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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路遥手搂住她的脖子,和她头对头想抵,“好,你学教我,别人教我听不懂。”
在见青山这待到中午,她们要回去做饭吃。
见青山暗示的很明显,想要跟闻宁舟一起,在她家蹭一顿饭吃。
但祁路遥不吐口说让他去,他不敢自己讲,只能疯狂暗示闻宁舟,夸她做的饭,闻着味道就香。
久久不散,昨晚闻着,馋的他大半夜睡不着。
闻宁舟听了晓月的话,把他这些话,当做师父的说辞,她做饭没有好吃到这个地步。
就只是做个红油火锅,呛和辣是真的,也不会有师父形容的那么香。
闻宁舟没有邀请见青山去她们家吃饭,便宜师徒没有情。
各回各家,留见青山一个人,在长满荒草的院子里,吃早上剩下的肉。
小妇人把见青山开给闻宁舟的药给她,“师父怕你不好意思,托我将药给你。”
医者眼中只有病患,没有男女之分,见青山哪是怕闻宁舟不好意思。
他也不是没给姑娘问过诊,开过药。
而是闻宁舟总是和祁路遥在一起,没有办法单独给她,他是不敢在祁路遥面前,大张旗鼓地说,闻宁舟宫寒,月经不调。
还真给见青山检查出来了,给闻宁舟开的药,正是调理经期的,缓解她的疼痛。
小妇人把药给闻宁舟,便要直接回家了。
闻宁舟留她在家,不用回家做饭,和她们一同用饭。
小妇人说她吃惯了婆子做的饭,怀孕口味极挑,怕不适应闻宁舟饭菜的口味,给她们添麻烦。
以要回去煎药为理由,回到隔壁的院子里。
回到她们自己的住处,闻宁舟进来,反手关上院门,蹦跳着走路,“就剩我们俩啦。”
她走到祁路遥前面,然后面对着她,后退着走。
回到家她明显的自由了许多,说话和笑都肆意,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轻松下来。
她还不适应和别人打交道,祁路遥暗想,她在别人面前,是经过伪装的。
无论是以前丑化自己,还是现在同邻居在一起,都与她在家里不同。
今天在外面,她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和这里的人很像,和假孕妇对话,看不出她的违和。
在外人面前,她连走路姿势都是经过调整的,更像大景的女子,脚下生莲,话说轻轻的,显得柔柔弱弱。
而在家里,她就是个活泼的小孩。
只有在她面前,舟舟才是真实的,祁路遥想到这里,心中满足窃喜。
“我的天老爷呀”,闻宁舟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早上米宁也没做什么,就是很疲惫。”
毕竟整个晚上没睡多久,几乎是失眠一整夜,早上那几个钟头,跟本没能休息好。
她没有把失眠的事告诉祁路遥,偶尔一次睡不着的小问题,闻宁舟没放在心上。
乌云盖雪听到她们回来,谨慎地从屋里探出脑袋,“喵喵”叫着走过来。
小奶猫叫声很软萌,闻宁舟弯腰抱起它,手在它脑袋上撸,“啾啾啾,小黑子,有没有想我。”
她们走的时候,怕屁屁在家里乱扒东西,或者欺负乌云盖雪,把它拴在柴房门口了。
祁路遥给它松开,它讨好的围着祁路遥转,尾巴摇的像风扇一样。
它看到闻宁舟抱乌云盖雪,撒着欢从祁路遥身边跑开,开始围着闻宁舟转。
“爱争宠的小家伙”,闻宁舟抓了抓屁屁的狗头,没有抱它。
仔细算来,闻宁舟还没有和外人共处这么久,她在家里刺绣换钱,不用怎么和人打交道,和绣庄的老板,就是给货换钱,不用很长时间的交谈。
出门几次,也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久的交谈,她在祁路遥面前放飞自我习惯了,和旁人交谈,总要提防着,避免口出狂言,说出与这里的常识相违背的话。
说到争宠,就抢占闻宁舟注意力这一点来说,猫狗加上鹅,都不及祁路遥。
闻宁舟在那边抱猫逗狗,祁路遥憋了坏。
她说,“舟舟,我感觉,你在外面和在家里不一样。”
祁路遥不当人,自己心里一清二楚,把舟舟的身世安排的明明白白,捡舍这种词都造出来了。
现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自己屡次骗闻宁舟的事还没说清楚,自己个伪装身份,墙都要漏风了,还不知悔改,蔫坏的吓舟舟。
估计是怕以后有朝一日露馅,她的下场不够惨。
闻宁舟身体一僵,手脚不知该往哪放,又撸乌云盖雪的脑袋,“有吗?没有啊,我感觉一样的啊。”
“不一样。”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祁路遥又开始作妖。
“我应该没有感觉错,真的不一样”,她说,“你跟她们说话,是不是紧张啊。”
“有点放不开的样子。”
闻宁舟假装低头看猫,实则在心中疯狂祈祷,“求求你可别说了。”
她的金手指这会也不显灵了,不理会她默念的心愿,她听到祁路遥问,“是吗?”
