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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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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吹不散心口热度,乔卿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低头,她自认除开暴雨夜和崩溃时,其他时刻都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举止,甚至连微笑和装乖都在反复练习后达到了无懈可击的状态。
然而却屡次三番在萧恕这里翻车。
大概是萧恕才洗过澡的原因,沐浴露的薄荷气味清新而浓烈把他原本寡淡的雪松木香遮掩掉。
乔卿久唇落在锁骨上,贴上去,像是在吻什么稀世珍宝。
连亲吻都带着克制,怕毁掉分毫。
“就这么喜欢啊?”萧恕压低了音调,清越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乔卿久仰头,换了指尖去触,纹身的地方微微凸起,她敛眸,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摩挲过去,郑重地讲,“我很喜欢,也准备去纹一个,会疼吗?”
“……”萧恕挑眉,托在她腰间的手收紧,暗哑问,“看我的还不够?”
乔卿久眨眨眼,“我想纹跟你一样的,在同一个位置好不好?”
“纹锁骨会有点儿疼。”萧恕慵懒讲。
“可我不怕疼。”乔卿久认真答。
萧恕眸色深深,指尖挑开乔卿久脖颈处的衣领,触上娇嫩的肌肤,“但我会心疼。”
“想纹。”乔卿久坚持。
“行。”萧恕不再劝阻,仰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等上秋吧,夏天纹身伤口不容易恢复,不能碰水,洗澡也很麻烦。”
乔卿久笑盈盈的亲回去,头埋在他颈窝,软玉低喃,“我以为你还得劝劝我呢,说什么纹了以后难洗啊,小姑娘不要纹身之类的。”
萧恕宽大的手掌揉着她的后脑,“为什么要洗掉?”
“就那种。”乔卿久抽鼻子,声音越来越少,“分手洗掉和前任一样的纹身什么的。”
“……呵。”萧恕嗤笑,“久宝,我太惯着你了是吧。”
修长的手指顺着绸缎般黑发下滑,在乔卿久无瑕的后颈停留,指尖温热,语气却是阴恻恻的,令人听来压抑,“我有退让很多次,可你没有跑开,还撞了上来。是你招惹我的,那除非我死了,否则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拥有下一任对象了。”
乔卿久晃头把自己的脑袋埋的更深,去嗅薄荷的凉爽气温,“唔,好的。”
“好什么?”萧恕把人从颈间拖出来,和她对视。
杏眼里水波荡漾,头顶白炽灯的光落在她眼底,比壮丽山河来的更具瑰丽色彩。
乔卿久一字一顿的讲,“那你记好了,除非你死了,否则千万别放开我。”
不到最后,凭什么觉得你会比我偏执,来比一比啊?
萧恕薄唇轻抿,笑意横生,应和道,“好。”
趴胸口不让人低头的姿势不舒服,乔卿久试了几次,选择放弃。
她整个人都爬到躺椅上,干脆在萧恕身上鸭子坐下,“我有两件事跟你说。”
乔卿久找到了合适惬意的位置,可萧恕不太好,他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讲,“你说。”
“第一件是解释下我跟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弱智的关系,他以前叫王盛阳,是我舞蹈老师王怀雪的儿子。我们学艺术的一般情况下都是从小到大师从谁,就一直学下去的,如果没有特别特别出格的事情,不会更换老师。
我五岁开始就学跳舞,的确很小就认识他了,但我真没喜欢过他,我对天发誓,半分喜欢都没有过,至多只能说是很小就认识的朋友。我老师单亲妈妈,很幸苦的把他带大,他爸发达了回来找儿子,他二话没说就跟着走了,头都不回,改名换姓,他离开我老师时候我才刚刚十三岁,根本没有喜欢异性的概念。”
“我就喜欢过你一个人,只喜欢你。”乔卿久见萧恕脸色不好,终结掉这个话题,超大声的表白。
然消萧恕完全不是因为她讲自己的旧事而难受的,乔卿久坐的地方不对,偏偏她自己本人没这个意识。
水汪汪的眸清澈见底,又乖又纯的望着萧恕,双手食指对顶,嘟哝着撒娇讲话。
“过去就是过去,现在就是现在,我无条件信任你。”萧恕艰难的挤出这句话,又叹了口气,别开头哑声讲,“你能先下去,或者往上点儿坐吗?”
乔卿久歪头卖萌,不解问,“为什么?”
萧恕噎了下,选择坦言,他低沉的声音散在晚风里,飘进乔卿久耳蜗,惹得她脸红心跳。
“我硬了。”萧恕就讲了三个字。
乔卿久触电般的从他身上移开,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手足无措的站在躺椅旁,讷讷讲,“那怎么办?”
“明年你在问我怎么办。”萧恕想静静,“我先去冲个澡,等出来再听你说第二件事。”
“喵喵喵。”罪魁祸首乔卿久无辜的学毛球叫。
萧恕拿她没办法,可并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少年站起来,手若有若无的带起t恤的下摆,露出紧实的腹肌,捕捉到某人悄悄挪开的视线后才作罢,“以后让你摸个够。”
乔卿久拉下脸,故作冷漠的往后指,“门在哪儿,自己进去。”
半个小时后,洗完第二次澡的萧恕迈出屋,乔卿久就坐在他门口的横栏上,左手搂毛球,右手刷手机,闻声抬头,眼神躲闪。
她轻轻咳嗽了声缓解尴尬,“你好了吗?”
萧恕伸手把毛球揪起来,自己单手托在掌心,无可奈何的笑着问,“怎么?要是没好你准备帮我解决吗?”
“……”乔卿久奋力压下慌乱的思绪,“那…那好像也不是不行……我。”
她磕磕巴巴的讲,有几分崩溃,“主要是我不会啊。”
萧恕嗤笑,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毛球跃到横栏扶手上,昂首挺胸的在上面走猫步。
没走两步咕咚一下滚了下来,整个猫嗷呜一声打滚儿,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乔卿久神情复杂地看着毛球问萧恕,“它真的是只猫吗?你见过谁家毛能在上房揭瓦时候能掉下来了?”
萧恕同样无语,可自己选的猫,跪着也要挽尊。
他随性的转着打火机说瞎话,“咱们家猫就能掉下来,而且这玩意随主人,你成天走路不看道,平地将将摔倒还能站稳的原因是你三岁半,而毛球它就只有三岁,体谅下吧。”
“我信了你的邪。”乔卿久弯腰把毛球从地上捞回来,按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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