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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七哥呢?”华颜突然问,说来说去都没有谈及止舟,凌渊笑意微敛,帝后捻起一杯茶抿了口道:“你七哥被你父帝委以重任,下界平定异族叛乱去了,估计快回来了。”
“小九,你还记得你七哥回来时的事儿吗?”
也不知是帝后无意谈及还是有心试探。华颜蹙眉想了想,“记得是记得,就是有些地方记不清楚,好像……不大连贯。母后不是说我是一时贪玩儿踩空云端跌落下界摔着才如此的嘛。”
“知道就好,如今你也算是师承子尤,日后做事就算是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也要顾及你师父的名声。”
得,又被叮嘱了。华颜朝一旁的凌渊眨眨眼,兄弟俩还是很有默契的,凌渊一个闪身过去帮帝后捏着双肩,“母后,小九这麽大都懂事了,您再这样我都以为他还是个小孩子。”
“你们一个二个,就知道同母后花言巧语哄我开心。”帝后掩饰不住笑意。
“什么叫哄母后开心,本来让母后开心也是我们的责任。”凌渊说得那叫一个舒心,华颜趁机给他偷偷比个手指……厉害。
帝后还不知道老六那嘴,索性放松,“罢罢罢,你这做哥哥,在小九面前还是得有个样子。”
“是是是,母后教训得是。”凌渊顺着她的话映衬,这下帝后再无话可说,华颜在旁摇扇添茶,可是伺候得帝后心神愉悦。
在瑶池用过膳食,华颜同凌渊一道离开,“六哥,这次瑶池盛宴是由谁写请柬啊?”
他这次从子尤处回来也正是因为要参加三百年一届的瑶池盛宴,乃是仙界最为盛大的宴席,各路仙家皆会到场。
时间恰恰好,就在一月之后。
“还能有谁,无非是母后手下的掌事女官鸢九。”
华颜嗯了一声不做多言,一路多是凌渊在说,华颜在听,无非是这百年各处发生的事儿,凌渊是个喜欢热闹知晓的也甚多。
说着说着便到地方,凌渊理理华颜的衣襟,“好了,你这回来便是到处奔波,该是好好休息。”
“六哥也是。”华颜乖乖的站在台阶上相送。
直到凌渊背影消失在转角,华颜才收回眼,他可没有打算……进去云雀宫。
……
冥府
老六和几个鬼差此刻尽职尽责的戍守天子殿。即便天子殿已经百年未开,但他们却不敢疏忽。
“老六,你说咱们冥主何时才出关啊,这都已经一百年过去了。”
“岂敢妄议冥主之事,我等做好自己的事便可。”老六目不斜视,莫说天子殿百年未开,就连对面的忘川河也是多年平静。
自冥主闭关之后,司寂大人便同沈逐游历他方,算算也是多年未归。这冥府啊,说到底是安生平静了百年之久。
“咦,老六你看,这幽冥蝶又来了。不对啊,今儿个也不是月圆十五之夜啊。”另外一个鬼差指着远处朝这边飞来的幽冥蝶道。
老六打起精神看去,也很奇怪,“是啊。”以往每月十五月圆都会有一只幽冥蝶在天子殿外打转,起初他们没在意,毕竟冥府幽冥蝶多得是,可这一只不同,最开始还想闯进天子殿,结果傻不拉叽的撞上门,还反复几次。后来学乖了就在跟前转悠。
这一转悠啊,就是百年之久,弄得几个守门鬼差都把它认熟了。
“这幽冥蝶跟成精了似的,颇有灵性,倒是难得。”老六道。
似乎因为他这话而开心,幽冥蝶扇着翅膀绕着他飞了几圈,便停留在天子殿的门上。
几个鬼差笑笑,又开始谈及其他的闲琐事,而幽冥蝶则是未曾离开。
……
回到天宫,华颜可没有像以往闲着,被他六哥不是往那个宫跑,就是往这个跑,谁叫凌渊这般爱凑热闹。
好不容易得了空,华颜便溜到鸢九神官的地盘,鸢九女官是帝后的得力干将,像是操持瑶池宴这种重大之事一向是由她安排。
当然,鸢九女官在仙界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接近,以往就是华颜见她也得规规矩矩的。毕竟被那样一张冷脸看着都觉得怂。
他这次可是等鸢九去瑶池时,悄悄进入其府邸,动作利索的翻看留在案几上的请柬名册,这乍一看,老长一扎,估摸着能绕华颜十圈也不为过。
上面写了好多云游四方的仙家,还有平日里见都见不到的尊神,华颜不禁点头,果然是仙界第一宴啊。
他想着却只能挨着挨着去找,奈何名字密密麻麻,实在太多看得他眼花缭乱,一个没注意时辰。
导致鸢九女官站至他跟前时,整个就仿佛木头。
鸢九女官身姿直立,犹如玉树,一袭白红相间的衣袍,头戴官帽,眸光淡淡,像极了人间执掌生杀大权的权官。
“见过九殿下。”
“哐当。”华颜手上的册子掉落,他反应过来连忙捡起,注意鸢九的神色,平淡无常,好似永远不会出现另外的表情。
“嗯……我刚才进来,没见女官,看到案几上的名册便好奇翻了翻。”他把名册收拾好重新放在案上,颇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殿下来寻小仙可有要事?”
