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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信?兰西顿觉当头一棒——谁会没事干给太后写信啊,太后看的十有八九就是萧氏托人转交皇帝的那封!如若真是因为这个让太后中毒,此事皇帝势必要追查到底了,想隐瞒而没有隐瞒成功的自己和文淑媛,只怕都要受到牵连。
然而陈风仪的声音颇为不小,周围一圈儿人也必然是都听到了,兰西想装傻都没得装,只好硬着头皮,又俯下身,朝太后道:“母后娘娘,烦劳您将手拿出来让臣妾看看可好……是哪只手伤了?”
“没有!”“右手!”
太后和陈风仪同时开口,声音却比陈风仪的弱了不少。见兰西一怔之下仍是准备揭了被子看她的手,脸上竟有惶惶之色。
你也知道这事情揭发不得?兰西在心里默叹一句。谁能想到偷看一封信会中毒呢,也怪太后自己,明明只有一张信纸,如何还被划伤了手?这古代的纸远没有现代的纸那么结实锋锐,萧氏所用的那一张虽然是上好的笺纸,较一般纸张光滑硬挺些,但想要划破手也是挺为难的一件事。而好巧不巧,太后就是被划伤了,纸上还有毒,中了毒还闹得皇帝知道了。现在想瞒,哪里还瞒得过去?
“母后娘娘,性命为重。”兰西柔声劝慰,手却毫不犹豫地把被子边缘掀了起来——太后的右手拇指上果然有一道伤口,在她柔滑白皙的皮肤上,那道伤口格外明显,甚至隐隐带着一种可怕的紫黑色。
“那信纸如今在哪里?”兰西猛地站直了,目光炯炯盯住太后:“母后娘娘,可否让臣妾看看那张信纸?”
太后眼中流露出求饶的目光,但兰西抿着唇,说完了上一句话就再不开口,态度很是坚决——如果太后撑不过这次,直接死掉,现在惹她没有任何不良后果;如果太后撑住活了下来,自己这份坚持也是为了救她,更是无可指摘。相反,如果她考虑太后的秘密,放弃这条线索,那很难说有没有人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皇帝,那对她才是最不利的。
“文……淑媛……那里。”太后终于屈服了。
于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文淑媛就面色苍白地跪在了皇帝面前,双手捧着那张纸。皇帝黑着脸,使了个眼色,自有手上包着布的内侍上前,将那一张信纸打开,呈现在皇帝眼前。兰西盯着那张英俊的脸,看着他眉目之间被戾气充满,心知这次萧氏大约是在劫难逃了。
“这是谁写的?给谁的?!”皇帝的声音兀地放大,带着愤怒和困惑,但似乎还有别的一点什么东西……那是……羞耻?
兰西这才反应过来,他以为这是太后与谁来往的情书呢。作为儿子,还有什么比看到寡母偷情的证据更羞耻的?但这诗分明是女子口声,太后也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毒,皇帝果然还是太冲动了,没来得及想清楚啊。
“是……是萧氏写的……”文淑媛大气都不敢出,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头挤出来的:“是写给陛下您的……”
“写给朕的?”皇帝愕然:“写给朕的信如何会在母后手里……不,萧氏怎么可能把给朕的信送进宫中?”
难怪太后不愿意让皇帝知道这个,这么一来,她的暗人和萧氏的来往也就被揭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啊,以后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了。兰西垂着头,心中渐渐有些不安——揭破了这般秘要的自己,真的不会被报复么,如果太后活下来的话?
“婢妾不知道。”文淑媛都快哭了:“是太后将此信交给婢妾,让婢妾给皇后处置的。”
“写给朕的信为什么给皇后处置?”皇帝似是怒不可遏,喝问出口后却又立刻换了冷笑:“是觉得此事棘手,所以把麻烦丢给皇后?!”
文淑媛真的哭出来了,她跪伏在地上,抽噎道:“陛下,婢妾知错,求陛下饶婢妾一命……”
“该死的不是你。”皇帝摆摆手:“是萧氏……居然胆敢在信纸上下毒!朕饶她一命,让她去念经悔过,她非但不知改,反倒恩将仇报。这女人,这女人……”
兰西心头一紧,刚要开口,皇帝的话音就又响了起来,斩钉截铁,绝无半分商量的余地:“赐死!”
果然是富贵不可靠荣宠转眼空啊。兰西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凉风飕飕而过——她刚穿过来的时候,萧夫人是何等受宠,那时若有人告诉她皇帝会把整个后宫都送给萧夫人,只怕她也信了。可现在……谁能想到萧氏是第一个被赐死的呢?而且,还是被始终都不怎么受待见的文氏撺掇的。
“此事初凝你去监看着。”
听了这话,兰西心里原本的兔死狐悲感顿时消退,只留下两个大字闪闪发光耀人眼目——你妹!
虽然这样问候无辜无害的几位长公主未免有些不妥,但是再也没有更合适的字眼能概括兰西此时的心情了。
“臣妾以为,还是验出纸上淬过的毒物,给太后疗毒才是当务之急吧。”兰西尝试转移话题。
“除了萧氏,谁还知道纸上淬了什么毒?”皇帝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去赐死她之前,务必套出实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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