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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要吃错多少药,找你唠家常。”萧恕陈述着冰冷的事实。
容磊咬牙切齿,一字一蹦,“我不答应。”
“你为什么不答应?”萧恕反问,“你该不会觉得若若姐接了花就会嫁给你吧,清醒点儿。”
容磊立刻反唇相讥,“你但凡多吃两颗花生米,都能发现乔卿久没满二十岁,她接了捧花就能马上嫁给你了妈?”
“那个……我插一句嘴,就一句。”乔卿久见不得萧恕在这事上被人怼。
她不得不开嗓,“虽然不能马上嫁,但可以我可以和他马上订婚的。”
“久久在旁边呢啊。”容磊明显收敛不少,他苦口婆心的劝,“我跟你说,你年纪轻轻,千万不要这么早就和萧恕订婚,世界那么大,好男孩那么多。”
萧恕冷着脸刚想打断他,就听见容磊语速飞快,“你多看看就会发现,没有一个比得上萧恕,到时候你在和他订婚,能够提升自己的幸福感,你说是不是这样啊?”
容磊说的非常有道理,没有对比就没有优势,可乔卿久从来不听别人的。
她没回话,低头从食品袋里找出块芝士流心酥,用手掌接着吃的小心。
乔卿久咬下小半口,就听萧恕笑着讲,“得亏你说话比较快,否则现在接我语音的是若若姐,她应该已经听完了你十三岁之前的所有情史。”
“萧恕。”容磊严肃的喊他,“我要是被甩了活不了,一定砍死你。”
“挂了吧,没说呢。”萧恕无情的说完,换了左手把持方向盘,右手按掉语音。
乔卿久吞掉剩下的芝士酥,含糊不清地问,“为什么是十三岁之前的情史啊?”
“你是给你若若姐打探消息呢,还是蔫着坏准备报复容磊呢。”萧恕调侃。
“你说嘛说嘛。”芝士酥有点儿粘牙,乔卿久嘴巴开合小,尾音拉的长,听起来是撒娇,“我就单纯的好奇而已。”
前路是笔直大道,夜里没什么车,萧恕的习惯是在限速道路上永远控在规定以下五公里开,他静默了几秒。
交往后乔卿久问萧恕事情,他向来是知无不言的。
这极短的安静让乔卿久反应过来,她或许问到了涉及他人隐私的事情。
令萧恕为难。
“你不。”乔卿久想说不方便就不要说了,自己是随口问的,不太关心。
结果被萧恕打断,他指尖点着方向盘,缓缓讲,“磊哥除了七岁过家家外,唯一的情史是十四岁时候被男生告白了,他十七岁就认识你若若姐了。”
乔卿久点头应,“这样,那是容磊和他兄弟关系好,结果他兄弟是弯的,误会才表白?”
以前乔卿久是跟着萧恕喊磊哥的,在萧恕出国后,她才开始喊萧恕这些朋友名字的,原因无他,是乔卿久自觉是个人就要安全感,她是安全感匮乏的人,格外注重这点。萧恕在身边时她喊起来不觉得怎样,萧恕不在,她带屏蔽器似得不与任何男性有半分亲昵行为,包括称呼。
“不是哦。”萧恕学着她的语气,“你让我理下思路的。”
车里暖风足,和窗外冷热对流,给车窗内层铺了层白色的细雾,乔卿久在上面画了个小爱心。
爱心中间是双箭头,左侧是q右侧是x,他们俩名字首字母的缩写。
乔卿久画到最后一横,还准备在画个猫头时,萧恕终于酝酿完措辞,“你的思路是正常人的思路,然而磊哥遇到的不是正常人。那时候他有个同班同学,家境不太好,磊哥发现他中午不吃饭,就次次请他吃,辅导书什么替他出钱,反正在外人眼里就是好朋友那种。”
“后来呢?”乔卿久附和。
萧恕眸光暗淡,“磊哥的家庭情况非常复杂,他对这人很好,结果这人收了别人的钱,到处说磊哥包了他,还在学校操场上给磊哥来了波痛哭流涕的表白。”
“……”闻言乔卿久惊得手抖,在车窗上留下长长一条痕迹,她扭过头,“你说当时他多少岁?”
“十四岁。”萧恕重复,不然他不会特地规避到,开玩笑时说十三岁之前的情史。
心思澄明若乔卿久没再问了,豪门世家总是府邸高深,独生子女无所谓,万一有个其他争上位的兄弟,即成修罗场。
不知道他人的苦,就不去劝他人想开。
“我其实不会和若若姐说,玩笑罢了,我知道告诉你,你也不会和若若姐说,可这事说出来就觉得不太符合今晚的情景,怪沉重的。”前方是红灯,萧恕拉手刹,把乔卿久攥着裙子的手摊开。
萧恕寥寥三两句说完了容磊的“黑历史”,气氛骤然安静下来。
乔卿久和容磊不算熟络,但她天生和长相貌美性格好的大姐姐自来熟,闲暇时间林故若经常过来,撸毛球,顺便给乔卿久……补习英语。
无意之间知道了朋友的往昔,不可能全然不为之难过。
萧恕刻意地转了话题,“久宝不问问带你去哪儿吗?”
