊一聊和其他练习生的关系或者从其他人那里或得到的帮助。

这些表现都在潜移默化地给粉丝们灌输一个观念：这些练习生们之间的关系都很好。一起训练，一起生活了近四个月，她们已经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和闺蜜。

在过去的四个月里，大家的宣传都是各自在吸引打造自己的粉丝群体，想办法让路人粉变成自己的唯粉。

而在今晚，节目组开始在慢慢引导粉丝从唯粉变成团粉。

接下来的两年里，成团出道的少女们会有不少的集体活动，综艺、代言、巡回公演、ep或专辑……那么作为这个团体之后的资本，自然也希望每个团队成员的粉丝们，会因为支持自己喜欢的偶像，从而支持偶像所在的团体，这样可以给所有人都带来最大的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