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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冬天之后,人似乎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这天林念正在跟邻居单静学习怎么做酒。
做青稞酒第一步就是挑选青稞,要选那种颗粒饱满的。
选好后把青稞淘洗干净,放锅里加水大火烧,等水烧的差不多了再转小火。
煮好的青稞捞出来晾去水气,等温度稍微低一些,再往里面撒入酒曲搅拌均匀。
单静说:“你摸摸一下,要这种温度才能撒酒曲,高了低了都不行。”
搅拌好的青稞被放到坛子里密封保存,坛子外面还要包着棉被保温。
她把被子抱着,让林念把包裹捆上,弄好之后说:“再等几天就能出酒了,到时候再送你一点。”
“不……不用了,之前给的还没喝完。”林念心有余悸。
单静记得自己上次给的不多:“那么点还没喝完?你们家两个人都不喜欢喝酒?”
“还行,平时想不起来喝。”
“那跟我们家这位不一样,他可喜欢喝酒了,我原来不喝的,也被他带上了这个习惯。”
单静往取暖的炉子里夹了几块柴火,让林念坐一起群暖。
她往里面撒了几颗栗子,表情有些无奈:“连带着我姑娘小子都成了酒鬼,从小就馋酒,就是被他给影响的。”
单静有一儿一女,女儿六岁,儿子三岁,如今都在住在奶奶家里,准备等年后再接过来。
栗子放进火里,很快发出香味。
单静用火钳把栗子取出来,给了林念一个。
刚烤好的栗子有点烫手,但是味道又香又甜。
单静只吃了一个就停下来了,剩下的都给了林念,弄得她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吃?”
“最近没胃口。”她捂着胸口打了个嗝,等了半天没等到下一个,才把手放下来。
“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怀孕的时候都这样,前面几个月吃不下东西。”
她说完,就见林念睁大眼睛一脸震惊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怀孕很稀奇吗?”
“不是不是。”林念摇头:“就是有点没想到。”
“我儿子三岁了,现在不怎么要人照顾,刚好能腾出手,再生一个刚好。”她摸了摸肚子:“其实去年也坏了一个,不小心掉了,大概是没缘分。”
与单静聊了一会,林念心里又多了一分憧憬,想起她说最近吃不下东西,就用辣椒炒了一盘咸菜送过来,让单静试试吃着能不能开胃一些。
这几天李伯诚带队去冬训,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中午林念炒了一个土豆,摊了两张饼吃了。
气候越来越冷,食物的种类也越来越单一,能吃的永远就那几样。
吃完饭,林念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她,出去一看才发现是邮递员,送来一个很大的包裹,说是寄给她的。
包裹是从临城发来的,装了两条咸鱼,一包干蘑菇,一包松子,还有一把粉条,除此之外包里还有封信。
信上孙夏至告诉林念,说林芳又怀孕了。
林芳是在林念随军走后一个月结的婚,当时孙夏至也来信说过,但没让她回去或者随礼什么。
她的第二任丈夫是个年近四十的男人,膝下无子,因为脚有点残疾年轻的时候没有姑娘看得上,不知道怎么介绍给林芳了。
孙夏至说林芳现在这个丈夫老实,对林芳也还不错,前两天林芳来医院做检查,男人还陪着一起,倒是林芳对他有点爱理不理。
知道林念不喜欢姐姐,孙夏至只稍稍提了两句,就转而说起自己最近的情况,又问林念过的如何。
在信件末尾,她写了寄过来物品的明细,又说其中几样都是林念的小舅舅寄过来的,因为不知道她去随军了,所以还是寄到了她那边。
林念的小舅舅很小的时候就去当了兵,之后专业到东北,在那边结婚生子,如今已经是一个农场的厂长。
东北和临城距离太远,父母又去世了。小舅舅很少回来,林念从小到大只见过他两次,都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样,但她觉得对方是一个细心的好人。
因为他每次寄给林念的东西都是交给孙夏至转交,而不是一起寄给林母。
松子的味道还是一样好,这东西油性大不能多吃,林念吃了两个就停下来,接着去拆蘑菇。
蘑菇在一个小号的麻袋里装着,足足装了有半袋子,估摸着有好几斤。
晒干的蘑菇不占地方,一小把泡开就可以炒满满一碗。
林念把寄过来的东西整理好,拿了点蘑菇和松子送给单静,又带着对方回送的板栗回来。
回到家里,林念四处看了看,想想要给两位长辈回点什么,想来想去还是送肉比较合适。
高原上的牦牛肉特别硬,牧民家里做牛肉干的时候只抹点盐把肉挂门口晒干,外地人乍然见到根本吃不习惯。
林念来了之后试过几次,发现把肉先卤出来再做成干味道就会好很多,吃的时候切片蒸一蒸,下饭效果非常不错。
家里没什么肉了,附近的牧民也没有要宰牲畜。
林念第二天蹭了部队的车去了县城集市,买了不少肉回家卤好,风干之后分成三份。
自己家留一份,剩下的均分给小姨和小舅舅。
给小舅舅寄信的时候,林念想起北方的冬天也特别冷,就问有没有在冬天可以种菜的方法。
东西寄出去,林念心里又多了分期盼,希望能在小舅舅那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不过从东北到甘城,一来一回少说一个多月,期间还可能会有各种意外出现,所以急也急不来。
林念想了两天,就把这事放到一边,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
大概是天气冷的原因,林念现在越来越贪睡,有时候刚起来吃了个饭就又犯困,坐着坐着都能睡着。
李伯诚是在半个月后回来的,到家的时候身上落了一层雪。
他在门口跺了跺脚,把身上的雪拍打下来,脱了帽子进屋,来回看了看:“念念?”
