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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斯年穿着卡通睡衣站在书房门口,两只小脚丫奋力地踮起来一点,白乎乎的手举高了左右挥舞着,脆生生地喊,“爸爸。”
牧鸿舟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在一边,走过去把他抱起来,“怎么不穿鞋,光脚容易受凉的。”
“啊,”他低头瞪大了眼睛,白嫩圆溜的脚趾一缩一缩,“爸爸,我忘记了,对不起。”
“没关系。”
牧鸿舟把他抱到卧室里,钟斯年坐在儿童椅上,自觉地伸脚把书桌下的两只大黄蜂小棉拖穿上了,兴冲冲地又举起手,“爸爸,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是吗?谢谢年年。”牧鸿舟笑着蹲下来和他平视,“是什么礼物呢?”
“啊,不用谢不用谢。”钟斯年有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脸,大黄蜂的拖鞋被他踩在地上蹭来蹭去,眼睛都弯起来。
他踢踏着两条小短腿,又把拖鞋蹬掉了,踩在椅子上从书柜里小心翼翼地抱出来一个盾牌,红白蓝圈纹,中间一颗五角星。
那是钟斯年考进双语幼儿园的时候张明送给他的礼物,漫威周边,他宝贝得不得了,连牧知意都不肯借,当时牧知意气得哇哇大叫,扬言以后再也不分零食给钟斯年这个小气鬼了。
“爸爸,你明天出差一定要带上这个盾牌,如果在飞机或者地铁上遇到很坏的异族外星人,你就用它保护地球!”钟斯年一张小脸鼓成苹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好啊,”牧鸿舟好笑又感动地从他手里接过盾牌,很配合地郑重道,“但是地球这么大,爸爸一个人保护不过来,年年也一起帮忙好不好?”
“好!”钟斯年雪白的脸一下子扑红,攥紧了拳头,重重点头。
“让妹妹也加入保护地球联盟好不好?”牧鸿舟和他商量。
钟斯年皱起了眉头,“牧知意是骗人精!她明明是妹妹,但是骗我她是姐姐,撒谎的人不可以加入我们!”他抱紧了爸爸的手臂。
“她想当姐姐是因为她也想保护更多的人,”牧鸿舟看着他渐渐松懈下来的眉眼,“知知每次都分零食给你,下次她找你借盾牌,你要借给她好不好?”
“可是.....”钟斯年嘟了嘟嘴,点头,“好吧。”
可是那本来就是他的零食,被牧知意骗走的!牧知意每次猜谜语都比他快,把他的辣条全部抢走了,她是个坏蛋,爸爸根本不知道!
把整日为地球安危忧心忡忡的儿子哄入睡,牧鸿舟走出卧室,对面的粉色公主门打开一条缝,牧知意嫩生生的小脸从门里冒出来,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白嫩手指往里收了收,唤他过来,“爸爸,我有悄悄话要和你讲。”
她拉着牧鸿舟进去,把今天背的诗背诵给他听,一首沧桑豪放的《观沧海》背得糯叽叽,扑闪着大眼睛,“爸爸,到时候元旦文艺汇演你能回来吗?”
牧鸿舟要去美国出差一个月,算算回国的时间刚好卡在跨年的时候,他思忖片刻,很认真地点头,向她保证,“爸爸一定会回来的,知知有表演的节目吗?”
“有的有的!”牧知意兴奋地在床上转圈圈,跳下床拉开衣柜把藏在最里面的小裙子拿出来往身上比划。
“我要表演写毛笔字,就是刚才我背的那首观沧海,幼儿园的小班里只有我和钟斯年被选中表演了。”
她挥舞着裙摆,抬头挺胸,“但是我一定表演得比他棒,爸爸,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是集体舞蹈的钢琴伴奏,而我是个人表演,”她很得意,“班里的小朋友只有我会写这首诗的毛笔字,并且是繁体的!”
牧知意眼神发亮地看着牧鸿舟,他笑着把小女儿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夸她真棒。
“哼,你把我的香香都蹭掉了。”她佯装生气,又笑嘻嘻地在爸爸脸上啵叽一口,“爸爸,你会给我带礼物吗?”
前面卖力表现那么久,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知知想要什么?”
“巧克力!”牧知意开心地举起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很响,她亡羊补牢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很大。
牧鸿舟低头悄悄说:“没关系,妈妈睡着了。”
牧知意点点头把手放下来,搭在爸爸耳朵边,也悄悄地:“爸爸,给我买巧克力好不好?”
她的两只手都很忙,现在又腾在空中比划着,“金色盖子黑色底的,有十五个格子,每个格子里巧克力造型都不一样,啊!最中间的那颗是个戴围巾的比熊!”
“好。”
牧知意捂着嘴巴笑起来,小声说:“比熊不是熊,是一种狗哦,许庭森家养的狗狗就是比熊,爸爸,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知知懂得好多。”
“那当然,我还知道他家的玛丽马上要生小比熊了!”牧知意开心地说,“爸爸,要是玛丽生了好几个宝宝,我们就去要一只带回家里来养好不好?”
芽芽在去年的夏天去世了,于它而言已经算高龄,但全家人都很伤心,连小男子汉钟斯年都哭成了泪人,两兄妹在海滩边挖了个小山丘,牧知意上气不接下气地,拿着毛笔很认真地写了纪念碑。
牧鸿舟沉吟片刻,“许庭森同意吗,你和哥哥也商量好了吗?”
“我有办法说服他们!”
“养狗很辛苦,要照顾它的饮食起居,耐心地教它很多事情,会牺牲掉很多做游戏的时间,并且狗狗的寿命比人类短,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们,知知真的想好了吗?”
牧知意想到了去世的芽芽,脸耷拉下来,抿着唇沉思。
牧鸿舟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她放在床上,牧知意顺势一滚,溜进海绵宝宝被子里,黄澄澄的被单上露出两只大眼睛,
“爸爸,其实我还没有想好,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好,一定要考虑清楚。”牧鸿舟松了口气,帮她掖好被角。
牧知意扯着他的袖子,有点失落地,“爸爸,我真的是妹妹吗?”
她难过得要漫出来,“十秒钟而已嘛,为什么不能先抱我出来?我不要当妹妹,一点都不酷。”
牧鸿舟头痛,笑叹说:“因为妈妈很爱你,想多和你待一会儿。”
牧知意听了果然很高兴,裹在被子里的两条腿蹬来滚去,小白藕似的胳膊捧着脸笑,红润的小嘴喜滋滋地翘着,往外冒糖水,“真的吗真的吗?我也很爱很爱妈妈,啊,爸爸也很爱很爱。”
“爸爸也是,知知晚安。”
“爸爸晚安。”牧知意把小被子盖好了,炫耀似的闭上了眼睛。
两个磨人的小宝贝都已经安然入睡,牧鸿舟把打包好的行李箱放在书房门口,轻手轻脚进了卧室。
钟意已经睡熟了,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被子拱起来一道细长的山丘,拖鞋整齐地摆在地上。
他绕过去,走到钟意那一头,半蹲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小意。”
钟意闭着眼睛没听见,长发乌黑,脸颊连着脖子一片白,被子盖在她身上,勾勒出凹凸起伏的曲线。
他掀开被子进去,欺身压上她娇软身躯,掐着她的腰把她亲醒。
钟意被困在身下,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眼泪都被亲出来,嘴唇水艳艳地红,抽着鼻子挠打他,“牧鸿舟你烦死了,我在睡觉,你把我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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