要坦荡,坦荡荡,闻宁舟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只要她的脸皮足够厚,说谎不脸红,玄学掉马就追不上她。
“没有啊”,闻宁舟抬头,目光不那么坦荡,强行和祁路遥对视。
对上祁路遥早已洞穿一切的目光,闻宁舟欲盖弥彰地想要解释。
“我没有紧张”,闻宁舟说,“我怕生。”
这究竟是什么狼虎之词,闻宁舟被逼的,“怕生”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找到合理的切入点,闻宁舟稍微有了思路,“对的,我有点怕生,跟不熟悉的人相处,会有点别扭。”
“可能是有点紧张吧,我自己没察觉到”,闻宁舟心虚成马。
祁路遥眼睛带笑,点头,“嗯。”
她这么一个“嗯”,硬是嗯除了高深莫测的感觉。
让闻宁舟觉得而她已经被看穿了,更慌了。
夜里没休息好,闻宁舟原本中午想睡会,结果被祁路遥这样一晃,又没了睡意。
她想要睡觉的那股劲已过去,就不困了,昨天给她大脑皮层撒跳跳糖的人,估计又带了一把撒上去。
中午一点也睡不找,干脆绣东西。
她计划的是,以后要和师父学医术,估计会耽误她一部分时间,绣东西赚钱的事先做,做完就去找师父。
一整个白天也没睡觉,才到傍晚,闻宁舟就哈欠连天。
晚饭吃的比平时早,吃了饭祁路遥就开始烧热水,等她们在院子里绕圈走走消食结束,水也烧好了。
洗澡的大木桶暂时放在书房里,堂屋太通风,卧房洗澡会让被子潮。
她们干脆把书房的窗户用两层布封住,门的边缘也被闻宁舟钉了棉布,不让风进来。
祁路遥小桶小桶的拎,往大木桶里倒,试了试水温,她觉得有一些些烫。
这个温度对闻宁舟来说刚好,她喜欢用热一点的水,祁路遥知道她这个习惯,借了一盆热水放在旁边,等水温降低一点,可以往里添水。
闻宁舟先洗,祁路遥继续烧着水,往里蓄。
土灶的大锅,烧满满一锅,炉子上也坐着热水,她们两个的顺序,一般是祁路遥让闻宁舟先洗,她喜欢了,将澡盆冲一冲,再换她洗。
一大锅的热水都烧开了,闻宁舟还没有出来。
这次洗澡的时间比往日长了些。
起初祁路遥没多想,舟舟今天说她累,多泡一会放松放松。
她舀几瓢开水倒盆里,准备给闻宁舟添热水泡。
等到炉子上的水也开了,祁路遥从灶房出去,敲门问,“舟舟,要添水吗?”
里面没有声音,祁路遥声音大了些,“舟舟?”
还是没有人应。
从小在宫里长大的祁路遥,一瞬间想到的是舟舟被暗算了。
这里有被暗卫层层守着,不可能有人不惊动暗卫接近,祁路遥扬声,“舟舟,我进去了。”
还是没有反应,祁路遥手里的盆扔下,直接推门而入。
短短的两步路距离,足够祁路遥想到各种让她害怕的场面。
怕闻宁舟出事,成了她唯一深入骨子里的恐惧。
闻宁舟是她的软肋。
闻承安那些不吉利的话,魔咒一样根植在祁路遥脑子里,她太害怕预言成真,生了魔怔。
屋里屏风上搭着闻宁舟的衣服,祁路遥脚下生风,大步走到桶边。
闻宁舟人还在。
乌黑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身前,和白嫩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祁路遥此时哪能顾得上其他,连忙把她捞起来,而疑似昏迷者本人,打起来愉快的小呼噜,呼吸均匀,睡得极香。
怀里抱着溜溜.光的闻宁舟,祁路遥迷茫了,不知手该放在哪里抱,眼睛又该看哪。
作者有话要说: 咦嘿,我的文案文名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屏蔽掉了。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是昨夜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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