没人答应,李伯诚还以为林念不在家。
他给自己烧了一锅热水,准备拿衣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林念还在睡觉。
李伯诚走到床边蹲下来看她,林念睡得很沉,呼吸平缓,脸上睡得红扑扑,手从边上探进去,被子里面也是温热的。
他静静看了一会,感觉头发上落的雪化成水滴进脖子里,才恍然回神,又悄悄缩回手,起身出门。
从始至终,床上的人都一无所觉。
李伯诚洗了个澡又回到房间,看了林念一会,也被传染出了一点睡意,于是便掀开内侧的被子,缓缓躺进去。
冬训期间他的神经整天都是绷紧的,一刻也不能放松,如今躺在温柔乡里,疲惫便一涌而至。
李伯诚把林念往怀里抱了抱,才闭上眼,没两秒就睡沉了。
林念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她睁开眼看了虚空一会,才打起精神准备起床。
这一动,才发现有点不对,身边多了个人!
林念陡然一惊,很快又放松下来,旁边的气息太过熟悉,不用看脸就知道是哪一个。
于是她刚刚抬起一点的身体重新倒了下去,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手指在黑暗中描绘他的面孔。
手底下的皮肤有些粗糙,是这段时间被风吹多了。
下巴上没有胡子,应该回来才修剪的。
身上还有股皂角的香味,显然是洗了澡。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家,怎么都不叫她呢?
林念想着,凑过去轻轻在他嘴边亲了下。
“醒了?”旁边的人突然开口。
他手臂抬起把林念往怀里带了带,嘴唇印上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未清醒的疲惫:“再陪我睡一会。”
林念也想答应,但肚子适时响了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把午饭和晚饭都睡了过去。
李伯诚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在她肚子上揉了揉:“饿了?”
“嗯。”林念推了推他:“你继续睡,我去做饭。”
“不了。”李伯诚打了个哈气起身:“我也饿了,等吃完再睡吧。”
半个月没见,两人的心中都有许多思念,半点也不愿意分开。
时间太晚了,林念也不打算做太麻烦的东西,就准备用上午泡好的榛蘑下面吃。
冬天吃点热的最舒服,一碗面汤喝下去,身体从里到外都暖了起来。
天气冷,他们吃完就上了床,刚吃饱肚子不好睡觉,李伯诚抱着林念准备说说话,结果刚聊了两句那边就没了反应,低头一看原来已经睡熟了。
他无奈摇摇头,还以为林念白天睡那么久,晚上会睡不着呢,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李伯诚掀开被子,把林念抱着睡下,自己也躺了下去。
冬训回来第二天就是周末,他没什么事不用去部队,可以在家歇两天。
这两天两人的日子可以称得上堕落,每天早上睡到九十点钟才起来,起来吃个饭,再去睡个午觉,随后吃完饭、洗澡或者泡脚之后继续睡。
李伯诚觉得这两天把他之前半个月的觉都补了回来,睡得他脑袋都疼,偏偏林念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她简直要跟床黏到一块了。
周一,李伯诚在军号响起前醒来,很快打理好自己。
他走的时候林念完全没有动静,等早上训练完毕,他打了饭回来,发现林念依旧在睡。
李伯诚放下饭盒过去,轻轻推了推她:“念念,念念。”
“唔——”
林念睡觉被打扰,哼了两下,翻个身继续睡觉。
“念念。”
李伯诚声音大了一些:“别睡了,起来吃饭,吃饭继续睡觉。”
“我不……”林念勉强睁开眼又很快闭上,有气无力地说:“我好困啊,不想吃饭。”
“乖,先吃个饭,要不然身体受不了。”
他掀开被子,把林念拖出来,准备给她穿衣服。
林念被这一番动作弄得清醒了不少,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气,接过衣服:“我自己来。”
“那你快点穿衣服,我给你打水。”
林念应了一声,李伯诚去厨房打水,他等了一会没见到林念的人,回去一看她竟然又歪在床头睡着了。
“念念!”
李伯诚有点无奈:“不是说来吃饭的吗?”
