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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亲信含糊道。

临安王抚着茶盖,幽幽道:“师父助我至此且对我有救命之恩,弹尽竭虑,岂可胡乱猜疑。”

屋中人被教训,再是不敢多言。

华颜摩挲着下巴靠在窗边,现在有趣了,又多了一个人掺和进来。

心里隐隐有种直觉,临安王口中的所谓的师父才是最关键的。

且很有可能是始作俑者。

待一干亲信离去,临安王抿着茶水,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阴测测的笑容,让华颜立刻觉得外面的阴雨其实不算冷。

盯着临安王直至他进京,华颜都没看到他口中所谓的师父。

但华颜发现的另外一点,临安王刚刚归京,宰相便主动求见。

还是着一身素服,偷偷摸摸那种求见。

华颜趴在房檐之上,这种事儿他是熟悉的,毕竟趴在这偷听可比下去隐身要舒服多了,且下面的声音于他可谓一清二楚。

“大哥的死我的确惋惜,而今六弟被困于宫中,宰相就是现在来找我也无济于事。”临安王道。

宰相一直都是谦卑态度“王爷切莫妄自菲薄,而今,六皇子歹毒心肠,兄弟相残,王爷您才是大统之人,天命所归啊。”

临安王笑笑,笑意未进眼底。

什么兄弟相残,若是季辰手上有兵权,那还有这老狐狸今日这般说辞。

太子死后的谣言风波,他宰相爷估计没少推波助澜。临安王之前远在异乡便听闻不知多少次在朝堂之上,季辰反驳他的意见,从而闹出不快。

加上他是太子一党,自然看不得季辰。

而今他不过是趋炎附势罢了。

“还是……待查明六哥事情缘由再做定夺吧。”而今朝政暂时都交由内阁大臣以及太后掌管。

所以……这登基的事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

临安王的暗示已经很明显,宰相心下明了且内心满意。

“是。”

华颜靠在房檐上,“这意思听来不妙。”他反复思索,只要六哥被确定杀害太子,那新帝的位子就只能是临安王的。

他正思衬间,一只萤火虫突然在他眼前晃悠,华颜嗅到一丝仙气,且来自萤火虫,他立刻坐起身,挑起指尖,那萤火虫飞过来停留他指尖,立刻幻化出上生的模样来。

“殿下。”

“上生星君,你用幻影见我可是出事?”华颜理理发丝,这几日奔波他压根没来得及打理,如此模样算得上失态。

好在上生星君是个不拘小节的,再加上他面上着急压根顾及不了这个。

“出事了殿下,方才司命突然告知我,称不仅仅是六殿下命格反转,还有一凡人的命途也被改变。”

“谁?”

“临安王,季渊。”

“他?他改变什么了?”华颜当下心里一沉。

上生道:“他本于一载之前突发疾病而去,可如今竟然身子完好。”

“又是一载?”华颜回味这个时间,不禁抓紧瓦片,大有破裂之声。

等等,之前在客栈,那临安王说他的师父于他有救命之恩。

“上生,你快查查临安王是不是有个师父?”他问完,就看见上生拿着一簿子在看,随后摇首,“不曾。”

华颜顿时豁然开朗,“如果没有这个人,是不是说明他就是那个意外?”

“殿下是说作祟之人就是这个临安王所谓的什么师父?”

华颜连连点头,“如果我的猜测没错,只要找到这个什么师父,真相就可大白。”

“这……殿下切莫冲动。还是待我禀告天帝之后再下定夺。”

“来不及了,眼见六哥就要被害死了,不能再拖。

上生还未反应过来,华颜就站起身准备跳下屋檐,忽而又转过来,“等等,没有那个师父,那那个什么未尘大师可有记载?”

