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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早点生孩子给我养老?”沈知洲也觉得眼睛酸胀的厉害,强忍着笑说:“行了你们俩,搞得跟我已经孤苦无依没人送终了似的。”
陈诺言撇了撇嘴,心里想说:“这不是差不多了吗。”想到这里,他又有点想哭。
沈知洲起身走了出去,留下两人在屋子里抱头痛哭。
“年年,呜呜呜......”
“言言,啊啊啊......”
“卧槽,你可不能啊。”两人又同时一把推开对方,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了。
“我现在去找女神颖聊聊天,提前培养培养感情。”陈诺言从地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对着李斯年说:“你也赶紧把周月姐姐忘掉,咱们现在是有使命的人。”
“知道了”李斯年说完眼神有些飘忽着突然又说:“好。”
陈诺言抹了把脸,觉得这都啥跟啥啊。要以前敢跟李斯年说忘了周月,百分百要被揍一顿。
“其实她不适合你,不论年龄的关系。就是你们,哎,你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陈诺言说着说着又坐了下来,语气放轻了很多。
“我知道。”李斯年想也没想又说:“一直都知道。”
“嗯”陈诺言觉得自己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像是做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说:算了吧,实在不行,我生三个。你,你别勉强了。“
李斯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一下他的额头:“美得你,一直这么傻也挺好的。”
“什么?”后面半句陈诺言没听清,他心想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又忍不住想知道。
“没什么,饿了。”李斯年蹬了蹬腿:“饿死我了。”
“行吧,我去看看有啥吃的。”
沈知洲在储物间呆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往卧室里去。杨清泽脚下的水已经凉了,但他依旧没有把脚拿出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波澜的水面什么时候因为细微的动作起点波澜。
“再泡下去起反效果了。”沈知洲一脚踢开了泡脚盆,随手拿了块帕子弯腰就给他擦脚。
杨清泽缩了缩脚,没挣脱。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沉默确实是最好的对话方式了。
沈知洲把泡脚盆里的水倒了以后,又拿出艾草点了起来:“这次你可别躲啊,这东西真能治百病。”
杨清泽想了想,顺势倒在了被子上,闭紧了眼睛。
“这才乖嘛,我跟你说,我妈以前给我熏过,真的有用的。”沈知洲一边把他的短袖下摆往上卷一边嘟囔:“早这么听话,我就不被他们误会了。”
这话看起来像是解释又不像是解释,反正杨清泽放松了身体,任由他摆布了。
沈知洲手上的艾草条隔着洗脸巾熏在杨清泽的肚子上,暖洋洋的让人想睡觉。或许是早上起的太早,又因为闭着眼睛的缘故,杨清泽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困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他好像听到身边的人叹了口气,客厅里好像有锅碗晃动的声音。
杨清泽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卧室里静悄悄的,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摸了摸耳朵,从里面扯出了两个耳塞。客厅里“三带二”的声音传了过来,格外的响亮。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陈诺言开心的喊:“清清你看,我终于赢了一回了。”
沈知洲笑了笑:“我这次没给你放水。”
“废话,我是地主,你能给我放水吗?”陈诺言欢呼着没看牌,当然也没有看到沈知洲丢下的牌里有个炸弹,而他“三带二”之前是个大王。
“饿不饿?给你留了饭,在保温箱里。”沈知洲说着又继续摸牌,却被李斯年一推:“你当他是先知啊,找得到保温箱在哪里。”
“清清,你过来帮他摸牌。”李斯年对着陈诺言使了个眼色,陈诺言赶紧一把拉下扬清泽。
沈知洲也没想太多,就去给杨清泽弄饭了。
“洲哥不错吧?”李斯年先开口,明明是问句,却满是讨好的意味。
“是啊,是啊,好得很。”陈诺言赶紧跟着接了一句,那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嗯,我也觉得。”沈知洲抬着饭的步伐顿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杨清泽会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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