“我向来是不问的。”乔卿久晚上不肯吃太多甜食,她抱着袋子调低座椅,“反正和你去哪儿都可以。”
“那先带你去飙车好不好?我想飙了。”萧恕温声说着这几天的计划,“带你去飙车,然后回家拿换洗衣物,生日想在温泉会所过,只和你过,一号一起去念姐婚礼当伴郎伴娘,我给你抢捧花。”
“好。”乔卿久不由自主的再次摸到裙面上萧恕的手机。
她很想看,看看萧恕在饲养员日记里写了什么。
手机的锁屏和主屏幕都是她的照片,解锁密码是她生日,录入了她的指纹解锁。
夜里总是大被同眠,萧恕的手机就放在手边,乔卿久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她想看到的一切东西。
她从来没想过去看看,即便他们在异国,可信任是无条件的。
当乔卿久再次用握住手机又松开,耳畔传来声低笑。
“让我猜猜久宝再想什么?”萧恕清冽如水的音色在封闭空间里响彻,“我猜,久宝是想看手机查岗,对吗?”
“对哦。”乔卿久不再掩饰,她坦诚答,“久宝想看,你给久宝看吗?”
“我人都是你的了,手机有什么不能看的?”萧恕抿唇笑说,“看。”
得到了首肯的乔卿久全无负担的点开微信置顶的饲养员日记。
[养了个小傲娇,买了机票……]的上一条是[提前赶完了结课论文,久宝说过很想要婚礼的捧花,我要回去帮她拿到。]
乔卿久望着那行字发呆,怎么都想不起自己几时和萧恕说过想要婚礼捧花的事情,虽然她是真的很想要。
思衬片刻没想起来,她往上滑,发现是张截图。
她微博小号的截图,时间是2011年7月,是六年前随手转发的某条:[一只倾酒酒:这捧花好漂亮,我也想要//@世界婚礼设计……]
那时候微博刚刚兴起,乔卿久和大多数青少年一样入驻,每天转发哈哈哈哈,偶尔记录生活。
乔卿久垂着眼睫切换到那个已经改名的小号,微博数量赫然有一万二。
有人仔细的翻阅过你没什么营养的上万条微博,补习过不认识你的年岁,记下你年幼时的心愿,再为你一一实现。
如何能不去爱上这个人?乔卿久早就失去了某种能力,不爱萧恕的能力。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太妙,一路红灯,萧恕再次停下车,他的动态视力极佳,余光一扫便知道乔卿久正看什么东西呢。
“感动吗?”萧恕拿了根烟在手中,懒散的问。
“感动。”乔卿久使劲抽鼻子,软声回。
“那记好了。”萧恕痞笑,“今天晚上久宝自己动。”
乔卿久诧异地看向萧恕,心里的酸涩感烟消云散。
灯由红转橙,萧恕把烟叼在嘴里没点,吐字居然难得清晰,“久宝敢说我就敢信,给你机会,敢动晚上试试自己动。”
这人总能一本正经的说浑话。
乔卿久脸颊发烫,她别开脑袋不看萧恕,把脸贴到车窗上降温,半响蹦出个,“哦。”
萧恕开车带乔卿久来的地方是九头岭环山公路,这公路大大小小一共二十四个弯道,南平喜欢玩车的,多少都跑过这条路。
早年飙车党出事出多了,这些年整改的规范,容磊的超跑俱乐部开在下面,正好把入山路口给堵死。
没有赛车资格证无法开车上这条路,是门槛,更是对生命的敬畏。
夜里值班的工作人员确认好萧恕的证件和身份,从柜台里找到他寄存的两个头盔,仔细的嘱咐了几句安全,最后祝他玩的愉快。
“过来,给你带头盔。”萧恕一手抱着自己的黑色头盔,另只手拎着个粉红色的,敲车窗示意乔卿久下车。
她摇下车窗,探出头来,“那你戴吗?”
“戴。”萧恕颔首,“我陪你一起戴。”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乔卿久乖乖下车,看萧恕仔细的为自己扣好头盔。
头盔只有眼睛处是透明的,萧恕和她对视,无比虔诚的在头盔上落下一吻。
这条路,萧恕曾经在无眠的深夜里开过上千次,这是他首次为自己带上头盔。
之前偶尔也带乔卿久来,他不戴,乔卿久也不戴,开得依然爽快,只是没那么疯。
刚刚拿到赛车资格证合法飙车那阵子,是萧恕状态最差的一段日子,他开得很快,经常幻想如何自己可以意外死掉的话该有多好。
现在不行了,起码要活到八十岁,活得比乔卿久长,要惜命。
冬季飙车的人很少,这家俱乐部萧恕入了股,他说的算,今天不对外营业,只有他们。
萧恕利索的给自己扣好头盔,乔卿久忽然顶上来,两个头盔相撞,发出声响。
“谋杀男朋友?”萧恕眼角微挑,头盔透气性极佳,可声音仍旧被压低了不少。
“不。”乔卿久摇头,摇起来才发觉她现在摇头和没摇没什么区别,幅度小,动得只有眼睛。
笑容被掩在头盔里,幸好萧恕闭上眼都能想象到她是怎么笑。
唇角上扬,牵扯着脸颊两侧,绽出浅淡的小梨涡,狡黠的像只小狐狸,“我报复你刚刚在车上欺负我的事呢。”
“行。”萧恕认下,都在这里了,还愁等下欺负不回去的吗?
他俯身给乔卿久系好安全带,小礼服是抹胸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安全带卡过胸口,事业线被勾勒得更明显。
萧恕蹙眉,沉声问,“等下开得快,冲力大会不会磨痛?”
不等乔卿久答,他伸手把裹在他肩头的外套拉了下,垫在安全带下方。
“要我帮你系吗?”乔卿久眨眨眼讲。
作者有话要说: qaq,对不起,我是废物,可虽然没写到文案。
但前几天的视频通话写完了,[只想吃小甜饼]拿,或者等等后台温泉写到了一起吃。
容磊x林故若,下本就开《相亲遇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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