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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柚哭了很久才平复下来,江见疏看着她通红的眼和鼻,扯了张纸巾捏在她鼻子前:“小兔子,擤鼻涕。”
乔柚就着他的手把堵在鼻腔里的鼻涕清干净,哑着嗓子抗议:“兔子有我可爱吗?”
江见疏把鼻涕纸扔掉,又扯了张干净的纸巾给她擦眼泪:“当然没有,旺仔都没你可爱。”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时候,他说的话。
乔柚眨着湿漉漉的眼睫,直勾勾盯着他。
他拿着纸巾往她眼角摁了摁:“看我干什么。”
“所以你当时夸我可爱,不是随口一说的吗?”她较真地问。
江见疏动作一顿,反问她:“你没听出来我是认真夸的吗?”
“……”乔柚无语,“这谁听得出来。”
想起当时夸她可爱后只有自己知晓的慌乱,江见疏扔掉纸团,无奈地笑了,然后看着她哭过后异常澄澈的双眼,认真地说:“小学妹,在你之前,我可从来没夸过别的女孩子可爱。”
乔柚弯了弯唇,忍不住窃喜,又问他:“不夸可爱,那你是怎么夸别的女孩子的?漂亮?”
江见疏:“‘你很善良’。”
乔柚乐了。
这跟“你是一个好人”有什么区别?
“还想哭吗?”江见疏问。
“不想了,”乔柚一把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胸膛,就这么仰着脸看他,“困了,想睡觉。”
江见疏熄了灯,刚上床,乔柚就非常主动自觉地往他怀里钻,泥鳅似的。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和姿势,便乖乖躺着不动了。
“学长。”她叫他。
“嗯?”
“我们回宣江吧。”
她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深深地嗅一口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说:“我想念淮中对面的蛋糕店了。”
江见疏收紧手臂,无底线地纵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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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社的工作还需要几天来收尾。
第二天下午乔柚就从剪辑师那里拿到了初步剪辑好的采访视频,她看过一遍,赵松冉也看过一遍,都觉得没什么问题,剪辑师才继续。
听说乔柚要放一段时间假,杭巧先是表达了自己的羡慕,而后说:“不过因为这种事……确实也挺让人开心不起来的。柚子你要小心啊。”
李佑也说:“对了,我之前看过别人推荐的一些防身工具,阻门器啊防狼喷雾这种,等我找找啊,找到了发给你。”
乔柚一一收下他们的好意,下班后,江见疏来报社接她。
和他一起的还有江临舟和宋酒。当然宋酒是自己要来凑热闹的。
原因是她今天早上和江见疏说想把出租屋里的行李搬回家——本来那个出租屋一开始是因为离婚另找的住处,后来是跟江见疏赌气,现在没必要赌气了,离婚也不用分局了,那些行李留在出租屋也没必要。
但是乔柚续租了三个月,租期到春节,这会儿她提前搬走,对比了下违约金和剩下所需的租金,她还是决定把房子留到租期满。
虽然东西不多,江见疏还是把他哥差来当苦力。
乔柚走到写字楼门口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男朋友和她男朋友的孪生兄长之间气氛不太对。
宋酒说:“别管他们,俩小学生刚吵完架。”
乔柚瞅了眼江见疏。
男人察觉到她的小眼神,手伸过来罩在她脑袋上,拍了拍:“听她乱说。”
江临舟:“是挺乱说的,我没有跟小孩子吵架的习惯。”
江见疏眯了眯眼:“虽然这么多年我都承认你是我哥,但后出生的才应该是老大吧?”
乔柚:“……”
这是在干什么。
她迷茫地看向宋酒,宋酒凑过来跟她咬耳朵:“就是你和江见疏的事儿我给琳琳说了。然后琳琳好像有点不满,今天一见面就呛江见疏来着——虽然我不知道他对什么不满?”
乔柚说:“你还是别知道了。”
宋酒困惑地眨了眨眼。
还能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曾经自以为是江临舟替代品的江见疏嘴欠,呛过他哥不知道多少次呗。
比如那句至今令人印象深刻的“你还跟男孩子谈过不成”。
乔柚对江临舟的智商是不怀疑的,又是亲兄弟,双胞胎之间的神秘默契催化下,他回过味来不跟江见疏算账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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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乔柚和江见疏要回宣江一段时间,宋酒抱着乔柚的胳膊就不撒手了:“柚子把我也带走吧——”
江见疏:“不行。”
宋酒:“没跟你说话。”
乔柚乐了一路:“好啊,你跟我走呗。”
江临舟:“不行。”
乔柚:“。”
江见疏懒声嘲讽:“也没跟你说话。”
江临舟冷呵一声。
虽然一开始看是挺有意思的,但这都看了一路,乔柚都有点受不了这对兄弟的幼稚了。
楼道里响着四个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头顶的感应灯闻声而亮。
乔柚租的是走廊尽头的屋子。
和宋酒边说话,她边打开门。
一张纸条从敞开的门缝间悠然飘落。
乔柚以为是什么小广告,弯腰去捡,就听见宋酒惊叫出声:“这是什么?!”
她抬头,呼吸骤然一窒。
客厅里,挂着一条她的裙子。
破破烂烂,红迹斑驳。窗没关,这条裙子迎着风悠悠飘摇。
乔柚再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是一封信——
【乔记者亲启】
作者有话要说: 柚:嘿,那我就偏不启。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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