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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哪次去没事儿?殿下想想你的身份,整日往冥府跑,算怎么回事?”云佑苦口婆心。
华颜眉毛一飞,“那……那就当我探亲嘛,表嫂不在那里嘛。借着这个由头说得过去。”
“小仙可没见哪家三天两头就去探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对自己的表嫂有非分之想呢。”
“呸呸呸,我若真有非分之想,表哥还不得把我给宰了。好了好了,我这次真是有几桩事要办,云雀宫就交给你了。”华颜说得飞快,俯身从云佑手下飞速窜过去。
云佑回身看着他的背影,难掩复杂神色。
……
华颜摸摸雪玉膏,一路上那叫一个小心又小心。奈何这次他吃了个闭门羹,“不在!?去哪儿了?”华颜两眼死盯老六。
“冥主踪迹,我等自然无权知晓,殿下莫要为难我们。”老六等一干守卫鬼差纷纷点头。
“那……那也没说何时归?”
老六摇首。
华颜头回怀疑宣危是不是为了不见他故意的说辞。然而这事儿当是真的。因为他去看望表嫂的时候,裴言正慵懒的靠在旁边软榻上,手中捏着些点心,指挥着宁晔帮他批阅卷宗。
一见华颜,裴言便忙得把他招过去,亲切的喂了几块点心才作罢。
嘴巴里包的圆滚滚,华颜瞥了眼正在专心批阅的表哥,随后压低声音道:“表嫂,宣危去哪儿了?”
裴言戳戳他鼓起的腮帮子,“嗯……去了灵山。”
“灵山?他去佛门圣地干什么?”
裴言摇首,“殿下,我只是个判官,哪能插手冥主的事。”
只是个判官!?华颜不由嘴角抽搐,默默看去表哥的方向,你这个判官可是敢使唤堂堂的宁晔仙君啊。
华颜腹诽。
“那……那我去看看沈逐吧。”他说着准备告辞却被裴言拉住,“殿下也不用去了,沈逐也不在。”
“啊!?”华颜不过睡了三日,怎么人人都不在。
裴言再给他塞了块红枣糕,道:“司寂大人带着沈逐一同离开的。”
“你是不是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华颜捧着脸咀嚼着。
“嗯……听闻是要去找什么东西。”
“那沈逐身上的伤可好?”华颜觉得以司寂的性子,断然不会带着受伤的沈逐东奔西走,可过去三日他是不信沈逐的伤全然好去,莫不是要寻的东西十分重要。
“能走路,不算严重吧。”裴言猜测道。
华颜会意,算了,他就是在此胡乱猜测也猜不出个啥。
“怎么,这般失望。难不成你表嫂……嗯,我这里不好玩儿”裴言改口得快,过后那旁的宁晔略略转眸看过来。
“好……好玩儿。”华颜说得只觉牙酸,为什么他要在这里看表哥表嫂眉来眼去。还要这样口是心非。
看出他的勉强,裴言啧啧两声,捏捏他的脸蛋儿,“罢罢罢,这儿确实沉闷。刚好今日鬼市开,你若是想多留会儿也可去转转。”
因为上次的事,华颜心有余悸。
但……思及那血梳,华颜心里不由打鼓。
“我一个人去……安全吗?”华颜越发珍惜小命,要是他再把自己给陷进去,可真真是丢脸丢大发。
哪知裴言拍拍他肩,“怕甚,喏,把这拿着,谁也不敢近你身。”裴言豪气万丈的掏出一玉牌递给华颜,“这是阴官令牌,你带着他们便知你是冥府中人,自然不敢为难你。”
还有这种好东西,华颜捏捏玉牌,玉色澄澈通透,甚为好看。
……
酆都
华颜挂上玉牌,带着个獠牙面具游走形形色色的异客之中。这次果真是少了许多打量,且大家伙非常的默契的避开他。
就连摆摊的商贩也对他连连示好。
原来这玉牌的用处这般大。华颜内心充满斗志,直直往上次那客栈而去。
这次的客栈不再冷清,反而非常热闹。
华颜站在门槛处,听得一阵叫好声,接着里面传出奏乐的声音,放眼而去穿过来客,客栈中不知何时摆了一台子,白舟穿着广袖白衣,面上惨白,也不知他涂了什么,眼角红晕,唇上口脂艳丽至极。
墨发唯有一根青带系住。
轻敲编钟,声声入耳。
华颜差点没站住脚,这……这是白舟?此刻这个奏乐的白舟目光婉转如波,手中拿着钟锤,敲击编钟,好似每一声都敲到心头去。
“小公子又来了。”
后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华颜鸡皮疙瘩起来,看去,是上次的独臂老伯。
“老伯……他……他在干嘛,怎么……打扮得如此妖艳?”华颜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原是对白舟几分害怕的。现在只觉得……
反正他不是个喜欢听乐的。但从上方演奏的白舟来看,只觉得心头沉闷,颇为哀怨。
老伯凝望一阵子,“他喜欢便由着他罢。”老伯端着茶水,又道:“小公子若闲也可进去坐坐。”
里面坐了许多带面具的鬼客,华颜脚步顿了顿还是跟随老伯进去。
找了个偏僻角落窝着,啥也不敢吃啥也不敢喝。
抓着两只碗在手中把玩,等到白舟结束,华颜才有了精神,飞快跟着那道白影追去。
以至于追到后院,却不见了踪影。华颜在空荡院子里寻找,稍有急切。
忽而一只惨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肩,“公子在找我。”
轻柔的男声叫华颜当即叫出来连忙往后避退几步。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华颜拍着胸口,特别是这般近的靠近白舟,得以看见他脸上的脂粉。
白舟笑笑,抬袖掩住自己的唇,一双眼波潋滟如春水望过来,叫华颜刚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翻腾起来。
“停停停,你别笑,你说就是了嘛。”华颜那叫一个惆怅啊。
“难道不是公子特地来找我的吗?莫非公子还想帮我梳发?”
华颜连忙摆手,“你你想多了,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请教你,你正经点成不?”
白舟觉得逗他够意思,不过这会儿敛下笑意,装作好生聆听的模样,他转而将屋角的幽冥火点上,边道:“小公子要请教什么。”他执着灯盏,幽冥火罩在他惨白的脸上,华颜终于明白为何话本中的凡人那么害怕鬼。
华颜索性揭掉面具,把怀中的血梳掏出来,“就是这个,为什么它总是自己跳出来。”
白舟凝望他手,目光幽转,完全没了方才戏谑。
“公子在说什么,跳出来?”
“我的意思是,它在我身上好好的,我前段时日去凡间,它总是无故落下,跟见到什么得趣的一般。不知道我还以为它成精了。”
白舟忽而勾唇,眼角绯红,不……是血红蔓延,眼中充斥血泪,几乎泫然欲泣。
华颜瞠目,“你……怎么。”
“你说它有了感应?和谁有了感应!?”白舟突然凌厉起来,飞速窜至华颜跟前,揪起他的衣襟,力量丝毫不像个文弱书生。
“你别激动,这把梳子是不是与你不同寻常?”华颜问。
白舟眯着眼,像极了魑魅魍魉。红唇微启:“是不同寻常,它是我仇人送的。”他把华颜手中的梳子拿过来,放开华颜的领子,自己给自己梳起发来。
不知何时幽冥灯盏被他遗弃旁边。
华颜咽了咽口水,这种寒颤的感觉又来了。他仔细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每次它跳出来,好像是有个人从我跟前走过,然后它就开始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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