公事公办的模样叫华颜颇有压力“原先是有的,现在没了……打,打扰了。”他颔首着,从旁过去,鸢九没多言,径直落座于案几前,刚拿上笔,华颜又跑了回来。
她略微抬眼,似早有预料,“殿下请讲。”
华颜目光落在那名册上,“敢问女官,可否借我再看看名册。”
鸢九从旁拿起递给他,干脆利落。
华颜:“……”
顶着鸢九直白的目光,华颜强忍头皮发麻的感觉,一一将名册看完,直到他看到想看到的名字,这才悄悄松口气,又装模作样的再看看,口中念叨:“原来有师父的名字。”
说罢把名册递回去,“多谢女官。”
鸢九收回,道:“子尤真人神格已铸,自然在其中。”
这话仿佛来打华颜的脸,他却不能反驳,“我就确定一二,麻烦了。”华颜实在不想呆在此处,看完便立刻寻了借口离开。
直到走出大半截,才彻底松口气,拍拍胸口,“果然这麽多年,谁变了,鸢九女官也不会变。”
他冷静下来,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地,再往前走就该到表哥的云华宫了。
想想他回来过去半月,都未曾见过表哥,嗯……提步往云华宫而去。
失望的是宁晔和裴言都没在。
华颜倒是不想回去自己宫殿,怕被六哥逮住,又拉着他东奔西走个不停,还不如呆在这儿呢。
云华宫随了宁晔,一派冷清,殿前栽种许多青莲,婉转池水哗哗流露,华颜踩着石头越过池畔来到殿中。
上次来表哥没在他就没进来,这次一推开门,里面的布设有了许多不同,比如……增添了许多人间画本子,华颜由于好奇迈步过去随便抽了本准备打发时间,他以前也爱看这些,不过师父不喜,他便只能日日夜夜的修炼,旁的爱好皆是不沾。
翻开一页,华颜准备细看,乍一眼瞪大眼睛,他倒吸一口气好似看到什么不得了的,合上书页眨了眨眼睛再翻开。
!!!
他忙的把书塞进那一堆中,耳垂悄悄红润。
“表……表嫂怎么还看春宫图啊。”华颜心里打鼓,他敢肯定表哥绝对不知道,似乎为了印证,他又在旁抽了几本这才是真的话本。
方才那本,是他走运了。
华颜扇扇脸,关键是那春宫图还是不是普通的,而是……男子和男子…
不行,越想越害臊。
华颜欲盖弥彰的往旁那几卷文书,结果一个慌乱,不小心碰到几卷堆放的画,齐齐散落下来。
表嫂爱作画,且作得一手好画他是知道的,认命的俯身去捡,外面似乎有了动静,好像是表嫂回来了。
深觉走运,华颜立刻加快收拾画轴,结果有几幅自动散开来,他无意的一瞥,目光不由凝住。
“可累死我了,整理了几月的卷宗,我的眼睛都快瞎了。好在昨晚冥主出关只说了两句,并未提及卷宗之事,我得趁机歇会儿,你可别叫我。”裴言边走边说道。
宁晔随后,“你既着急,之前就不该堆着。”
裴言哼了一声,小脸越发不满,“还不是你,每每折腾都叫我腰酸背痛几日,这卷宗自然耽搁了嘛。”
“貌似每次我都帮你分摊大半……”
裴言欲再反驳,一个定眼就见着华颜蹲在地上,不知道看什么看得认真。
他顿住抓抓宁晔的衣衫,“那是九殿下吧,别我操劳多时眼花了去。”
宁晔定眼,道:“是小九。”
华颜自然听到他们的话,抱怨之中是满满的甜意,若说他不艳羡自己都不信。
“表嫂……表哥~”他起身笑得不见眼。
这熟悉的称呼让裴言立刻疲倦消去,“殿下可算是回来了,长得还是那么招人喜欢。”裴言过去没忘照例捏捏他软乎乎的脸,似乎是为了印证手感,他多捏了几次爱不释手。
宁晔在旁装作不见,以至于华颜苦巴巴的神色他没有看到。
裴言这不一收手,就看到地上瘫着的画儿,画中男子俊美无俦,微微低眸间隐藏着无可窥探的深意,即便如此他身上透露的凌厉和强势是无可忽略的。
裴言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了,余光朝宁晔暗示着什么,华颜喝了忘情水的事他是知道的,万是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
岂料宁晔还未开口化解,华颜率先指着画上人满脸好奇的样子,“他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莫不是……”他说到一半突然笑开拉过裴言眼中狡黠,“表嫂你以前喜欢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刀过了啊,后面没啥虐的了。至于那幅画看过《美人》的小可爱应该知道,是裴言以前送给宣危的贺礼,后来宁晔知道(吃飞醋)花了大价钱从宣危那里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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