这也是个线索呢。

上生呢喃未尘二字,翻阅簿子,“有是有,只是他就是一普通游僧,并无特别。”

“什么!明明就是因为他,老皇帝才不立六哥为太子。”

上生意识到此事重大,随即关上簿子,“殿下,此事小仙还是得赶紧禀告天帝。”

“诶……”华颜唤道,那上生也是快的,立马消失,估摸着立刻去见父帝了。

华颜叹下一口气,“我果然不适合动脑子,太难了。”他抓抓脸。

正打算再去死死盯住临安王的时候,一个小木偶从地下突然跳上来,华颜被挠得发痒,挥手一抓,就是个木头身子,手感熟悉。

他定眼一看,这次真没克制好,不小心从屋檐滚落,这动静可不小。

立刻引得屋中的临安王出门查看,连带着数十个侍卫紧密寻找。

华颜隐身穿过去,跑出府门外数远,松气的空荡,小木偶从他手中挣扎着跳下来往前跑去,华颜只得跟上去木偶出现只能证明沈逐出事了。

他随着木偶跑到一处荒地,确切说是荒山野岭,脚下还有未融化的冰渣子,他呼呼气,“沈逐……”大喊。

没有回应,又喊了几声,前方突然出现一个高大身影,吓得华颜以为碰上野兽,结果待那人走出来,月色倾洒其面容,华颜这才拍拍胸膛,“司寂大人,你怎么在这里?沈逐呢?”

司寂面色明暗不分,“在前面。”听得出来他心绪不好。

华颜舔了舔干涩的唇,原本要说的话全部隐下来。

他俩走到一处茅屋,十分破旧。

里面铺满了干草,沈逐就躺在那里,白衣上沾了不少血。

华颜忙得奔过去,“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沈逐,担心溢于言表,双手不敢碰他,生怕弄疼沈逐。

司寂坐下来,沉声道:“我赶到时便是这样。”

华颜瞠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自责还有担忧在他心里来来回回。

“对……对不起。”

突然而来的道歉,倒是引得原本闭眼的沈逐睁开眼来,“殿下……不必自责,是我……修为低弱至此。”

司寂立刻上前,手背碰着沈逐的额际,“身上伤可疼?”他话语不觉温柔些许,对待华颜和对待沈逐简直完全不同。

好吧,华颜早已习惯,并且看出这俩之间有点啥。

“大人……怎么来了?”对于司寂的出现,沈逐同样惊讶。

“丢失鬼魂,韩大人告知我。所以才来看看,没想到你……”

“多……谢大人。”沈逐想要起身谢礼,被司寂阻止,把他按回去,“你昏迷时已经喂你吃了丹药。”

沈逐轻咬薄唇,微微颔首。

华颜觉得他此刻不该出现在此,太……突兀了。

好在沈逐还记得他的存在,缓缓道:“我追查至此,只找到块季阳的魂魄碎片。”他掏出一葫芦状的瓶子,里面耀着荧光,华颜想起来,这光芒和幽冥蝶的光十分相似。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华颜关心道。

沈逐多看了眼司寂,才低声道:“被人从后偷袭,无从发现。想来就是劫走季阳的那神秘人。”

司寂微微抬眼,“没有下次。”

这般言语倒叫华颜摸不着头脑。沈逐只是嗯了一声,由于太过虚弱,须得好生修养,便不再多问。

华颜站在茅屋外,不久司寂走出来。

“你……那个……对不起。”华颜嘀咕着最后只化为道歉。

“何意?”司寂望着远边。

“是我……把沈逐带出来的。还惹上一堆麻烦。”若说他没有自责才是不可能。

“世间诸多事,皆是意料之外,他遭此不怪殿下。”

“你真奇怪。”华颜不由道。

“嗯?”

“你对沈逐似乎超脱平常。我觉得应当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情谊。按理来说我连累他,你就算骂我两句也属正常,可你竟……好似在乎又好似不在乎。”

华颜觉得在乎之人受伤,难免会怨怪连累其受伤之人。

司寂收回眼,“就是怪罪殿下也无用,况且,他并不希望殿下受到责怪”

“你……太了解他了。”华颜发自肺腑说道。

司寂转首看他,“不过,还是想让殿下日后莫留他一人冒险即可。我……会担心。”

华颜利索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不会不会,绝对没有下次,是我没考虑周全。”他连连认错,日后万事自然是长了教训。好在沈逐无大碍,否则他真的要寝食难安。

两人之后相对无言久站了会儿,华颜余光悄悄瞥去,这次司寂未曾带斗笠,所以那张相似于宣危的脸落在华颜眼中竟然觉得有些亲切。

“殿下有话便说。”司寂正视前方。

华颜被点破也不觉窘然,后道:“那个……我发现宣危的手指上有个疤痕,看起来很严重,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司寂垂目,显得越发深沉,“他不主动告知殿下,我自然不好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  清晨帘幕卷轻霜——《诉衷情·清晨帘幕卷轻霜》欧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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