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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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一下子撞上了谢晏宁的眼波,这眼波仿佛一汪春水,柔软得一塌糊涂,似能将他淹没。
“师尊。”陆怀鸩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谢晏宁却是探过首来,热情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谢晏宁的唇瓣依旧灼热,低吟趁机打在了陆怀鸩的唇上,将陆怀鸩怔住了。
陆怀鸩不知该如何反应,而谢晏宁的唇瓣却是辗转不休,那一段不盈一握的腰身甚至主动贴了上来。
良久后,他终是情不自禁地回吻了谢晏宁。
谢晏宁并无一丝不悦,反是一手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一手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背脊。
在亲吻的间隙,他想起了昨日谢晏宁曾从他的后脑勺抚摸至下颌,又以匕首剐蹭着他的舌头。
眼前的谢晏宁与那时的谢晏宁并无半点相似,如同换了一副魂魄。
谢晏宁摩挲着他面颊的右手往下而去,而后圈住了他的腰身。
他被谢晏宁勾着与谢晏宁一道倒在了床榻上,他整副身体进而压在了谢晏宁身上,顿时滚烫起来。
谢晏宁分明是他不能亵渎的存在,他却忍不住循着本能破开谢晏宁的唇齿,并将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
倘若谢晏宁现下清醒过来,定然会将他碎尸万段吧?
背德感、恐惧感与快感交织在一处,令他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喜悦。
几息后,谢晏宁却是与上一回一般,在他怀中昏睡了过去。
他端详着谢晏宁,又与上一回一般,扯过锦被,覆住了谢晏宁的身体。
有几缕发丝遮住了谢晏宁的眉眼,他抬手拨开后,却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谢晏宁的左侧锁骨。
——与兽类喜爱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做下标记一般。
但他此刻并不清楚自己的用意,且他一看见那浅浅的齿痕便后悔了。
若是……若是谢晏宁知晓自己被他侵犯了,后果可想而知。
可他却不由自主地舔舐了一下嵌着自己齿痕的锁骨,方才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妥当,出了寝宫去。
拢竹正在寝宫门口守着,见得陆怀鸩,关切地问道:“陆公子,尊上是否有何处不适?可需要请杨大夫看诊?”
一炷香前,拢竹本是来为谢晏宁送晚膳的,她端着食案,立于纱幔前,恭声道:“尊上可要用膳了?”
然而,谢晏宁并未回答他,只唤了一声:“怀鸩。”
拢竹发现谢晏宁似有不适,立即传陆怀鸩进见谢晏宁。
陆怀鸩并不愿意让旁人瞧见现下赤身裸体的谢晏宁,即便是杨大夫都不行,是以,他正色答道:“师尊已就寝了,切勿扰了他的好眠。”
言罢,他便径直回到了地牢,继续思过。
但他脑中却满满俱是谢晏宁适才的模样,他的唇瓣、手指,乃至于整副身体都还记得谢晏宁的温度与触感。
成为魔尊谢晏宁的第五日,谢晏宁一转醒,便抬手去探了自己的额头。
他昨夜似乎又发热了,幸而现下热度已下去了,头也不觉得疼。
为什么他每到入夜便会发热?
难不成与原身修炼的那门功法有关系?
那门功法名为“相思无益”,上万年前,有一女修被其夫杀妻证道,侥幸生还后,反杀了其夫,其后绝情绝爱,不过十余载便从一方才结出金丹的小小女修飞升成了大罗神仙,成仙前,留下了一门功法,那门功法便是自创的“相思无益”。
由于“相思无益”的威力过大,一时间搅得天下腥风血雨,乃至于修仙者间曾有传言:只消得到“相思无益”便能与那女修一般得道成仙。
然而,女修成仙后不过半载,“相思无益”竟消失于世间了。
至于“相思无益”是如何落入原身手中的,文中并未提及过,还阳系统001输入他脑中的信息里亦无此项。
但这“相思无益”明明是女修绝情绝爱后所创的,为何炼至第十层竟会淫性入骨?
是因为在辗转流传间被何人更改了么?
他目前无从考证,这天下手握“相思无益”者恐怕仅有原身一人。
且那功法究竟被原身藏于何处了?
虽然他看不懂功法,但万一能看出不妥来呢?
于是,他在脑中问还阳系统001:你能告诉我“相思无益”藏在哪里么?
还阳系统矢口拒绝:抱歉,宿主,宿主如果想得到“相思无益”,必须由宿主自己找。
“好吧。”他翻箱倒柜地将寝宫搜了一通,并未寻到“相思无益”,遂又去了书房。
为了风水,书房的一角摆了一面铜镜,他从铜镜前走过,停下脚步,细细地端详着自己而今的容貌——与浴水所映出来的一致。
他方要着手寻找“相思无益”,却赫然瞧见自己的左侧锁骨有一点一点的红痕。
他难道是被蚊子叮咬了?
他抬手摸了摸,倒是不疼不痒,遂并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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