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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呢?”侍卫看向流筝旁边的黑袍男人。
“我没有。”魏煊说。
他都魂飞魄散了,哪还会有魂石这东西。
魏煊倒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自己定下的规矩困住。
流筝转头看他,心里一阵窃喜。
嘿嘿嘿,咒你进不去,我才不要和你做道侣呢!
这么想完,流筝又有点可惜,其实和这只鬼当道侣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冷是冷了点,凶是凶了点,但是他身上的灵气香啊,每嗅一口她都觉得赚翻了。
立马听那侍卫肃了声:“无魂石不得入内。”狐疑地打量魏煊。
流筝才猛地意识过来,没有魂石跟魂石可疑的下场是差不多的,都会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她瞅见远处几个侍卫或许受到他们面前侍卫的灵力传音,在往这边来,都目光冷凛地盯着魏煊,她想了想,将魏煊拉到一边。
“你是不是不知道魂石是什么东西啊?就是一种石头呀,你在你神海里搜搜,应该可以搜出来的,不然就是被别人偷了?那、那你快离开这吧,要不然会被他们抓起来的。”
流筝刚穿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魂石是个啥玩意,修炼的时候见神海里飘着一颗石头,她还差点把它扔出去来着。
“担心我?”魏煊看着她。
并没有!我是怕你连累到我!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你快走吧!”流筝推了推魏煊,可是她害怕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群侍卫围了过来,脸色严肃,“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其中两个侍卫抽了别在腰间的捆灵索。
“你们?!”流筝惊了一下,“我的魂石被检查过了啊,没有问题啊!”为啥是你们,而不是你。
她赶紧朝魏煊退远了一些,跟他撇清关系。
男人看她,皱起眉。
流筝把自己从侍卫堆里挤出来,张口就说:“我不认识他!”
她说完这句话,从魏煊那双深棕色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种“我被我的小道侣背叛了”的表情。
心揪了一下。
流筝努力回想自己被魏煊丢飞出去的场景,将对男人那点点欺骗了他感情的负罪感压下去。
最后她还“哼”了一声,对魏煊昂了小下巴说:“我这么美的小花仙,才不会愿意跟你这么一只鬼当道侣呢,刚才都是骗你的!再见!”
魏煊一张惨白的脸变得阴戾。
流筝刚转过身,一只大掌就掐住她的脖子,力道还不轻,将她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跟掐小鸡仔似的,流筝两只小细腿在半空中扑腾。
她懵愣慌乱中看过去,发现那些侍卫都不见了,地上多了好多只小狗狗在汪汪汪地叫,一双双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魏煊,却只敢汪不敢上前咬他,四只爪子还在打抖。
“你……”流筝被掐得小脸涨红,快窒息过去。
魏煊最终手下留情,没掐死她,松开她的脖子。
流筝没力气地跌到地上,魂都快飞了,被吓的。
男人冷冷地留下一句:“你没机会了。”抬脚离开,背影凝了冰霜。
-
进了留都,面对那些在长横复无法观见的百丈高楼宇和车水马龙的热闹街道,以及执剑走得立挺风韫的高俊修士,流筝都没有心情“哇”一声感叹感叹。
肚子有点饿,她找了家馆子吃米线,嘱咐小二叫厨子给她多放点辣椒,越辣越好。
吃完了粉,流筝狂喝着水给自己扇风,辣得小脸通红,辣完了那阵,她又找了家烤鸭店大快朵颐。
她摸摸圆鼓鼓的小肚子,才将男人那冷冷的表情和冷冷的声音给释怀了。
她跟他本来就没有那么熟啊,关键时刻跟他撇清关系保护自己有什么错?况且没有魂石本来就可疑,那只鬼很可能是个那些话本里写的大反派还不一定呢,她干嘛要有负罪感。
不过一想到那些侍卫消失得那般快,那般诡异,流筝脊背就有点发凉,好几次都没忍住回头看了看,生怕她吃着吃着,那只鬼冒出来索她的命。
怕时间赶不及,流筝是提早一些来的,她没想到那只大鸟只花了一个时辰就将她载到了留都来,这会儿离邺主府招护卫还有一些时间,她一下子悠闲了下来。
随便找家客栈付了半个月的房钱,流筝边吐槽着这留都的客栈还比不上她开的水竹客栈云云,边毫无心里负担地在客栈里睡了一大下午,赖床赖到第二天中午,她爬起来将留都逛了一圈,回客栈数数钱,发现兜里的晶币一下子少了几百晶。
“果然挥金如土呜呜呜。”流筝咬了一口手上花五十晶粒买的脆皮鸡,一脸肉疼,决定以后要节省一点儿。
这里不比长横复,再放纵一点,她就不是小富婆了。
第二天她在客栈一楼嚯了一碗面,凭着自来熟的本事勾搭到两只老虎妖。
听那两只老虎妖要去书阁买书,她正巧看完了她早先买的那一堆修仙的书,来之前也计划过到了留都不管怎么着定要多在这大地方的书阁多淘点书看,便灿着小脸说要跟他们一块去。
他们走出客栈,其中一只老虎妖忽地变成原形,然后对她扭扭自己的背,热情道:“我们要去的是留都最大的书阁,在笙香学院那边,有点远,我跑的快,载你。”
流筝赶紧摆摆手,“这怎么好意思呢。”
老虎妖又扭扭自己的背:“没事没事,你快上来!”
另外一只老虎妖也有点想载流筝,但是他比较内向,挣扎半天还是干站在那。
最后受不住老虎妖的邀请,再加上流筝脸皮也厚,就答应了。
不过她刚坐到老虎的背上,觉着以人形骑在人家背上,有点像她将他当成坐骑的既视感,太不尊重人家了,流筝便变成白莲花原形。
小小的花身就那么美美地坐在威风凛凛的老虎的背上,不仔细看,还以为这只大老虎在身上别了朵花。
老虎是森林之王的名头不是白当的,又因为已经炼化成妖,那速度跟龙卷风似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流筝载到了留都第一书阁门口。
流筝抬抬头,书阁上面那块牌匾刻着几个大大的字:流音书阁。
阁如其名,这一走进去,竟然看见有几个书卷气的少女坐在里面弹琴吹笛,罄音流动。
书阁人繁多,大部分看书者都身着一袭清隽的蓝衣,袖口和领口袖着独特精致的花纹,似乎这身衣裳是隔壁笙香学院的校服。
书阁有一个别墅那般大,每个檀木书架边都置有一张青玉小桌,桌边落榻,桌上置有一套茶盏,放眼望去,小桌子几乎都被坐满了。
阁内秩序井然,除了丝竹声,半点也不吵,几乎没有人交头接耳说话,都沉浸在少女们的乐声里在那专注地看书,有些儿个坐在书架边打坐修炼,跟前还摊了本书,遇见什么问题就睁开眼睛瞧一会书,悟透了又继续修炼。
“氛围好好呀。”流筝忍不住凑到老虎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老虎妖对她笑。
“咚”地一声,突然有什么重物摔在地上。
闻声,流筝和老虎妖下意识根据声源转头,就见一个满头焦糊乱发的黑袍男人站在书阁门口,惨白的脸跟结了冰一样,双目阴沉,他身前是一只摔得粉碎的花瓶。
作者有话要说: 魏煊:花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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