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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十六年的冬天许昌非常的冷。
天空中阴沉沉的显然是一场阴冷冬雨将要落下的前兆。可是整整一天过去天空中却没有半点的雨水落下如此不但阻隔住了本来能在这冷冬带来些许暖意的阳光还使许昌的冬天更多添了几分阴冷之意。
尚书令府的书房里荀彧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又看看阴沉沉几乎没有什么阳光的天空皱起眉微微摇了摇头取过火折打燃点亮了桌上的三棱镜油灯。当把三棱玻璃罩缓缓的放下荀彧想起这油灯是6仁前几年遣使入朝进贡时特意让人送给他的礼物之一摇头轻笑道:“这个臭小子……先是在荆州骥伏了几年一展翅到也混得风声水起嘛。单是夷、交两州就已经据土千里那个汶州虽然说名义上的州牧是士实际上也是在他的掌控之中。还真是想不到啊当年那个靠在路边行乞求生受尽了旁人冷眼的6义浩今日却也能成为雄据一方的诸候令人不敢轻视。现在想想我当年还真是没有看走眼啊。嗯看走眼吗……”
一想到这里荀彧的目光又回到了桌上正在写给曹操的信上。无奈中又摇了摇头把身上披着御寒的棉衣稍稍带紧一些再看看笔尖的墨水都已经冻住置于房中取暖的炭盆也快没有了火光便向房外唤道:“来人啊往炭盆里加点煤石木炭再去煮一壶热茶来。”
侍从应声而入加过煤石木炭后又赶过来想帮荀彧砚墨却被荀彧挥退。桌上这封信是荀彧想单独写给曹操的作为劝谏的。不宜被旁人看到。
炭盆中加过些煤石木炭后火光重起书房中也渐渐回复了些暖意。荀彧把笔搁在一旁自己亲手砚起了墨来。一边用力砚着墨一边望着桌上的书信苦思着该如何写这封信。
正苦思间门外侍从来禀报道:“启禀令君少公子粲自交州归还。现在门外请见。”
“去回复客人我正在处理要务暂不见客……嗯!?”
苦思中地荀彧本没留心突然一下才反应过来。呀然道:“再说一次是粲儿自交州回来了!?”
“正是粲公子。”
荀彧砚墨的手顿时停下心中疑惑道:“我让粲儿去义浩那里拜师求学这才多久?他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
皱起眉稍稍想了一会儿荀彧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愠意向侍从吩咐道:“去让他进来吧。”
过不多时。荀带着两个随行侍者来到书房。吩咐这两个侍者在门边等候之后荀粲上前向荀彧见礼道:“不肖孩儿拜见父亲!”
荀彧看了荀很久。
也不让跪在地上的荀粲起身就这样沉声问道:“粲儿我命你去交州向6夷州求学如今才不过一年有余你却因何早早还家?”
荀粲恭敬的回应道:“新年将至。师傅命我归家与父亲共度佳节待元宵节后再行前往交州继续求学。”
荀彧轻轻的拍了下桌几愠道:“混帐!交址至此往来至少需三月之数汝即从师求学。当知时光如金怎能徒然把时光浪费在这虚华之事上!纵有新春庆贺之意着一家丁致信即可何需亲来!?”
荀粲小心地低声道:“孩儿知错……只是师傅有命孩儿也不可不从啊。”
荀彧叹了口气语气也松缓了下来:“罢了我不怪你。想想你那师傅的为人便是如此甚恋亲情当年若不是……你起来吧。想你一路疲困先回房去收拾一下稍迟一些再去拜祭一下你的亡母。”
荀粲领命缓缓起身见桌几上砚中的墨只砚了一半凑到近前道:“孩儿久未在父亲身边稍尽孝道今日求学暂归就容孩儿为父亲砚一砚墨吧。”
此刻荀彧很想把荀粲给轰出房去省得荀粲在这里打乱他地思路。不过再转念一想自己的这封信一写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到自己这个最疼爱却也最为不喜(疼爱指的是亲情不喜却是荀粲是专修儒术的荀氏中的一个异数)地小儿子也是个未知数。于是舒缓开眉头将桌几上的帛信翻折盖住静静地望着荀粲在那里小心的砚墨。不知不觉间荀彧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个父辈对子女关怀的眼光。
荀粲在那里小心砚墨房中这会儿也安静得可以。砚了一会儿荀留站在房门那里的两个侍者中地一个轻轻迈出几步看样子是想上前代替荀粲来砚墨。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但荀彧却颇为不满的瞪了那侍者一眼刚想开口把这侍者喝退却见这侍者向荀彧微微一笑荀彧依稀间觉得这侍者颇为眼熟因此就稍稍地楞了一下。
荀彧这一楞神的功夫那侍者已经走
低声开了口道:“荀公粲公子砚墨这种事还是让来做吧。”
荀彧猛然反应过来惊呀中差点叫出声急忙伸手捂住嘴这才没有出什么声响。等这惊呀过去荀彧才指定这侍者用颤抖的语气低声道:“6义浩6夷州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了啊!”
脸上贴着苦心修饰过的假胡须的6仁平静的笑了笑从荀粲的手中取过砚石无声的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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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荀彧让家中的侍从在荀粲的房舍中布下了一桌小宴要和求学暂归的爱子荀粲对饮几杯顺便再考问一下荀粲的学业如何。因为这是父子之间的私事待酒宴布下后荀彧挥退了家中的侍从但荀粲从交州带回来的两个“侍者”却留了下来“无意”中说起是要向这两个“侍者”问一下6仁与交州的情况如何。
荀彧府中的侍从尽皆退下后另一个“侍者”在房门那里探听了许久确定没有旁人之后这才向身旁的6仁点了点头。6仁会意。走到荀彧地对面坐下道:“可以了荀公我们好好叙叙旧。”
荀彧先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警戒的“侍者”身上这会儿6仁在面前坐下荀彧问道:“他应该不是男儿身吧?”
6仁已经拿起了酒勺听见荀彧的问话后笑道:“荀公果然好眼力。这一路上一直都没有人看破我这易容之法荀公却只在片刻间便已看破。”
荀彧摇头道:“到不是我看破什么。而是她在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女子才有的身段。她腰身上绑着的棉布是不是也太多了点?她又是谁?”
这“侍者”向荀彧拱手一礼道:“当年我与荀公也仅仅是有一面之缘到现在荀公可能根本就不记得我了。我便是当年王司徒地义女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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