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番外】上巳节的一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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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带夫人来此参加曲水流觞？”来人似乎是新汴京举子，不怎么认识展昭。“前头位成安大夫也是带着夫人来。”

云婉低头婉婉笑着，并不说话。

“内子见此有士人对酒吟诗，曲水流觞颇有魏晋遗风。我便带她来见识一下我大宋士人才学。”展昭跟着云婉久了，说话也是文绉绉。

装也能装两下嘛。

“不知是以何物为题？又是何样规则？”云婉开口问，她有些好奇歪歪头。

旁人见她身上衣饰与别人不，裙子是十分淡粉色渐变，裙摆处染着团花。上衣绣着银线锦鸡，腰缘用宝相花菱格纹中间又绣着各种花草。夹染披帛也是渐变，连成一幅画似花鸟图。面罩了一层花边短衫。

有些娘子看见这衣服，眼睛直了。

只想着怎么去买类似服饰，月娘子看着，嘴角不禁翘起来，这个广告做值，至少这汴京城一大半姑娘明天想来云霞坊问话了。

“是以桃花为题。规则是一七体诗文。”

一七体是宝塔诗，据传是隋朝有，隋·释慧英有《一三五七九言诗》。中从一言至七言，又称为“一七体”诗，是宝塔词则称《一七令》（词牌）。

“宝塔……桃花？可有说明是双体还是一体？”云婉觉得这个还是有点难度，虽然也不是特别难，但是总归是难得让人窒息。

“这倒没有说明。”被问哥没有半点不耐，也有可能是因为云婉是个女子缘故。更有可能是云婉旁边还跟着展昭。

万恶旧社会。

等等这个吐槽有点过分了。

“位成安大夫夫人是作出来了么？”云婉有些好奇望过去，也不知这传说中‘艾莉’有没有么有才。

“成安大夫倒是做了一首，文采风范具是风流。他夫人……似乎是把酒觞放回来了。”士子回复，“我是第一次来参加，本是备了几首诗词。只可惜被换成了宝塔诗，我便又在想了。”

举子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月娘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总好过你腹内空空无才，什么都想不好吧。能有准备，说明你也很不错了。”她安慰，宝塔诗向来是不太在这种场合流行，因为曲水流觞不确性，要求了娱乐比文词更重要，也是一种社交。

这种故意炫技行为……想想也是脑残。

云婉挠头，开始思考自己是怎么写桃花。先是说桃花，然后说貌，最后说她生长周期生长规律，然后借喻拟人，表达一下自己感，升华一下主题。

ojbk。

只是需要遣词造句而已。

“我已经是有些想法了。”云婉思索了一下，深刻感谢自己语文老师和历史老师还有政治老师。最后，是生物老师。

“何？”月娘子眼发凉，觉得古人有七步成诗，自这个二柜也不差。

“桃

粉黛，红花

染香雪，灼华

抽枝瘦叶，春生朝霞

眉黛染艳痕，笑若盈盈处

绮罗犹伴池柳，罗带清缓步履

渡江不带风波尽，武陵春满知不知。”

云婉说完，觉得自己这首虽然有些闺怨诗意味，可她也不是刘禹锡，能把桃花说凌然大气，这种看似大团圆结局够了，要是什么几番风雨打尽花，她是写不出来。这类太怨气了，可这种还是可以。

“夫人这是……七步成诗！好诗啊！竟然有此才学，晚生恨不能早日与姑娘相遇。”举子很兴奋，宝塔是临起意，别人都不知，连他这种早有准备人都被坑了。

展昭将拉后面去了一点，凉凉看着举子自顾自兴奋。

瞧他也不理展昭，低下头开始唰唰唰写起来了。想来是有了灵感，开始写起来了诗句来。

月娘子走上前去，看见底下写是。

“桃

娇红，芳华

浅若妆，深似霞

残红一片，随水流长

是春落下，衣衫尽染香

绿腰几度开好，春莺软舞蹉跎

云是伤心息夫人，不言瑞果下归人”

“这倒是写不错，是息夫人典故？”月娘子笑。

“是也不是……”举子有些不好意思，“他都说息夫人贞烈，不与楚王言。可是我觉得息侯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能想样法子，还一幅我是无辜者表现。后来楚成王是息夫人所诞，息夫人在楚王去后也一直维持着楚国况，斥责子元。”

“我觉得她贞烈是自己，是对自己尊重人。不是息侯。虽然说是感觉身看客，可是她像桃花一样，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月娘子点点头，觉得这举子比云婉写得好。

别不说，立意比云婉好。

云婉：……你这个糟老婆子坏得很，我看你是看中了人哥哥美色。结果两篇文都交上去，成安大夫文被排在了后面，云婉文位列首位，这位举子文也排后面去了，原因是不符合主流思想。

……

心疼哥哥。

比心疼更快是月娘安慰，云婉眼见着月娘与举子相谈甚欢，翻了个白眼，拖着展昭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好好过二人界了。

“说起来，距离件事……也是过了许久了。”云婉忽然想。“今天，好像是他是生日，应该是吧，反正么久以前事了，谁知呢？”

展昭知云婉说是谁，叹了一口气。

“下次去吧。清明候也会放假。”

“恩。今天不去啦，我怕我候会哭。”

月娘子点点头，觉得这举子比云婉写得好。

别不说，立意比云婉好。

云婉：……你这个糟老婆子坏得很，我看你是看中了人哥哥美色。结果两篇文都交上去，成安大夫文被排在了后面，云婉文位列首位，这位举子文也排后面去了，原因是不符合主流思想。

……

心疼哥哥。

比心疼更快是月娘安慰，云婉眼见着月娘与举子相谈甚欢，翻了个白眼，拖着展昭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好好过二人界了。

“说起来，距离件事……也是过了许久了。”云婉忽然想。“今天，好像是他是生日，应该是吧，反正么久以前事了，谁知呢？”

展昭知云婉说是谁，叹了一口气。

“下次去吧。清明候也会放假。”

“恩。今天不去啦，我怕我候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