“啊?”
林念一个激灵醒过来,看看身上穿到一半的衣服:“哦,知道了。”
李伯诚不放心,直接帮她把衣服全穿好了,随后又抱去厨房,塞上牙膏让她刷牙。
等林念慢吞吞磨蹭好,李伯诚已经把饭吃完了。
他还要去部队,没办法耽搁,只能再三嘱咐林念一定要把早饭吃了再去睡觉。
“吃完放那就行,我中午回来收拾。”
林念嗯了一声,走过去抱了抱他:“那你工作要小心啊。”
“好。”
李伯诚低头吻她的眉心。
林念站门口目送李伯诚出门,这才回到厨房。
她这会精神了点,足够清醒地吃完早饭,再把厨房收拾干净。
做完这些,林念伸了个懒腰,感觉特别疲惫。
这种疲惫有点类似于她刚过来的时候,因为供氧不足,所以整天都提不起力气。
“难不成这种情况还能反复的?”
林念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到不对便去了趟卫生室。
卫生室条件简陋,医生也没看出她有什么问题,就让她吸一会氧气试试。
这边常备氧气罐,吸氧的价格很低。
医生还对她说:“要是情况允许,可以每天都来吸一个小时的氧,对身体好。”
林念点头,她也感觉自己这会好了一点,说明身体就是缺氧了。
她从卫生室返回家里,脚步不自觉走向卧室,一看到床,就又开始犯困。
低薄的意志力稍加抵抗便臣服在睡意之下,林念打个哈切,半睁着眼走到床边。
林念嗜睡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吃饭都能睡着的地步。
对此李伯诚有点担心,怕她是身体出了什么事。
倒是林念觉得嗜睡不是什么问题,以前到冬天她也总是犯困:“大概是太冷了吧,以前家里没这么冷。”
“幸苦念念了。”
李伯诚把她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眼神爱怜。
“才不辛苦呢,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冬天被子也薄薄的,我每天晚上都冷得睡不着觉。”
她靠在丈夫的肩膀上,手指插进他短硬的头发里:“现在已经很好了。”
李伯诚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廓:“要是冷了就告诉我。”
“知道啦。”林念抱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别忘了家里的钱都在我这呢!”
“对,你是我的小管家婆。”
林念一直觉得自己嗜睡只是受了天气影响,直到单静找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的嗜睡有点严重。
“最近几天怎么都没见你人啊,过来也看不到你。”
林念问:“你来找过我吗?”
“对啊,就昨天还来过,在外面叫了好几声也没见你出来。”
林念有点迷惑:“我昨天在家啊。”
“在家怎么不理我?”
“我没听见。”
“我不止来一次了。”
“确实没听见。”林念说:“我当时应该在睡觉,最近总是犯困。”
“正常,冬天都犯困。”
单静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说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马上要过年了,现在市场上开始放猪肉,你要不要买一点?”
甘城养牛羊多,养猪的少,市面上也很少见到猪肉的影子。
林念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吃过猪肉了,想起来口水都快流出来。
“好啊,咱们什么时候去?”
“明天,咱们去早一点,要不然抢不到,记得把肉票准备好。”
“知道!”
大概是猪肉的刺激,林念觉得困意都消失了。
等单静一走,她就开始计算家里还剩多少肉票。
李伯诚的工资里每个月有三斤的肉票,她随军过来可以拿部队的补贴,一个月是五两。
发到手上的肉票不局限买什么肉,但是平时市场上牛羊肉供应充足,所以几乎都用不上,如今手里的票加起来将近有三十斤。
三十斤可以买很多肉了,林念心里背诵各种菜谱,吸溜了下口水。
第二天,单静天不亮就过来喊她。
李伯诚睁开眼,摸了摸在怀里睡得安稳的妻子,小心抽出胳膊,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你先进来坐一会,我去喊林念起来。”
单静在面对自家男人顶头上司时有些拘谨,违心道:“没事,现在还早。”
李伯诚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回到房间,先把自己衣服穿好,再把妻子从被窝里扒出来套上衣服。
他这一套动作已经很熟悉了,最近林念渴睡,早上总是起不来,都是他给穿的衣服。
失去温暖的被窝,林念很快醒了过来,她眨眨眼看看漆黑的窗外,软弱无力地问:“为什么这么早啊?”
“今天不是要去买肉吗?别人已经来了。”
林念回忆了下,才想起来昨天和单静的约定,瞬间清醒很多。
“那我是不是迟了啊?”
“别急,不迟,现在还早呢。”
李伯诚复述了单静的话,又把她的鞋拿过来:“先把鞋子穿上。”
鞋是用小羊皮做的,里面填充了厚厚一层毛,保暖又舒适。
林念把脚往里面一塞就完事,急匆匆跑出门,见到单静时有点不好意思:“我起来晚了。”
李伯诚跟在后面走出来,拍了拍林念的头发:“去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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